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琥卻根本不理會季鸩的抗議,本來看到沈孑他就不爽,現在又發現沈孑和季鸩關系非同尋常,心裡就更煩躁了。
他不僅沒有停手,反而變本加厲,嘴裡還嘟囔着:“寶寶,我會比他做得更好,你看着吧!”
季鸩聽了這話,差點氣得七竅生煙,都說了是發小,怎麼還能自行腦補呢!
可黃琥實在是太莽撞,下手毫無分寸,偏偏又總能精準地擊中他的要害。
季鸩被折騰得渾身顫抖,脫口而出的憤怒罵語到嘴邊,不知不覺竟化為了欲望之聲。
沈孑實在看不下去,皺了皺眉,說道:“黃琥,帶季鸩去卧室。”
黃琥無視了沈孑的話,季鸩此刻亦是飄飄欲仙,眼前的世界仿佛都在扭曲,隻能将腦袋埋在黃琥的頸肩,聲音破碎而含糊地說道:“黃琥,進屋……”
“哦。”黃琥答應了一聲,抱着季鸩回到了卧室。
季鸩覺得自己的臉都丢盡了,趁黃琥把他放下時,說道:“不做了,你回去吧,錢我照給。”
黃琥沉默了兩秒,随後,他再度抱起季鸩,把他扔在了床上。
季鸩隻覺天旋地轉,背上的傷口傳來陣陣刺痛,還沒等他緩過神來,一道壯碩身影壓了下來。
季鸩心髒猛地一跳,感受到可怕的沖擊,驚得大叫起來:“黃琥,你個笨蛋,别這麼莽!”
“該死的混蛋!輕點!”
“再這樣,就不給……!!!給,給錢!”
卧室房門沒關,沈孑在客廳聽得清清楚楚,那原本夾雜着怒意的叫罵聲很快便軟化下來,發膩又暧昧。
沈孑輕輕歎氣,按照這種激烈程度,季鸩背後的傷估計又得重新上藥了。
一番激烈的糾纏過後,季鸩癱軟在床上,眼神有些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