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自認為他已經成親的晚上,躺在床上看着天花闆,眼淚從眼角劃過,回想這幾年的經曆,他一遍遍地想着表白後怎麼辦。他煩躁的抓撓的頭發。這幾天的壓力和精神讓他極度面臨崩潰的邊緣。
混亂的思緒在心中,他覺得頭昏腦脹,他想用哭試圖用來麻痹自己。哭了不知流了多久,他才緩過神來後,他開始崩潰大哭,他恨自己現在的落魄樣。
自從時遷默走後,墨柘鸢走到了外面都會被别人打罵,他試過反抗,但都沒有用。那些弱小的宗門先是帶頭,墨氏在這種打壓下艱難的修煉下去。
他想喝口冷水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可剛拿到杯子,邊惱憤的摔到桌面上。破裂的杯子渣劃過了他的臉上,留下血痕。
小福子本來想過去安慰幾句的。沒想到看見墨柘鸢臉上的傷。請來的太醫給他上完藥後,墨柘鸢才慢慢冷靜下來。
醒來的第一句話是“我的心好疼,也好累,我想努力擴大墨家,可這壓力太大了,啊啊啊……”墨柘鸢把手蓋着眼睛開始發洩自己的心情。
小福子也非常的心疼又無奈“公子,人生就是這樣,患得患失總是要經曆的。但也要振作,為墨父和夫人報仇”
"你先下去吧,明日我出去幾日,你管理好墨家”
小福子雖然擔心但也做不到什麼“是”說完就出去了,墨柘鸢也是哭了一夜。他恨自己的無能和那我錯而不理智的行為。
墨柘鸢很早就出發了,也拿上了自己的劍,他來到山崖下面是怨魂谷,他直接向山谷内走着,這裡的戾氣和怨氣都很深,他現在一個凡人還抵不過這萬分重的戾氣,但是他想吸收這次戾氣的話也是九死一生,但管不了這麼多,忽然數隻鬼手拉着他,但墨柘鸢并沒有掙紮,這些戾氣和怨氣不等他自己吸收,都自己讓墨柘鸢吸收了,他沒有感覺到痛苦,就隻感覺有力量湧進自已身上,本來平靜的體内,強大的怨力在體内翻騰。
他沒有回到南風山,而是回到了怨魂谷,他看着這裡的怨氣,内心毫無波瀾。他出不去了,在此地要遭受數萬怨靈,惡屍的痛。
在這之中他會感受以前讓他崩潰的事情,其中便有他走在路上,人們看見他便都說他是邪物。而貴門宗主随時欺壓着他。
五個月後,身體開始有了變化衣服從原來的談藍色到現在的相間墨紅黑色。佩劍也變了顔色,劍身也變成了赤紅色,全色的花紋變成了鮮紅的水晶蘭,就連談藍色玉佩也變成了漸變紅藍色,上面的印記變成了彼岸花的形式。身上也出現了彼岸花的印記,然後便消失了。隻剩下面無表情以及陰狠,長發披散在身後。握着自己的劍也能發出來魔氣,縱使也獲得了一把扇子上面還有個玉環挂飾,這是因為他骨髓中的靈氣制作而成,名為“明陰扇”
墨柘鸢在那裡走着,走到了當初他準備表明心意布置的場地,也是他最快樂的地方,墨柘鸢沒有任何猶豫,用怨氣包圍了這裡任何人都進入不了,也看不到裡面的場景。
墨柘鸢回到了墨家,當小福子看見墨柘鸢的時候有點震驚。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神了,走時”的白衣,變成了現在的赤紅色,連佩劍也變了顔色變了樣,手中還多出了一把扇子,扇子有些不同,用于骨頭,但那份年少鮮活的樣子還沒有少隻是多了些悲傷,但他走近後又剩下了驚慌。因為他感受到墨柘鸢身上的怨氣,怨氣很重,可想而知他的怨力已經超過了現在的所有人,手上也多出了一個扇子,也知道他修了邪道。
墨柘鸢對于他的緊張表現也不覺得驚訝。隻是的笑了笑道“我現在沒事了。去找木……家,明天就走。”說完就走了。
墨柘鸢跪到自家祠堂裡對下人道“修煉邪道,罪無可恕,甘願受罰。”
修煉邪道,罪不容恕。懲罰是用噬魂鞭抽在修邪道的人身上十下 然後噬魂刃在背後割下一刀。被噬魂鞭打一下要讓人痛不欲生。噬魂刃在人身上一下。便可割開血肉,從此留下疤痕,但他沒有覺得痛,因為有比這更疼的。
時遷默在房屋裡坐着他不知墨柘鸢有沒有收到那封信,說好的陪伴,可能要晚幾年了。
每一鞭打下去他都在回憶自己與爹娘姐姐和時遷默的過去,也在每一鞭子揮下去的破碎。很快十鞭打完了,還差一刀,但以墨柘鸢現在的身體狀況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了。
小福子走來急切道“公子,要還還是算子吧,這一刀你受不住的。”
他隻是流着淚,低着頭“這是我應做的懲罰”
小福子聽到這句話也沒有反駁隻是對着旁邊兒動刑的人點了點頭得到指令後就把噬魂刃狠狠的割了下去。墨柘鸢被疼的一激靈,接着是背上火辣辣的疼。倒在了地上,捂着背,喘着粗氣,沒過一會墨柘鸢拖着這樣的身體出去了,小福子想跟出去,剛想動就被墨柘鸢阻止了。
墨柘鸢聲音夾雜着虛弱但又有點兒氣憤“别跟過來,都别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