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官,這氣質,這身材,啧啧啧,我都能腦補出八塊腹肌,人魚線的畫面,你昨晚确實吃的真好”,佳琪戀戀不舍收回視線,一邊換上工作服不忘調侃,“對了,留了他電話沒,或許可以試着談談,說不定一躍成了富太太,那我就有富婆的大腿抱了!”
說着,佳琪瞪大了雙眼,一臉興奮唇角一咧,貪婪一笑。
下一秒,立刻被可欣一盆冷水澆滅:“沒留,我這種普通人能談到他這樣的,除非是殺豬盤!”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佳琪臉一垮,嘟囔起來。
可欣冷哼一聲,不再言語,那晚,她就是單純一腦熱,睡了個帥哥純單發洩,至于什麼談不談情的,她現在滿腦子全是怎麼搞錢。
佳琪點頭附和: “也是,當代女人精神狀态,什麼愛不愛的,搞錢要緊!”
畢竟她如今單身的她,老刷黃慧玲的視頻,現在滿腦子全身,男人就是屎坑,區别在于你怎麼撈到一坨好一點的屎而已,想到這,佳琪嘴角嘲諷一笑,“今天是周末,我們的音樂餐吧會比較忙,不能陪你啦,我得去上班啦”,她拿起車鑰匙,同可欣道别。
“好,那你去忙吧”。
送走了佳琪後,可欣呼出一口氣,強撐着酸軟的身子,整個人癱在床上起不來。
幾天後的清晨,街頭随着破曉的日出,開啟了日複一日的街頭湧動。
可欣送飽飽上了幼兒園後,順便在街上買了一個熱乎的肉包子,一邊啃一邊往偉傑的家中,準備拿回剩餘的行李。
“啊!”
伴随着一聲怒吼,可欣先是一頓,接着便聽到屋内劉佩氣吼吼的聲音:“是那個挨千刀的竟然喝了最貴的酒,這可是兩千多一瓶啊!"
見狀,可欣兩眼一抹黑,心道:今天正來的不是時候,正碰上她剛剛從大兒子家才回來。
而她和偉傑離婚的事情,劉佩還不知情,見到可欣捧着一個吃了一半的肉包子站在門口,劉佩雙手叉腰,擺出一副皇太後的摸樣,朝可欣機關槍似的怒吼道:“我剛進來就看到一桌臭烘烘的殘根剩飯,不知道以為家裡死人了,還有,那吃剩的五花肉都快長蛆了,有你這麼當人家媳婦的嗎?”
見可欣面無表情,劉佩更惱火了,拿出她那的老人機一頓拍照,再發到家族群裡。
一頓行雲流水操作完,劉佩這才發現,群裡沒有可欣的頭像,這時候她才開始覺得不對勁起來。
可欣聽的頭暈腦脹,心道:要不是為了拿回落下的行李,她是一眼也不想看到眼前這個死老太婆。
想到這,收拾行李的動作忍不住加快。
這時,卧室的門“砰”的一聲打開。
隻見劉佩氣鼓鼓的踢開可欣的卧室:“桌上的酒呢!還沒有這個家亂的喲,幾天沒來,早餐也不做了,衣服也疊....”
“那酒是我喝的!”
可欣癱着個表情,輕挑着眉,打斷阿秀的質問。
“這...”劉佩一時無言,這麼幾天不見,臉色不僅難看,還跟換了個人似的,難道她知道自個兒子的那些事了?
劉佩下意識猜測後。
不由皺起眉“嘶”的一聲!
她明明撺掇兒子瞞着的,雖然他身邊那個女的有點家底,可當務之急留着這個正妻在家裡照顧孩子和自己,每個月還能給她省下接近一萬多的保姆費,好用還省心。
想到這,劉佩按捺住心裡的不滿,扯起一抹僵硬的笑臉:“你這是怎麼了,偉傑又惹你生氣了嗎,還是身體不舒服?”
可欣兩眼一撇,忽視劉佩寫在臉上的小九九,攤開手掌,面無表情說道:“我肚子不餓,所以就不做了,怎麼,你想吃,自己叫外賣去!”
劉佩心裡咯噔一聲,總覺得今天哪哪都不對勁,不由得悻悻然道:“哎,叫什麼外賣。”
“又貴又不健康!”
“我去随便煮點粥就行了,你先休息啊”,劉佩假意關心後,轉身佝偻着身子的去了廚房。
她這麼一說,一邊走着,餘光時不時往後一瞥,等着可欣像以前一樣,叫她别動手,這樣,她就又可以心安理得坐享其成!
她那暗含着八百個心眼的語調。
換做是以前,可欣一定會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爬起來自己做飯,其次是她不放心把廚房交給患有老年癡呆的婆婆,更别說讓婆婆帶娃。
每次進廚房飯不光會把廚房整的滿地垃圾,還經常忘記關火,把整個屋子熏的煙熏火燎。
這樣一來二去,留給她的爛攤子更多,加上害怕婆婆的人身安全,便隻得自己爬起來包攬了整個廚房。
一來二去,劉佩嘗到甜頭,揪着可欣的道義感,幹什麼毀什麼,自然而然便全一股腦全讓可欣承擔起全家的吃喝拉撒睡…
而這一次,可欣暗自嘲諷:“你就接着演吧,以前我怕你炸了廚房,是因為我心裡有這個家,現在她已經離婚了,巴不得你把整個家炸了。”
最好自己也詐死在這裡。
女人一旦心死,内心冷漠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