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真的會更好嗎?
不,隻是為了滿足私心,拜托,她是個Alpha,她早就承受不住他信息素的引|誘了。
所以,她想要|蹭|蹭……
她的想法幸運地和Omega索求的一緻。
不過他和她不同,他什麼都不懂,什麼也不明白,他人生之前的情|熱|期都靠藥物度過。
這是他第一次發現人這麼好用。
他毫無章法地使|用|着她,他的阈值很低,得到一點,便|喘|息不斷,她呢,要瘋了。
不可以再這麼下去。
林安有意釋放出她的信息素,安撫他,她不知道,他的發|情本就是她的信息素所緻。
她貼了抑制貼,可對從未接觸過Alpha的他來說,一點點氣味便已足夠刺|激。
于是,此一刻——
她放出的新的、更濃郁的信息素,對他來說,就像是無數隻|探|進|他|身|體|裡的手。
将他|侵|犯。
他仰頭,嘴巴大張,雙手|抓|住她的|肩|膀,渾|身|顫|抖|着,達到|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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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什麼都沒有做,還要像個罪人受到Omega嫌惡的注視。
林安委屈。
好消息是她沒有被溫晚發現性别,他好像想都沒把她往是Alpha的方向想。
壞消息是她今天多加班了半小時,她的工作是按時薪算錢。
“少爺,今天能給我多加半個小時的錢嗎?”
林安坦誠。
溫晚輕蔑地看她。
“你把你的工作當成什麼了?”
“我什麼都幹的。您需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您不需要我做,我就會一動不動。”
“……”
溫晚聽出她話裡的暗示:‘剛才都是少爺您一個人在|動|哦。’
這是威脅。
他回想剛才,感到既羞又惱,他希望他永遠不會再見到她,那這件事就沒有人知道了。
仿佛是夢想成真,他擡起頭,果真發現她消失不見。
她就這麼走了嗎,不告而别?
她忘記自己剛才都做了什麼嗎?是的,是他主動的,可她也觸|碰|到他身體了不是嗎?
從來沒有人這麼做過!
她是第一個!
還是說,她不在乎?
哦,是的,她是個beta,她又不會發|情,她隻會覺得他發|情的樣子很可笑吧。
“哈,哈,哈哈哈……”
溫晚面對空蕩的房間,發出一聲又一聲怨憎的笑聲,他大拇指的指甲把食指摳出了血。
他渾然不覺。
然後,過去了大概十分鐘,一串腳步聲響在房門外面,他沒有想是她,不可能是她。
所以,他沒有擡頭。
而她的聲音就那麼響起:“因為少爺每次都會将我做的菜倒掉,所以我今天做了兩份。”
“……多此一舉。”
“是嗎,我是覺得你要是願意吃上一口,隻是一口,這就是值得的事了。”
“……”
溫晚沉默地擡起頭,鸢尾紫色的眼睛和beta的黑眼睛在空中相撞。
他盯着她,宛如想要确認她的言語裡有多少真誠。
他沒有得到結論,他斂眸,手從她那裡接過勺子,猶豫好久,終于伸進湯碗。
他準備喝一口就停下,算他過去欠她的。
他一邊回想自己砸碎過她多少道菜,一邊勺起湯喂進嘴巴。
他微微張大了眼睛。
“是不是還可以?”
溫晚不說話地放下勺子,他不想讓她知道他的真實想法,她居然也不過問。
他們彼此就這麼沉默下去,他不悅地看她,見她在包裡翻找什麼。
“我就記得我有。”
她自語完,又自說自話抱起他的右手,他看出她的用意。
他沒有阻止,他垂着眼睛,看她。
手指流血的部位被創口貼覆蓋,他想,這又是多此一舉的事。
不過這回他沒有說出來,他隻是看着她,一直、一直地看她。
她察覺到他的目光,擡頭回視他,她對他笑了一下,她好像誤會了什麼。
“你看見啦?那就給你一根。”
她從她的包裡取出一個東西送到他的掌心。
他好一會才認出這是什麼,是一種糖果,一種名叫棒棒糖的東西。
愚蠢的beta,他什麼都不想吃,又怎麼會吃這種全是色素、隻有平民才吃的東西呢?
等她走了,他就把它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