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等等,你等等我好嗎?”
萱萱是誰?
安妮心中疑惑。
下一刻一個面容甜美的女孩出現在了花園裡。
當看到佩恩一把将那個女孩扯入懷裡緊緊的抱住時,安妮眼睛都瞪大了。
“你放開我!”葉萱臉紅道。
“不放!我好不容易今天見到你了,說什麼我也不會放手的!”
“我是阿拉德的未婚妻!你這樣算什麼!”葉萱掙脫了佩恩的懷抱喊道。
“我不在乎!我去求母親讓她把我嫁給你好不好?我不要你正夫的位置,我隻要你!求你,求你不要抛棄我!”
看着眼前紅了眼圈的佩恩,葉萱蓦的心軟了,但她還是撇開了眼道:“我記得今天的典禮是你小青梅的成人禮,而你作為開場舞的嘉賓,這個意義你不會不懂吧?”
“就算我母親想要我跟安妮聯姻又怎樣!我不同意!因為我不喜歡她,從小到大都不喜歡,如果不是因為母親,我不會去接近她,跟她待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對我來說都是折磨!”
“所以葉萱,求你,讓我做你的人好麼?”
看着佩恩卑微的如同被抛棄的小狗,葉萱到底心軟了。
她想,這個世界女獸人可以和多個男獸人結婚,而她隻是入鄉随俗而已。
于是她猶豫了一下道:“好。”
下一刻她就被人抱進了懷裡,力道像是要被他融入骨血一般,情不自禁的,她們接吻了。
麗塔看着下面吻得難舍難分的兩人,不由微微有些皺眉。
她的手指突然就有些濕潤,于是她側過頭,發現安妮已經淚流滿面。
安妮拉下了麗塔的手,失魂落魄的轉身,然後呆呆的坐到了床上。
也就在這時,卧室的門響了。
麗塔擔憂的看了一眼安妮然後打開了卧室的門。
是陳韻清和奧娜。
當看到安妮時,陳韻清和奧娜将手裡的盒子放到一邊來到了安妮的面前。
“看到了?”陳韻清道。
安妮默默的流着淚然後點了點頭。
“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是。”語氣平靜。
“那為什麼不告訴我!我拿你們當朋友,你們卻什麼都不告訴我!”安妮紅着眼睛吼道。
而陳韻清卻道:“我給你5分鐘的時間冷靜,5分鐘之後我們再聊。”
她的表情十分的平靜,甚至顯得有些不近人情。
安妮知道這一切不是她們的錯,可她還是忍不住遷怒。
五分鐘後,陳韻清道:“冷靜下來了嗎?”
安妮咬唇,沉默的點了點頭。
于是陳韻清才接着道:
“第一,如果不是你親眼所見你不會信。
第二,我們需要花時間收集證據。
第三,我們不确定他對你來說的重要性。
所以,你明白了嗎?”
安妮再次沉默的點了點頭。
陳韻清見狀握住了她的手,像是借此給她以安慰和力量,她緩和了表情與聲音道:
“安妮,愛情很重要,但它有時候又不那麼重要,你很優秀,你這一個月能夠堅持瘦下來這麼多,就是證明。
而我希望你能去往更廣闊的天地,而不是被愛情蒙蔽了雙眼,最後蹉跎一生。
我現在給你說的這些也許隻是空話,因為隻有當你切實的走到高處時你才會發現風景的美麗,而這也正是我所在努力的,所以…你要來嗎?”
安妮沒有直接回複她,而是淚眼朦胧的看着陳韻清道:“我現在腦子很亂,可以給我時間想想好麼?”
陳韻清微笑點頭:“當然。”
于是起身将兩個禮盒放在了安妮的身邊道:
“一個禮盒是這一個月來佩恩對你的诋毀的錄音筆和一段錄像,還有一個禮盒是我們給你準備的成人禮禮物,我們就先出去了。”
于是陳韻清一行人走出了安妮的卧室并輕輕的帶上了門。
安妮低頭看着兩個禮盒,過了一會,她打開了其中一個。
是一條紅色的洛可可風格的裙子。
當看到這件一看就是用心準備的裙子時,她不由失聲痛哭。
良久,她擦幹了眼淚,打開了另一個禮盒,裡面靜靜的躺着一支錄音筆和一台小巧的攝像機。
當她打開錄音筆時,剛開始聽到佩恩說的那些話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最後她的神色越來越冷,越來越冷…
宴會廳。
“安妮會想通嗎?”奧娜擔憂道。
“不知道。”麗塔歎了一口氣道。
“會的,我們隻需要給她一點時間。”陳韻清拿起了一杯香槟搖了搖,語氣笃定。
“希望吧。”
也就在這時,佩恩帶着葉萱出現在了宴會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