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琥被這突如其來的質問吓到,身體瑟縮了下,連忙回答:“是寶寶!寶寶是我唯一的主人!”
季鸩冷臉追問:“那你聽誰的?”
黃琥毫不猶豫地說:“我聽寶寶的,你說什麼,我做什麼!”
“很好。”
季鸩滿意地點點頭,嘴角泛着的陰冷笑容卻沒能散去。
他加重了力度,手指掐得這張臉微微變形,“那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想不想幹沈孑?”
黃琥第一次看到季鸩如此嚴肅,不敢有任何遲疑,忙點頭,“想……想幹沈孑,但更想幹寶寶……”
季鸩探出軟“蛇”,輕輕掃過黃琥的唇,放肆地撩撥着小公狗的心弦,幽幽笑道:“隻要你按照我說的做,接下來的一個月,但凡你想做,随時可以來屮我,而且獎勵翻倍,怎麼樣?”
黃琥瞪大了眼睛,雙手因興奮而輕微顫抖,“寶、寶寶,我該怎麼做?”
季鸩走至酒櫃前,手指在各類酒水間逡巡,最終停留在一瓶烈酒上。
他抽出烈酒,擰開瓶蓋,濃烈到幾乎嗆鼻的酒味登時彌漫開來,辛辣中隐隐帶着一絲複雜苦氣。
“沈孑沾不得烈酒。”
他晃了晃瓶身,将酒遞給黃琥,眼裡閃過一絲算計的精光,“你,含一口在嘴裡,渡給沈孑,等他醉了,就能任你擺弄。”
黃琥接過烈酒,遲鈍地長“哦”一聲,随即透出混合着崇拜與原始欲望的神色,“寶寶,你可太厲害了!不過……”
他的臉色瞬間垮了下來,帶着幾分為難,“我怕沈孑酒醒後找我算賬,我又打不過他……”
季鸩臉色一沉,食指戳了戳黃琥的腦袋,罵道:“你個笨蛋!這可是我家,沈孑要是敢動你,我立馬把他掃地出門!”
擔憂瞬間被掃空。
黃琥滿心感動,連忙點頭應允,一副死心塌地的模樣,“寶寶,這次絕不會讓你失望!”
季鸩隻覺憋在胸口的邪氣總算找到了一絲發洩口。
他壓下翻騰的情緒,揮揮手,催促眼前之人:“少廢話,趕緊去!”
“現在?”
黃琥飛快地觑了季鸩一眼,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嗫嚅道:“不行啊……剛才被、被沈孑疼愛過……這會兒實在沒狀态……”
季鸩一口氣噎在喉嚨,差點當場厥過去。
“真是沒用的東西!”
他惡狠狠地瞪了黃琥一眼,也不顧那活的腥臭,近身服務起來。
片刻後,小琥精神抖擻,水光發亮,季鸩懲罰似的地彈了一下,黃琥抖了抖,面露羞澀。
季鸩擡腳踹在黃琥屁股上,命令道:“趕緊把酒含上,去敲沈孑的門,别耽誤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