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第一次見到傅宣暴虐漲紅的臉,一時心底發起了怵。
邁巴赫飛速一個拐彎,行駛的路面車輛越來越少,高聳的山越來越近,那是香山别墅的标志,傅宣要把他帶去香山别墅?
“要不然你還是把我送回去吧,我在租個房!”可欣顫顫巍巍說道。
“除了這,你哪都别去!”傅宣拉着可欣的手腕直接把她拽到二樓,速度之快,她被輕輕一帶整個人摔在地闆上發出“啪”的聲音。
“啊”,可欣吃痛尖叫,在擡頭,門厚重的關上。
屋内的陳設和原先她住時擺放的一模一樣,原封不動,不同的是,光線被窗簾嚴絲合縫擋住,整個屋裡透着一股陰暗,就連傅宣那張生氣的臉,帥氣的輪廓也莫名透着滲人。
“你要幹嘛?”可欣手撐着地,見傅宣手裡拿着鐵鍊走來,心裡忍不住發顫,腿也跟着往後蹬。
“要幹嘛”,傅宣扯了扯胸口上的扣子,嗤笑道:“你說我要幹嘛,當然是讓你長記性!”
“什麼!”可欣瞪大了瞳孔,下一秒,下颌被傅宣手指捏起,整個臉瞬間不得不正面對着傅宣。
傅宣看着驚慌失措的可欣,眼底閃過一絲深情,接着命令道:“以後除了我,你不能和别的男人說話,聊天,甚至握手,能不能答應我!”
可欣一臉晃神,不可置信道:“以後?”
“我們隻是男女朋友,以你的家世,你的家族也不可能同意你娶一個一無是處的我進你們家門,以後我們大概率會分手,會各過各的!”
言外之意,他這個要求在她們的身份和各自不同的處境下,顯的荒唐。
傅宣眼色一暗,一把禁锢着她的雙手,咬着牙說,“這些不是你該考慮的,你隻要聽我說的,能不能,行不行!”
鐵鍊随着移動,發出叮鈴的聲音,可欣退無可退後,腳腕被傅宣拉了回去,她雖有反抗,可力氣根本抗衡不了傅宣,哪怕是他隻伸出一隻手。
可欣一頓氣餒,伸出拳頭朝傅宣的手肘打去,奈何他的手緊繃着,她這一拳就如同打在鐵手上,頓時她的手泛起了紅,一陣刺痛傳來,可欣眼眶泛紅,忍不住嚎哭起來。
傅宣本想埋頭把她的雙腿扣住,聽到哭聲他的心也跟着擰了一把:“我還沒綁呢,怎麼就哭了!”
說着,他忍不住把她攬入懷裡,輕撫着她的後背道:“你知道嗎,我太害怕你消失了,更害怕你被别人欺負,可欣,你這輩子都是我的,你休想遠離我!”
可欣哽咽道:“好,我答應你,隻要我們在一起,我就不跟别的男人說話!”
聞言,傅宣這松開手中的鐵鍊,表情也跟着妙不可言起來。
見狀,可欣話鋒一轉:“但是,這需要一個前提,你也得答應我,除非工作上不得已之外,還有我們分手後,我依然可以找别的男人!”
傅宣嗤笑:“我們不會分手,至于工作,隻能接我允許的工作!”
可欣突然想到什麼,橫插一句:“但是我說過要出國留學,讀書的時候總不能要求學校不能有男同學吧!”
傅宣滾了滾喉結,帶着笑意:“誰說隻能你出國,我不能也跟着一起出國留個學!”
“好家夥,難不成就連讀書你也跟着!”可欣瞪大了眼,像是第一次認識傅宣似的。
“嗯!”他輕點着頭,視線無意落在可欣手掌上的一抹紅暈,這才撇嘴道:“我說你剛剛怎麼突然哭,原來是打我的時候,把自己的手打疼了!”
可欣順着他的視線落在手上,朝他的手肘上細節研究道:“你的手是鐵做的嗎?”
話說了一半,她前傾時,被傅宣冷不丁翻了個身,壓在身下:“可欣,我對你沒别的要求,唯一的要求就是你要聽我的話,乖乖的,好嗎?”
地闆很涼,鐵鍊時不時發出敲擊地闆的鈴铛聲。
也不知過了多久,地闆上多出了一攤水,傅宣把奄奄一息的可欣抱進卧室。
這幾日,傅宣似乎也不忙着工作,全天24小時盯着可欣。
有時候可欣在想,他就這麼盯着她,難不成怕她變成蝴蝶從窗外飛走?
但本就是INFP人格的可欣,呆在别墅裡有吃的喝的,偶爾想吃垃圾食品還能叫個外賣,就連女兒還有方姨幫忙帶着,甚至是想買什麼衣服她也能直接讓設計師上門量身定做,就這麼宅着,這個門出不出倒也就無所謂了。
在考慮到傅宣這幾天有點變态的行徑,可能真的是因為她差點遭遇不測,一股複雜莫名的情緒湧上心頭,她心底對他僅存的怨氣也差不多理清。
看着傅宣每次出門前,還要在門上了一道鎖軟禁她,可欣便無奈一笑。
直到第五天,傅宣依舊如此,可欣這才微怒道: “傅宣,你不可能這樣,我明天還有代言要拍,你不可以鎖我!”
傅宣不容商議道:“這是對你的懲罰,你好好待着!”
可欣梗着脖子說道:“有意思,把你工作的那副态度放在我身上,傅宣,我不是你的員工,更不是你的貼身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