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呢?”少女立馬朝那小夥兒抛了個眉眼,而後又看了看其他人,繼續問道。
“我們沒意見!”組織這次探險的驢友隊長笑着回道。
那一夜,每個人的表演都十分精彩,直到尤塔出場後,那些人才真正知道什麼叫深藏不露。
作為聲優,不僅要有變聲的本事,還要說學逗唱無一不通。
于是尤塔便将她近期最喜愛的一個素材亮了出來,一會兒變聲男女音一展歌喉,一會兒又學着視頻節目中的聲調說着台詞。
更誇張的是尤塔為了效果更好,居然跳起舞來,那舞蹈是如此的歡快,那笑容是那麼的迷人,以至于所有驢友一時之間全都看癡了。
待他們回過神來兒,尤塔已表演完畢。
屆時,所有人全都鼓起了掌,大呼“再來一個!”
于是,那一夜,尤塔與那些人全都抛卻了煩惱,在火堆旁一圈又一圈的跳着舞,歡騰着。
往事曆曆在目,卻早已物是人非,現如今她已不再生活在那個世間。
可那些美好的記憶不管時隔多久,都留在她的腦海中,始終沒有離開過。
因此,小時候的尤塔,就在小王莊的那場篝火晚會上将前世的種種當做故事講給了她的弟弟小豆子,也就是現如今葉無尋的左膀右臂天佑裨将聽了。
沒想到當年幼小的小豆子竟如此的聰慧,知道這些事一定不是尤塔瞎編的,再結合尤塔死而複生後的種種表現,當時,小豆子就有了個大膽的猜測:或許七姐根本就不是王小七!
于是乎,他對尤塔有了别樣的情感,這種感情超過姐弟情分,又不似男女之情,更像是迷戀。
因此,小時候的天佑就經常如一隻小跟屁蟲一樣跟在尤塔的身後,時時刻刻追随着她。
可誰知一場天災竟将他與尤塔分開了。
這是天佑萬萬沒有想到的。
天佑不記得這些年他是怎麼熬過來的,他隻知道他一心牽挂着尤塔,想找到她,回到她的身邊,保護她,讓她不再受到任何傷害。
因此,小時候尤塔跟他說的每一句話他都牢牢的記在心裡,不敢忘記。
故而,借此機會,天佑想看一看尤塔口中的那種别開生面的篝火晚會到底是個什麼樣?
且為了幫葉無尋一把,天佑才向魯二世如此提議的。
誰能想得到,這麼一來,尤塔就暴露在衆人面前,成為了當之無愧的焦點人物。
當然,對她最感興趣的莫過于剛剛才趕過來的葉無尋了。
可當時尤塔已唱起了歌。
聽着熟悉的音調,葉無尋找了許久,終于在人群中看到了那些帶着面具圍着篝火跳舞的舞姬。
雖然那些舞姬皆穿着大膽,且各個身材火辣,但卻沒有一個能入的了葉無尋的眼。
可以說葉無尋一眼便認出了她。
雖說尤塔穿着并沒有什麼改變,但是這麼多人,況且她的衣服又那麼的普通,再加上她又帶了副面具,任誰都不可能第一時間認出她來。
可葉無尋就笃定了那個一邊唱歌,一邊拍打腰鼓跳着舞的面具女孩兒一定是她。
果不其然,當尤塔摘下面具時,葉無尋便笑了,心道:你到底還有多少本事是我不知道的?
葉無尋剛想朝尤塔走去,誰知這時魯二世卻突然開了口。
駐足,葉無尋聽其言,觀其行,瞬間皺眉,心中猜測:他又想搞什麼鬼?
“來來來,不必在意朕,都入座吧!”魯二世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笑着招呼衆人。
“是!”衆人應承道。
魯二世眯着雙眼巡視了一下四周,而後朝身旁的小順子遞了個眼神。
“上酒!”小順子心領神會,瞬間站直了身子,扯着嗓子喊道。
幾十名貌美宮婢均端着一壺酒水走了過來。
酒香四溢,推杯換盞間,這些人也終于不再拘着了,全都壯着膽子互相揭短、調侃。
更有甚者,一把抓過那個為他倒酒的宮婢,想調-戲一番。
對于這些,荒唐的魯二世自是喜聞樂見。
可是這裡面畢竟還有一些未成年的小孩子,怎可當着孩子的面做出這些腌-臜事兒來?
思及此,尤塔不假思索的便站了起來。
見此,魯二世皺了皺眉,剛想詢問一二,誰知尤塔已緩過神兒來,暗罵自己愚蠢,而後隻好謊稱她還想表演個絕活兒作為了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