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啊,這不是得出去吹吹風,晾晾,回頭再傳染那幫小祖宗們,我伺候誰啊?”
“你對他們也是仁至義盡。”
“嗯,那是,我盡力了。他們就算生病也不能在我眼皮底下生病,更不允許他們在我手裡出現任何生活上的差錯,受傷、生病、情緒不好什麼的,在我這裡不允許的,不能有。”
“哎怪,你這服務真到位。”
“主要是他們出點兒問題,姐姐賠不起!哈哈哈,心疼,沒辦法。”劉語紗在外面吹了幾分鐘的風,又跑到洗手間用洗手液洗了手,擦幹淨才返回化妝間,還沒坐下就聽到劉導在對講機裡喊:“語紗,語紗,讓所有人上舞台,我們排謝幕!”
“好的導演。”劉語紗拿上對講機和本子,說,“走吧男寶寶們、女寶寶們,上後排謝幕啦!”
謝幕首次排練,劉導在謝幕出場順序上做了調整,先讓女寶寶們出場,緊随其後的是男寶寶,依次上場的是難民、刑場、樂師、正賓、執事、壓軸出場的是5位角色演員,
然後又根據實際情況調整了分組人員情況,最終定了一個謝幕版本。
劉語紗在台下又拍照又記錄,忙得手都飛起來,好不容易記完了出場順序環節,導演們又在音樂選取上犯過難,他們不确定是用結束曲還是用主題推廣曲,兩位導演都沒敲定,在台下商量了幾分鐘,最後他們決定每首都謝一次看看效果。
在此期間劉語紗回到側台下場口,劉夜舒坐在小平台上耷拉着兩條腿兒,看見劉語紗
過來,眼睛一亮,問:“姐姐……”
“哎,我在。”劉語紗靠過去,劉夜舒說:“姐姐,我們什麼時候完啊?我都有點兒累了……”
“應該也快了,導演們正在看看哪一首更合适作為謝幕的音樂。”
“姐姐,如果是你,你會用哪個?”劉夜舒用期盼的眼神看着劉語紗,劉語紗想了一
會兒,說:“如果是我的話……我會先用‘舍生取義’的那個,到角色演員他們出來的時候再轉成主題推廣曲,這樣可能好一點吧。”
“來,要不這樣吧!”劉導的聲音從台下響起,“先放那個舍生取義的歌曲,等角色演員出來後再放主題曲,好吧?咱們從頭再試一次,沒問題就回去休息了!”
“姐,你可真神了!”劉夜舒從平台上跳下來,笑嘻嘻地到側台候場,劉語紗仔細點查
了一下候場的人,發現少了一個,于是走到跟前查人,自顧自地言語:“小橙子、小戰旗、墨奎……還少一個,誰啊?那邊上場口都是誰?”
“那邊是子夜、百濯、浮笙、振羽。”王墨奎不怎麼說話的孩子都開口了,劉語紗問:
“你們這邊少一個人,少誰啊?”
一語點醒夢中人,陳必栗在最後很認真地說:“百蘊……我沒找到他。”
劉語紗這才反在過來,說:“我知道他在哪兒,我去找他。”她轉身摸黑就走,王墨奎
疑惑:“她怎麼知道百蘊在哪兒?”
“因為她是姐姐,咯咯咯。”
劉語紗來到下場口側台檔闆後的夾縫裡, 看到張百蘊在連椅上睡得正香,便上了台
子,先喊了兩聲:“百蘊,百蘊,張百蘊…… ”她見張百蘊沒反應,心裡嘀咕;“這小執事作回事?怎麼還喊不醒呢?”
“啊……怎麼了姐?”張百蘊睡得有些迷糊了,慢慢起身打了一個大噴嚏,“啊嚏——”
“睡冷了?!”
“有點兒。”張百蘊吸吸鼻子跟着劉語紗走,劉語紗說:“天冷了,在這兒睡太冷了,小心感冒,要睡覺也要蓋個外套才行。行了,快去吧,謝幕到你們了。”
謝幕按最終方案走了一遍效果很滿意,劉導讓演員們換衣服回去休息,劉語紗去台下詢問明日安排。
化妝間裡的男寶寶們開始換衣服,嶽浮笙把換下來的衣服随手扔在劉語紗的位置上,穿上馬甲坐凳子上等劉振羽。
“你換完衣服了?”劉振羽把铠甲丢在自己的位置上,嶽浮笙漫不經心地玩手機:“嗯
,那還不快嗎?”
“你衣服呢?”劉振羽邊放衣服邊問,嶽浮笙指着身後的衣服說:“這兒呢。”
“那這是誰的?”
“我的。”我浮笙看了一眼若無其事地回答,劉振羽覺得不可思議:“你憑什麼一個人占兩個人的地方?你铠甲腰帶不能和你那些放一起啊?”
“不能!”嶽浮笙理直氣壯,劉振羽一句話也反駁不了:“行,你行,你真行!”
他們乘車回到酒店房間,張百蘊一頭就紮到床上不想動,哼哼幾句模糊不清的話,和他同房間的陳必栗洗漱完出來,看他這副模樣覺得不對勁,便問:“百蘊,你怎麼了?不舒服啊?”
“嗯,我可能涼着了,有點兒難受……”張百蘊含糊其詞,但還是硬撐着擡起沉重的腦袋,“必栗,你有藥嗎?退燒藥?”
“你發燒了?”陳必栗上前摸了一下張百蘊的額頭确實有點小燙,“我沒有藥啊。”
“沒事,我去問問他們。”張百蘊難受得稀裡糊塗起身去敲門,走了幾步暈頭轉向,不知哪個門是男生的房間,他隻好忍着難受敲開了一扇門,等了幾秒鐘門開了,開門的是劉荼薇:“怎麼了,百蘊?”
“你們有……退燒藥或者感冒藥嗎?我……有點發燒……”
“沒有啊,要不你用外賣要一個吧,我感覺他們都不太可能帶這些,要是那個姐在就
好了,她那兒可能有。”
“這麼晚了……我還是去叫個外賣吧,謝了……”張百蘊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房間,倒在床上,線上間診開藥下單,然後閉上眼睛等待藥的到來,經過漫長的三十分鐘,藥終于到了張百蘊手裡,他吃了藥睡下,燒也漸漸地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