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面前的獵豹變得十分乖順的模樣,陳韻清才想起要降低一下他的污染值。
然後她照着記憶中的樣子将纖長的手掌貼在了獵豹的額頭,一陣白光閃過,地上出現了一具十分健美的男性身體。
陳韻清打量着地上那具堪稱完美的□□,心裡暗暗點頭。
不錯。
她喜歡一切美的事物。
獵豹,哦不弗洛雷斯少将睜開眼就見到了那張令他厭惡不已的臉。
誰會相信呢?被譽為帝國最純潔的藍寶石的公主殿下實則是一個以折辱人為樂的惡魔。
剛開始他的污染值突破60%後就被人送進了看守所,而作為位達少将的軍人,帝國是不想輕易放棄他的,于是觀察他的污染值能否通過淨化降低,可惜的是他的污染值在監管所内爆增到82%,于是他被放棄了。
當他再一次清醒過來時他已經身居皇宮裡了,第一次見到公主殿下時他便知道是她救了他,他的心裡是感激的,才開始幾天公主殿下會溫柔地慰問他,然後親吻他的傷口,憐惜的問他痛不痛,面對這樣的公主,他又怎麼可能會不心動?
然而,過幾天後那位純潔無辜的公主殿下對他露出了真實的面目。
當他看到房間内用鍊條鎖着的幾個傷痕累累的雄性獸人時,他的内心是無措的,而他成為了他們之中的一員後,她冷漠且玩味的神情狠狠的刺痛了他的内心,随着她行為越來越過分,他對她的感情便慢慢演化成了恨意。
後來他才知道,他們這些人都是污染值超标被關進看守所後就被她瞧上的獵物。
然後她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現,喂給他們包裹糖果的毒藥,再将他們的骨肉和自尊打碎踩入泥裡,這對他們來說無疑是一種折磨。
所以,他很确定,他是恨她的,以至于現在當他的身體想要不由自主的靠近去親近這個女人時,這讓他感到一陣驚疑和惡心。
弗洛雷斯當然不知道這是禦獸訣起的作用。
見弗洛雷斯一副難看的神色,陳韻清勾唇用一根手指挑起了他的下巴:“說,誰放你出來的?”
弗洛雷斯皺眉抿着淡粉色的唇,長長的睫毛遮住了他琥珀色的眼睛。
陳韻清不由心想,難怪原主絞盡腦汁将他收作男寵。
倒是好顔色。
将奧娜抱在懷裡,陳韻清站起了身,居高臨下地看着他。
“不說?嗯…讓我猜猜,是戴森對麼?”
戴森,給他們送日常所需的一位仆人,也是一位不能說話的老人。
弗洛雷斯的瞳孔瞬間變成了豎瞳。
陳韻清輕笑了一聲:“很好。”
“是我的錯,不關他的事!他不知道我的污染值會升高。”
“可是…你差點殺了我。”
陳韻清伸出一隻手捏住弗洛雷斯的下巴語氣甜蜜道。
弗洛雷斯屈辱的閉上了眼:“我…甘願受罰。”
見他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陳韻清像是瞬間失去了興趣,語氣冷漠道:“滾吧,以後别讓我再在皇宮内看見你。”
弗洛雷斯一愣,瞬間睜開了眼。
她這是什麼意思?
陳韻清收回了手,眼神淡淡道:“如你所願,你自由了。”
弗洛雷斯一時間心裡說不上什麼感覺,當他擡頭看着陳韻清淡漠的眼神時,他的心頭猛地一跳,後知後覺的他的内心湧上一股欣喜還有一絲不确定。
“你…說的是真的?”
陳韻清勾唇:“那你可以選擇留下來。”
弗洛雷斯立馬起身。
“等等。”
見弗洛雷斯一瞬間變得警惕的眼神,陳韻清扔給了他一串鑰匙道:“把他們都帶走吧,我玩膩了。”
有了陳韻清的這個理由後,弗洛雷斯才算真正的放下心來。
“出去後管好你們的嘴巴,畢竟誰會信呢?對吧?”
陳韻清不再管他們會如何處理這件事,抱着奧娜踏出了宮殿的大門。
“殿下,您就這麼放過他了嗎?”奧娜睜着一雙翡翠般的貓眼問道。
“嗯,我膩了,不想再看到他那張臉了。”
奧娜很快就接受了陳韻清的這個說法轉而興緻勃勃道:
“那殿下,需要我再去幫你去物色一些新的人嗎?”
陳韻清頓時一哽。
隻能說不愧是作為小反派存在的人麼?真是一點不帶心理負擔的。
“不用了,這段時間我有正事要做。”
奧娜頓時瞪圓了貓眼小心翼翼的問道:“殿下可以告訴奧娜您要去幹什麼嗎?”
要是平時她是不敢多問殿下的決定的,可今天的殿下讓她覺得好溫柔啊,雖然殿下平時也很溫柔但奧娜覺得那隻時表面上看起來,可今天的殿下讓她覺得很親切沒那麼有距離感了。
“我要考帝國軍校。”語氣冷靜。
然而在奧娜耳中無疑是響起了一道驚雷。
因為除了王儲,幾乎所有的王公貴族都會去上位于帝都的貴族大學,裡面的課程很多也包括軍事管理但絕對沒有帝國軍校那麼權威。
畢竟帝國軍校培養的是為帝國效忠的軍官士兵以及掌握帝國軍隊最高權力的王儲。
奧娜一時間心亂如麻,殿下她到底要幹什麼?
一個隐約的猜測浮現在心中可奧娜不敢确定。
而且公主身嬌體貴的怎麼能忍受得了帝國軍校的訓練難度?
再加上入校考試也并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