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送完海爾之後回到船上繼續宴會,經過一夜搬到船上的酒已經全部喝光,衆人此時準備轉戰酒館。
一夥人打着哈欠進村,穿着過夜皺皺巴巴的衣服,一個個神情萎靡不振。
剛走進風車村便看到村民們難得聚集在道路兩邊,圍成圈一臉驚愕,還能聽到站在最裡面的村長拄着拐杖聲嘶力竭怒吼。
60歲的老人家中氣十足,還沒走進便能聽見咆哮聲。
“是誰!哪個家夥砍了村子裡的樹,這可是老夫專門從羅格鎮買回來的樹種!到底是誰,給老夫站出來!”
拐杖‘笃笃’敲擊地面,心中怒火越盛敲擊力度愈大,最後一下直接插進地面拔不出來。
也不怪村長如此生氣,一夜之間原本村子主幹道兩旁一排樹整整齊齊一并消失,連半點痕迹都沒有留下。
砍樹者甚至給地松了松土,難道是要準備在這裡種地嗎?
大半夜砍樹,這人還真是有夠奇怪的······
香克斯想着,莫名聯想到海爾身上,如果是發生在她身上的話似乎并不意外。
村長還在氣頭上,一扭頭看見這群海賊們一副沒睡醒的模樣,吊兒郎當打着哈欠朝這邊走來。
走進一股隔夜馊了的衣服以及酒氣撲面而來足以證明面前這群家夥昨天晚上沒睡覺喝了一整夜的酒。
村長露出狐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紅發海賊團,似乎想從他們的身上找到些蛛絲馬迹。
村長:不會是這群家夥大半夜不睡覺喝酒,喝多了耍起酒瘋連夜砍樹吧。
一直對海賊嗤之以鼻的他,海賊在他眼裡可算不上什麼好東西。
雖然香克斯這群家夥看起來還算是本分,但這并不能打消他對海賊的厭惡。
村長這麼想着,見香克斯過來用力拔出插在地面的拐杖,橫着伸出攔住幾人前進。
“喂!香克斯,這不會是你們做的吧?”
這可真的天降一口大鍋,怎麼什麼壞事都往海賊頭上扣。
隻想湊個熱鬧沒想到差點背了黑鍋的香克斯心裡苦笑,連忙擺手辯解。
“哈哈怎麼會呢,我們昨晚可是在開宴會的。還有海爾!對,海爾也和我們一起。”
聽到他這麼說,村長臉色稍微緩和一些。
有海爾在他還算放心,每年都有年輕人不自量力想到海上當海賊,最後葬身大海。
而她是這些年主動想要留在村子裡的年輕人,村長心裡對她不自覺多了幾分好感。
既然不是他們,那這到底是誰幹的?
衆人默默遠離村長,生怕怒火燒到自己身上,在這種關頭誰都不敢上前和村長說話生怕觸了他的眉頭。
村長還想和香克斯說些什麼,未等開口。
村子裡面忽然傳來一陣敲鑼打鼓般響聲,聲音逐漸響亮。
伴随着“咣當咣當”的節奏,衆人眼前出現一個黑點以風馳電掣般的速度向這邊移動。
原來是海爾啊。
慢着,她那是什麼裝扮?
頭頂垃圾桶蓋,剛才聽到的響聲就是她跑步時鐵蓋和腦袋互相碰撞,咣當咣當作響,聽着都頭痛。
這時海爾帶着清晨的露珠跑到村長身邊站住。
海爾:诶?今天是什麼節日嗎,怎麼村民和紅發海賊團全都站在一起。
而且村長身後不斷冒出熊熊火焰,張嘴咆哮臉漲的通紅,頭發沖天直立也在燃燒。
哇塞!這是村長的新皮膚嗎,看起來好像森林冰火人。
一般這樣是在表示生氣吧,這是什麼劇情嗎?
懷疑是自己錯過劇情的海爾點擊村長,試圖能從他嘴裡得到剛才發生了什麼。
在衆人驚恐的眼神下,海爾伸手戳了戳村長叫他回頭。
海爾疑惑為什麼旁邊的村民都一臉驚恐抱着頭蹦起來,原本就不大的腦袋不斷冒汗,甚至紅發海賊團的耶稣布也在伸手擦拭腦門的汗珠。
村長看到是海爾态度稍稍和緩,頭上的火焰山漸漸熄火,“你有什麼事嗎?”
十分良好地接受海爾頭頂垃圾桶蓋的裝扮,年輕人嘛,可能這就是潮流。
兩人在這裡聊天,旁邊耶稣布悄悄走到香克斯身後,嘴皮子以微不可見的程度上下相碰發出聲音。
“頭兒,我知道是誰幹的。”耶稣布附在香克斯耳邊悄悄說道,眼神直往村長那邊瞟。
“誰啊?我認識嗎?”
耶稣布嘴角抽動話語吞吞吐吐,香克斯順着他飄忽不定的眼神找到海爾。
“你是說海爾?”香克斯試探着問道。
耶稣布一手扶額,不想多說點點頭表示就是她。
香克斯滿臉難以置信,回頭看到村長正一臉慈祥擠出笑意和海爾聊天,完全不知道砍倒樹的罪魁禍首就光明正大站在他面前。
頂着怪異的垃圾桶蓋,手裡将胡蘿蔔舉過頭頂。配上這個造型,像是在用垃圾桶蓋來上菜。
對面的海爾面無表情,似乎昨天晚上砍樹的人不是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