饞嘴的小葉子被現實上了一課,在鄭總海量的呼喊聲裡,小葉子一杯接着一杯,最後直接起身,搖搖晃晃地摔倒在他懷裡。
小葉子臉頰绯紅,他哼哼唧唧地扯着霍宴池的衣領,被霍宴池眼疾手快按住,再晚一步,小葉子就得把他衣服撕開。
“鄭總,不喝了,我看看花肥。”
助理提上來一個大箱子,花肥可愛極了,肉嘟嘟的爪墊真跟貓爪一模一樣。
沈君瀾鼻子來回嗅了嗅,他扶着霍宴池的肩膀坐起來,迷迷糊糊地抓起一塊花肥就啃,要不是鄭總喝的醉醺醺的,就得吓到他了。
“可以,鄭總,簽合同吧,就是咱們之前說好的價格,我買斷。”
“霍,霍老弟,大度,真大度。”
“你是冤大頭啊,誰會買專利啊,你聽哥說,咱們改合同,現在就該,我,我無償的,都給你。”
鄭總喝的站都站不穩,助理急忙跑到他身旁扶住,略微尴尬解釋:“我們鄭總喝的有點多。”
“多什麼多,不多,我開心。老弟,真的,哥不能昧着良心騙你,再少三百萬,合同咱們立馬就簽。”
霍宴池談了無數次生意,第一次見有人把錢往下降的,他自然是沒什麼好說的,當即讓趙齊改了合同,痛快簽了。
***
小葉子醉的厲害,歪歪扭扭挂在他身上,車上的擋闆緩緩升起,霍宴池闆闆正正的西裝被扯開大半,他能抓住小葉子作亂的手,抓不住揮舞的小嫩芽。
一口接着一口的花肥,他甚至聽見小葉子輕輕打了一個飽嗝。
二十分鐘的路程漫長無比,霍宴池單手抱着小葉子,另一隻手提着花肥上樓。
回到熟悉的地方,沈君瀾更加放肆,他身上的衣服撕扯的隻剩下薄薄的襯衣,他彎着腰身,用含着水霧的眼睛去看霍宴池。
“主人,你好香好香,想吃。”
沈君瀾嘿嘿了兩聲,跳到霍宴池身上,圈着他的腰,滾燙的臉頰蹭着霍宴池的脖頸。
“我有一點點熱。”
霍宴池懷裡的是燙手的山芋,哪裡有一點點,是億點點。
“小葉子,你乖一點。”
“不,我不要乖,我要你。”
被小葉子的虎狼之詞吓到,霍宴池隻能努力把小葉子從他身上扯下來,拎着他進浴室好好洗了個冷水澡。
沈君瀾腦袋還是懵的,隻是循着本能爬上霍宴池的床,等他躺下時,把自己團好塞進霍宴池懷裡。
被淩厲的香氣包裹着,小葉子饞的磨了磨牙,他四肢緊緊纏繞住霍宴池,腦袋埋在他的頸窩,狠狠吸了兩口。
“霍宴池,我嘴裡還是又辣又苦。”
沈君瀾委屈地擠出來兩滴眼淚,以前也沒覺得霍宴池又這麼香啊,他渾身燥熱難.耐,膝蓋摩擦在床單上,發出輕微的哼悶聲。
肩膀後面的那塊骨頭有點疼,沈君瀾皺着眉又掉了兩滴眼淚。
“壞蛋霍宴池,都不知道抱抱我。”
被抱的沒辦法呼吸的霍宴池:“……”
他倒是想,全身被小葉子死死壓着,也就手指能動兩下。
酒這個東西是不能出現在小葉子面前了,他醉起來霍宴池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霍宴池,你都不願意跟我說話。”
“小葉子。”
沈君瀾迷茫地嗯了一聲,指腹摁在霍宴池唇瓣上,把霍宴池将要說話的動作制止。
“噓,霍宴池。”
沈君瀾沒了下文,他鼻尖蹭過霍宴池的鎖骨,噴灑的熱氣繞過霍宴池滾動的喉結,最後停在霍宴池的頸側。
他嗅着霍宴池的味道閉上眼睛,腦袋依戀地蹭了蹭。
沈君瀾身上最後一絲透明散去,在霍宴池震驚的目光裡,悄然發生變化。
霍宴池擡起手,掌心下一片溫熱。
是瑩潤如玉的肌膚,是完完整整的小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