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之筠身上有毒吧。
不然,他怎麼可能會有比熏香還要大的瘾。
陳之筠為什麼這麼急着趕着湊上來呢,也不太急,還是說什麼“體諒”。
陳之筠知道的,他什麼都知道,知道與他一樣的自己,會有這般的發了瘋地想靠近,想融在一起。
陳之筠一整個人趴臨淵身上,撐着臨淵的肩支棱起來,跪在床上,跨坐在身上,低着頭,床頭昏黃的燈光照在他臉側,神情都柔和了幾分。
臨淵一手環腰撐起來一點,半靠在床頭,微眯着眼睛看着人,雙手将人往自己懷裡靠,湊上去在陳之筠下颚上蹭了蹭,吻了吻,然後往上下颌,嘴唇,動作比前一刻要輕很多,舔吻。
“别,别蹭了,我操。”陳之筠撐着的手有些抖,本來就虛着力,這會兒更是使不上勁。
好特麼濕,嘴唇,臉,還有……
渾身浸出虛汗。
好濕。
夾帶酒香的橙子味信息素充斥在整個房間,家居系統檢測到高濃度地信息素發出警告,不過沒響過兩秒,漸漸息了下去。
“蹭蹭又不會……”臨淵松開人,擡眸眼睛亮得好似在發光,手搭在陳之筠後腰上,撓了撓,往下探。
“會,等會等會……”陳之筠腦子有點糊,但理智還在,擡手一把給臨淵的手抓住,問,“那個什麼,我摘了沒摘?”
陳之筠是在說孕囊。
雖然他之前是這麼說的,但是他又不确定,所以才在這時候看似不合時宜地問。
“你希望摘沒摘?”臨淵在陳之筠臉上嘬了幾下,反問。
陳之筠不看人,幹脆一把倒人懷裡,回話,“我本來不就A,要這個做什麼,沒了更好。”
“摘了。”陳之筠聽到臨淵在他頭頂輕飄飄地說。
摘了。
也正常。
最好的事。
“好,那我來了。”
“什麼叫你來?省着點力氣嚯嚯。”臨淵不輕不重地在陳之筠屁股上拍了一把,陳之筠不滿地仰頭看他,視線交彙,剛才一點即發的氛圍非但沒被三言兩語打散,還有增添了幾分莫名其妙的情緻。
陳之筠卻也強硬,都不帶猶豫的,重複,“讓我自己來。”
确實一點都沒猶豫。
臨淵忽然把住陳之筠的手,陳之筠都愣了一下,“不用,做這個……”
即使不想刻意強調,但陳之筠好歹做了大半年的Omega。
臨淵湊上去用隻有陳之筠能聽到的音量耳語,陳之筠手順着被一帶,原本泛紅的耳尖耳垂,更是咬一口都得滴血的程度。
忍不住罵了句髒的,“我操……剛還沒……”剩下的話被重新堵回嗓子眼,替換成含糊的幾聲嗚咽。
好不容易松開,陳之筠瞪了臨淵好幾眼,得到臨淵邊吻邊哄的一句,“怎麼這麼青澀啊,筠哥?”
“我特麼第一次樂意被人shang……”陳之筠尾音還沒完全落下,轉變成一聲措不及防的痛呼,臨淵上一刻還答應的好好的,不咬人,這下在他鎖骨上又親又啃。
操,狗賊!!
好在信息素早纏在一起了,意識也清醒,陳之筠最後沒什麼特别強的掙紮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