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不要打我媽媽!”飽飽被吓的不輕,但還是鼓足了勇氣,對着偉傑的手肘就是一嘴。
“女兒,你别咬我,媽,你把飽飽帶一邊去!”偉傑不耐煩的支開飽飽微弱的攻擊,對着劉佩吆喝道。
“走,死丫頭,跟我待一邊去!”劉佩這才收起依依不舍的眼神,不耐煩的眺了飽飽一眼,拉着飽飽的小手,使勁的拽到客廳。
“啊!”可欣隻覺得頭頂烏泱泱一片,此刻的她仿佛溺水的人,無力的漂浮在洶湧的滔天駭浪裡。
就當她正準備聽天由命時。
“警察,警察,開門…”,門外響起了腳步聲,還有強有力的敲門聲。
偉傑停下手裡的動作,一臉詫異道:“原來這丫的怎麼報警的。”
他們好不容易買通了房東,偷偷拿着鑰匙進來時,可欣還正在熟睡,根本沒空隙報警。
這時,房門越敲越頻繁。
劉佩一臉懵逼起來。
“開門,在不開門我們踹了…”警察見無人回應,沖着門内呵斥道。
偉傑這次不得已的去開了房門…
門打開一刹那,門外聚集了兩名警察,還有過來看熱鬧的鄰居,其中一名鄰居指着門内急切說道:“對,就是這裡有人家暴!”
一行人進門後,看着房屋一片狼藉,滿地的碎玻璃渣子,還有奄奄一息的可欣。
警察忍不住唏噓“打老婆的男人真她媽不是個東西,跟我們走一趟吧。”
“哎,警察,就是小兩口的家務事,小打小鬧的,沒必要去了吧”,劉佩這時候佝偻着身,讨笑道。
“都那樣了還小打小鬧,别廢話,跟我們走一趟”,警察自帶着一股不容拒絕的威嚴呵斥,瞬間二人像是吃了癟三一樣臉色難看。
“我要立案,我要送他進去坐牢”,可欣一臉認真的提着他的訴求。
“好歹夫妻一場,你怎麼狠得下心啊…。”
這時候劉佩倒是害怕了,開始求爺爺告奶奶的求着可欣。
但可欣環抱雙手,目光堅定毋容置疑道:“除了讓他坐牢,我還要起訴房東,是他私下把鑰匙給無關人員!”
就這,可欣憋着一口氣下不來,特地跑到醫院做了兩萬塊的全身檢查,當然這錢偉傑全程報銷。
“這次隻是坐半月牢房,給你們一個教訓歇,以後再犯,可就不止了啊”,警察一臉鄙夷的警告着,随後去忙别的工作了。
可欣從二人充滿怨恨的目光中離去,走之前不忘了拿上案底回執。
“媽,這下怎麼辦” 偉傑此刻完全失了主心骨,臉上寫滿了恐慌。
“兒啊,你這是娶的什麼毒婦啊,居然親手把你送進監獄”,劉佩顯然還沉浸在怨念中,一門心思的心裡直咒怨着兒媳。
“媽,要不你幫我去找婉兒吧,讓她來贖我”,偉傑此時聲音帶着哭腔,更讓他難受的是全身更加瘙癢難耐。
“好好好,那你把她電話給我,我來聯系”,劉佩這時候才回過神來,想辦法讓自己兒子出來才是靠譜的。
“媽,你等一下,我先給她打個電話”,說完,偉傑迅速的撥通了婉兒的電話。
很快,婉兒那邊傳來了哭喪的語氣“偉傑,你怎麼現在才接電話,這幾天你死那去了。”
“寶,我進監獄了”,偉傑使勁的讓自己心情放平,此刻他突然後悔打人了。
這事不僅影響他工作,最重要的是,萬一可欣拿這次的事鬥到他們公司,那他好不容易維持的好男人人設,徹底崩塌。
“監獄,什麼情況”,婉兒呆愣了一會,接着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一臉不可置信。
“就是那個臭娘們,還等我回去在跟你細說,你盡快來贖我出去吧”,偉傑哭喪着臉,抓着欄杆一陣歎氣。
“這,這怎麼贖人啊,我也沒經驗啊”,婉兒看了看手表,越好的美容時間馬上到了,這在不去做護理,這次報的三百塊臉部護理就要報廢了,想到這她又不好明說,便急的忍不住跺腳,
“你平時不是老吹你哥有多牛嗎?你不懂倒是去問問啊!”偉傑一臉不耐,忍不住吼了一聲,頓時腦袋更炸了,不由得收住,整個人煩悶不堪。
“好好好,我馬上去問問啊,你别着急!”說完,婉兒匆匆挂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