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山野:“聽說何凱恩在追你。”
席心水眼睛微微亮起,笑道:“你連這也知道。”
看來觀山野雖然不來找他,卻在背後默默關注他的一切消息呢。他是吃醋了嗎?
觀山野:“他是個好人,你們還算般配。”
你倆早點在一起,就不用來折騰我的阿瀾了。
席心水隻當他在說些酸話,笑着說:“這些事誰能知道呢?”
觀山野:“随口一說。席少不用介意。”
席心水:“沒關系。對了,你不去陪你的那位小朋友嗎?”
他似笑非笑,期待從觀山野臉上看出一絲囧樣。
但觀山野絲毫沒有異樣的表情,令他不由失望,有些摸不準觀山野的心思。
觀山野被自己逮到身邊養着小蜜,難道不應該感到慌張嗎?
觀山野卻說:“席少沒事的話,我就進去了。”
席心水眉頭詫異地一挑,随後笑了笑,似要轉身,到一半又忽然回轉身來說道:“明天見,觀山野。”
觀山野一瞬間就知道他在說什麼。
明日他準備将許星瀾收為義弟,已經向許多生意夥伴發出邀請。席家也在其中。
将來若是許星瀾不想上學,可以繼承自己的企業,若是什麼都不想做也算了,當個藝術家,吃吃分紅就行。
許星瀾走到花植工作室内,過了第二道玻璃門,隔壁的音樂聲完全被隔絕。
工作室安靜馨香,擺滿花材、花器、包裝材料,但裝修沒有一絲一毫紅色的元素,白色的牆給他巨大的安全感。
許星瀾突然感覺眼眶有些濕潤,連忙走到店裡的鏡子前看着自己的眼眶。
還好,隻是有些紅罷了。沒有哭出來。
自從觀山野白手起家以後,娛樂雜志也盯上了這麼一個青年才俊。
尤其是觀山野身邊既無男人也無女人,免不得引起一些猜側。
許多篇報道都寫過,觀山野在高中時期有一個瘋狂追求過的抛下他去國外的白月光。觀山野這麼多年沒有找對象,就是為了等他。
他想不到觀山野的白月光這麼快就回來了。
服務員走上來,他已經看見門口的觀山野,便對許星瀾說道,“請問是許先生嗎?觀山先生給您預約過,您可以看看我們的産品冊……”
許星瀾轉過身,跟着人過去了。
觀山野走進店,許星瀾面色怏怏。
觀山野問道,“怎麼了?”
“我有點累了,可以先回家嗎?”
服務生适時說道:“觀山先生,許先生已經選好了産品。”
觀山野嗯了一聲,見許星瀾臉色難看,說:“好吧,我送你回家。”
那些珠寶手表什麼的,回頭讓他們全送家裡就行了,沒必要勞累許星瀾。
今天帶許星瀾出來,隻是想讓他各處走走,散散心罷了。
觀山野帶許星瀾回家,車上許星瀾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什麼。
回到家,許星瀾睡了一下午,觀山野便把他送回學校。
周日晚上,觀山野将許星瀾從學校裡接出來,見他臉色比之前好了些。
許星瀾經過一天之後,心情好多了,想着觀山野要怎麼給自己過生日。
是二人世界嗎?不如把自己當生日禮物給他拆了吧。
禮物拆掉可就不能退貨了。
他想到席心水,又是一陣心悸。
過了一會兒,許星瀾卻感覺車的路線不對,問:“哥哥,我們去哪裡?”
觀山野:“去酒店,你的生日會。”
“啊!”許星瀾沒料到這一遭。
大酒店,這麼隆重嗎?其實他的要求沒有那麼高的。
觀山野:“一會兒人多,跟在我身邊就行了。”
許星瀾:“……”
有很多人嗎?他有些害怕。
觀山野認識的人,那都是一些有錢人吧,他很不擅長跟這些人相處。
死乞白賴待在觀山野身邊,他已經付出了巨大的勇氣,不想再把自己置于其他人的目光之下。
可他看着觀山野側臉,知道這人雖然溫柔,決定的事卻很難改變。更何況,他對觀山野是個什麼東西呢。
許星瀾隻能安慰自己,到時候要緊緊跟着觀山野。
觀山野是他的保護殼,他牢牢抓緊他,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下了車,許星瀾一怔。
這和上次那個酒店不是同一家,更加高大輝煌,但樓頂也寫着:SM HOTEL。
許星瀾至今不知道上一次觀山野帶他去的SM hotel的房間當中,有沒有一個少兒不宜的房間,可是觀山野今天怎麼帶他來這裡……
他忍不住問道:“哥哥,這個酒店……”
觀山野:“怎麼了?”
“這個酒店的名字是……”許星瀾吞吞吐吐的。
觀山野一看酒店牌子,說道:“山海集團旗下的酒店,Sea and mountain。怎麼了?”
啊!
許星瀾一愣,尴尬得不得了,瞬間為自己污穢思想而羞愧,“我,我知道了。”
觀山野沒在意:“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