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份的意大利,陽光透過雲層,天空蔚藍,陽光明媚,但也不會使人心生煩躁。
艾瑟爾穿着一件AC米蘭0607賽季客場球迷版球衣,背後紅色的兩個大字“22”十分吸睛,下半身搭配Acne 做舊寬松牛仔褲,腳上則是踏着阿迪的經典德訓鞋,拜托(小雞手),這可是她精心挑選的球衣!
畢竟在意大利這個把戰争當遊戲,把足球當戰争的國家,從小生活在這裡的艾瑟爾她深有體會。即使今年是2018也不能大意。
但是這可是卡卡啊,誰能不喜歡卡卡,哦,某個葡萄牙教練除外,艾瑟爾心想,這可真夠地獄笑話的。
胸前的通行證在走動間輕輕搖晃,艾瑟爾餘光瞟到,想起上周在課程結束後她最最最尊敬的費舍爾導師遞給她時還特意叮囑到“記得多觀察懸挂和擴散器,少看隻會花言巧語的美麗意大利人。”
看呐,德國人對意大利人的刻闆影響,艾瑟爾想到自己四分之一的意大利血統和二分之一的德國血統,沉默了一刻,“收到,Boss。”
戴着剛才在官方周邊店買的梅奔帽子,艾瑟爾在往梅奔p房趕去的路上,注意到不遠處的紅牛機械師正在圍着一輛RB14。于是像被吸引似的轉身。
極簡的前翼和扁平的尾翼設計,通過減少下壓力來提升直道速度,畢竟蒙紮這條賽道以其超長直道和極速特性而聞名,艾瑟爾不免駐足望去,側箱導流闆面積縮小,嗯,這樣優化氣流,來平橫直線速度和彎道穩定性。
其他也看不到什麼,艾瑟爾想到,于是轉過身準備繼續向p房走去,完全沒注意背後有人走過。
“抱歉。”差點撞上對方,實際上帽子已經蹭掉的艾瑟爾定睛一看,是穿着雷諾隊服的卡洛斯·賽恩斯,别問她怎麼認識對方,拜托,圍場那麼小,來來往往也就十個車隊,二十個車手。
“給,不過你是梅奔的粉絲嗎”,賽恩斯撿起剛剛因極限“掉頭”而掉落的帽子,輕拍掉上面沾染的灰塵,伸手遞過去。
“謝謝,或許隻是因為我幸運的得到了一張梅奔的p房通行證。”艾瑟爾接過帽子,順勢理了一下被風吹亂的碎發,戴了上去:“但是你們車手現在不是應該在維修區做賽前準備嗎?”
“出了點小問題,他們還在急救呢。”賽恩斯聳肩道。
艾瑟爾正想說什麼,但被遠處傳來的一陣歡呼給打斷了,“果然是法拉利。”
雷諾的V6渦輪增壓引擎爆發出極具穿透力的聲浪,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準過身去,維斯塔潘正駕駛着紅牛RB14以令人驚歎的速度沖過終點線。
“它可真漂亮。”
“什麼?”
“RB14。”艾瑟爾如翡翠般的眼睛死死的盯着RB14漸遠的尾翼:“前翼,側箱,懸挂……”
“你就當着一名雷諾車手的面這樣誇紅牛。”賽恩斯故作傷心的捂住胸口。
“事實上我還戴着梅奔的帽子。”艾瑟爾攤手,随即又忍不住笑了起來,翡翠般綠色的眼底溢出迷人的光彩,整張臉也因為這個笑容而煥發出别樣的魅力。讓人不忍移開視線。
賽恩斯楞了幾秒,随即歪頭:“哦,甜心,也别忘了你身上屬性明顯的球衣。”
話畢,倆人忍不住相視一笑,蒙紮的陽光打在身上,讓他們的影子在這條1922年建成的古老賽道上交織。
“下次來看比賽我給你安排個更好的位置。”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