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尋瞅着這些人,心中冷冷一笑:“還真是一點兒都沒有變啊!
是了,這些見風使舵,背信棄義的的小人一點兒都沒有變,過去如此,現在如此,想必将來亦會是如此。
多年前葉無尋早就深有體會了,故而見此,葉無尋自是不會太驚訝。
隻有那仍躺在地上的雲才似還不了解這些人的秉性,邊打着滾兒邊大聲罵道:“你們,你們,你們這群忘恩負義的小人,平時本少爺是怎麼對待你們的?你們就這樣對我?”
“大少爺,不是奴才不願意過去,實在是葉将軍那坐騎太吓人了!”一名雲府的下人扯着嗓子,朝他解釋道。
“就是說啊,雲才哥,你怎可如此誣陷哥幾個呢,換作是誰現在都不敢過去救你啊!”聞言,一名随同而來的世家子弟也趕忙開口,辯駁道。
這時,衆人皆七嘴八舌起來,但是大緻無外乎就是對雲才剛剛指責他們的話很有成見。他們覺得換做是誰都不會冒死前去救一個人。
即便這個人是自家的主子,是自己的兄弟,甚至是自己最至親至愛的人,那都不行。
然而,他們又怎會了解這世上還有另外一種人,這些人有真正的血性,最講義氣,一旦朋友有難,不管上刀山下火海,他都會兩肋插刀,哪怕付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葉無尋便是這樣的人,現如今他身邊的親信們也都是這般的人物。因此,他才不屑這幫人,随他們吵鬧好了,他最關心的還是尤塔,當然在這兒之前,他更在意的是雲逸剛剛的那一手。
原來剛剛長情劍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速沖過來的時候,雲逸在情急之下招來了自己的兵器,那是一把由萬年寒冰做成的刀刃。
棋逢對手,正好一較高下,誰知,須臾之間,長情劍卻因葉無尋的不配合而敗下陣來。
此時,長情劍躺在地上,不滿的大罵道:“臭小子,都是因為你,今天本尊的臉面算是全被你給丢光了!”
可不管它如何叫嚷,葉無尋卻始終無動于衷,穩如磐石一般端坐在虎背上,居高臨下,冷冷的望着那擋在尤塔身前的男人。
當然,此刻,雲逸也在望着他。
他們不必多言,單單從對方的眼眸中就能了解一二。
誰知這時,尤塔卻突然掙開了雲逸的手,跳了出來,怒瞪着葉無尋,破口大罵道:“你丫有病吧,我們招你惹你了?上來就下毒手,也不怕生孩子沒□□兒!”
聞言,衆人頓時一愣,心道:雲家二少爺的品味也不咋地呀,這丫頭也忒粗俗了點兒吧!
可俗話怎麼說來着:情人眼裡出西施!即便尤塔出身低微,哪怕尤塔沒啥文化,但這一點也不影響雲逸寵愛她!
于是這些人便瞧到了雲逸一臉寵溺的望向她,責備道:“胡鬧,趕緊跟葉将軍道歉!”
“我憑什麼道歉啊?他剛剛差點兒殺了咱們呐!我偏不要!”尤塔立馬不樂意了,大聲回絕道。
與此同時,葉無尋愣愣的瞅着尤塔,記憶回到很久很久以前。那時候的尤塔還是個不大的小女孩兒,尤記得當時的她就如今日這般語不驚人死不休,讓他至今難忘。
原來她一直都沒有變,還是跟小時候一樣那般膽大、有趣。
思及此,葉無尋高興極了,于是笑着說:“本将軍未出世的孩兒是啥樣,小七姑娘都能猜出來個一二,難不成那孩子是你生的?”
“噗嗤......”聞言,那些在場的葉衣衛們全都沒憋住,竟笑出聲來。
“你,你,你......”聽到葉無尋這話,尤塔氣的話都不利索了。
可以說在尤塔兩世為人的日子裡,她見過不要臉的,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于是,尤塔便憋了個大紅臉,“你”了個半天。
見此,葉無尋便更開心了,想開口再逗弄她一番,可雲逸卻突然間冷着臉開了口:“葉将軍,還請自重!”
“呵呵,雲二公子,你管的也太寬了點兒吧,管天管地,你還管的着本将軍逗自個未來媳婦兒啊?”葉無尋挑釁道。
“咱們主子果然纨绔,真是太無恥了!”聽了葉無尋的話,熠然總結道。
“不這樣怎麼追的到我七姐啊,就應該這麼辦!”天佑覺得滿意極了。
原來由于他進樹林的時間較晚,又沒有尤塔雲逸他們那樣的好運,所以才剛到。
誰能想的到天佑剛踏進林中沒多久就被一隻母黑熊纏住了,而後與其争鬥許久,才将那隻母黑熊殺死。
要不是小丢兒的那一聲長嘯,恐怕現在天佑還沒有脫身。
顯然,小丢兒的聲音招來了很多人,他們或早或晚的穿過那個洞口,來到這裡。
誰知天佑一到這兒就瞧見了這麼一幕,心裡自然樂開了花,心中不禁佩服:不虧是無尋哥,真是腹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