聽說,本宮當時不過為你的一個通房丫環.
溫玦!
你好大的膽子!”敬和突然厲喝,眉目凜然.
溫玦無耐,隻得俯身跪拜:
“王姬息怒,所謂不知者無罪,我在路邊撿到王姬之時,王姬不過一介孤女,外臣怎想的到公主乃天子嫡出的公主?身份尊貴.
實是怠慢了王姬,還請王姬恕罪”溫玦一番話說的肯切,他如今知她身份,還猶如身在夢中.
敬和也不讓溫玦起身,自己從新蹲跪下來,輕擡溫玦的下颌,輕佻至極:
“這張臉到是生的不錯,聽說你還未曾娶親,不如來我宮中做個客卿,以慰我們昔日舊情.”
敬和說的輕狂,溫玦臉上連連色變,但如今礙于敬和身份也不敢公然翻臉.
況且他們确實有些舊情.
所以他今日才會找上門來,制止她和蕭長白這種近乎荒誕的飲宴.
如今敬和跟溫玦算起舊賬,讓溫玦氣的臉色赤紅,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蕭長白解圍的哈哈笑道:
“都知道溫小侯爺是我們瑤國數一數二的美男子,王姬能與小侯爺有這麼一斷因果,實屬緣分,莫要因為小事傷了合氣.
“來來,咱們一起繼續飲宴,來玦~”
敬和到是給蕭長白面子,在底下虛晃了一圈,便又回到主位上,重新拿起了美酒,歌舞再起,隻是這時座下又多了一位臉色漆黑的溫玦.
三人拿着失去三年記憶的敬和王姬無法,又在蒼京待了半年,眼看着國中不能一日無君,蕭琅打算提前回瑤國.
蕭長白不肯離開,遂留在了蒼京繼續日日與敬和王姬玩樂.
因為敬和臨時變卦,讓蒼天子對蕭琅很是遺憾,想賜其他的庶出公主與蕭琅完婚,被蕭琅委婉拒絕.
天子不便多留各諸侯在蒼京久居,遂賜下厚禮,也算是補嘗了兩國婚姻之事.
溫玦也不想離開,可瑤國國内蕭齊與蕭曦又有些蠢蠢欲動,居說蕭懾的病情也大有好轉,眼看蕭琅這儲君的攝政之權又要岌岌可危.
兩人匆匆回了瑤國
果然在回國的第二天,蕭懾恢複知覺下的第一道命令就是廢儲.
可如今的蕭琅已不是曾經忠孝仁義禮智信的太子,會任其宰割,父子親情早在那逃亡的9個月消失殆盡.
蕭琅持劍闖入皇宮,将純均架在了蕭懾的脖子上.
“父皇若是肯收回成命,還可安穩的再做幾年國君,若是你執意立晨王為儲,那就别怪兒臣不顧孝悌忠信?”
蕭懾和明貴妃被蕭琅的純均劍吓得瑟瑟發抖.
蕭琅再拿出蒼天子所賜紅漆弓,亮給蕭懾觀看,
“如今我與天子王姬尚有婚約,天子賜我此弓,即是有着代天子懲處諸侯之名.
諸侯尚且能斬,況且是父王這種可以’食’子的昏聩王君.
父君已民心大失,還是乖乖的在宮中安享晚年,不然就不要怪兒臣提前讓您做了太上皇!”
太子蕭琅如今君威甚重,早已脫胎換骨,眼神淩厲,殺伐果斷.蕭懾以半癱之身難以抵抗.
蕭懾在床上氣得險些昏厥,明貴妃也早失了往日嚣張.
如今蕭琅在瑤國百姓和衆多諸侯國之間聲望如日中天,令人不敢逼視.
蕭懾隻能頹然的躺倒在床塌上,沖着蕭琅揮手.
讓他退下.
大勢已去,蕭懾此時躺在床上可能想的最多的就是,明明這是他最得意的兒子,父子兩人為何會變成這樣?
穩定了國内的動亂,蕭琅繼續坐鎮朝堂,蕭齊與蕭曦無力與其對抗,又紛紛将勢力藏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