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這樣。”
怎麼這麼大的事都不願意告訴他呢。
他倆都什麼關系連這都不願意說嗎,密碼的就算是好朋友都有權知道吧?更何況他倆是睡過一張床,打過啵的關系。
這都他媽的不告訴他?
溫序言知道蕭聽柏大概是怎麼想的,就是覺得自己剛被網上的事情煩了那麼久,不想讓自己擔心就沒有告訴他。
蕭總出發點是好的,但是先别出發了。
“你别多想,”謝景明默默開口,“就是莫奇正那事,到我出車禍這段時間嘛,可能蕭總修養好了之後是想跟你說的,但是因為我出事你急成那樣,怕你擔心就沒說了。”
溫序言在剛才愣神的那一會已經心疼完了,現在一股無名火起,語氣裡困惑不解納悶生氣。
“蕭聽柏連着都不願意告訴我?搞什麼?”
陳見景看溫序言一下子燃起來了,突然有點後悔把這事說出來了:“你别哭啊言兒,我跟你說這事主要目的是想促進一下你倆的感情,不是讓你哭的啊。”
天殺的他演的劇裡不都這麼說的嗎,男主受傷瞞着女主,女主意外得知後心疼得要死,跑去大哭一場然後倆人互通心意在一起嗎?怎麼到這感覺不對,言兒怎麼火大成這樣了。
溫序言頭上感覺冒了一撮火花:“誰哭了?”
謝景明試圖用自己受傷的胳膊消滅溫序言的怒氣。
“蒜鳥蒜鳥,”謝景明身堅志殘伸出一隻手做了個打住的姿勢,“都不容易。”
“我靠,”溫序言更燃了,卻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了,隻能繼續用憤怒的語氣繼續重複表達,“我靠。”
重要的事情說兩遍,這代表強調了他強烈的情緒。
就在溫序言都快揭竿而起了,陳見景弱弱來一句:“你要是被撞了也不會和蕭總說得吧?”
溫序言愣在原地:“哦,也是。”
然後坐在原地發呆。
沈歲寒戳了一下謝景明那隻好手:“他這是什麼情況?”
“不知道,男人總有那麼幾天比較敏感吧。”
不過确實,溫序言這段時間情緒真的很敏感,情緒大起大落的,謝景明對此頗為擔憂。
仿佛是為了驗證謝景明的話,溫序言愣了一會把頭低下開始扒拉自己面前的碗,默默吃飯。
其他三人面面相觑。
“哎你不是,”陳見景有一種百口莫辯的感覺,“蕭總也隻是怕你擔心。”
溫序言低着頭,看着像埋頭扒拉飯,聞言隻是點點頭,然後小聲說:“我知道的,我不會多想,我隻是覺得……他怎麼這樣。”
怎麼這樣,怎麼出了那麼大的事也不跟他說。
話都說完了頭也沒擡。
謝景明呵呵一聲:“你敢不敢擡個頭呢少年。”
溫序言淚眼婆娑擡眼:“幹什麼。”
謝景明吓一跳:“哎喲我。”
溫序言有點恍惚,感覺自己像巴啦啦小魔仙裡遊樂抱着玲珑擱那嚎,悲痛地喊出了那句台詞:“你滿意了吧!你這個冷漠無情的女人!”
“男人。”他一邊抽紙巾一邊糾正:“抱一絲啊抱一絲,沒想到你真哭了。”
“我有點吃不下去了,”溫序言絕望地把筷子一扔,“我現在隻想去找人。”
陳見景相當懂事地一個起身把溫序言送出去:“快去快去,别等會賴我身上了。”
把溫序言這尊大神送出門,回到位置的陳見景心有餘悸。
“這倆人談戀愛比我自己談戀愛的時候還讓人心驚膽戰。”
謝景明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氣定神閑夾了口菜:“他倆時間線才是最折磨人的,光這幾個月都不知道表白拉扯多少次了。”
就像溫序言本人對這段感情的評價都是又臭又長。
當時的溫序言還特别強調,隻是時間線拉得又臭又長,這段感情本身還是散發着真摯感情的清香的。
這是謝景明最支持的一集:“實乃貼切。”
畢竟能把時間線拉十年毫無進展的人都乃忍者中的忍者,這個評價确實也是貼切了。
“他倆今年要是再不在一起,”謝景明笑了一下,“我把他倆一起弄死。”
沈歲寒:“?”
怎麼感覺這位的精神狀态也不太ok呢?
他顫顫巍巍伸手:“are you ok?”
謝景明高貴冷豔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