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靠門闆,把水濏放下,抓着腰不讓她離開。
“你究竟怎麼了宋鏽?”水濏不理解醉酒,她隻知道宋鏽和平時看起來不一樣。
“可以嗎?”
“什,什麼?”
宋鏽抵住她的額頭:“可以摸你的求偶鱗嗎?”
“不可以的。”水濏本能的搖頭。
“為什麼不可以?你有喜歡的人了?你不是說很喜歡我嗎?為什麼不能摸?”
“可你是人類,我是鲛人,這不對。”
“對不對試試不就知道了。”
宋鏽順着水濏細軟的腰肢強行摸到了腰窩下的那片鱗片,懷裡的人瞬間顫抖個不停,扭動着身子想要逃離。
宋鏽當然不會讓她成功逃走,她冷着臉加大力度和速度,鲛人的耳鳍瞬間成粉色變成了粉紅色。
“不要摸,宋鏽……不要摸……啊……你停下……”水濏陷入絕望,宋鏽越摸她越沒力氣。
宋鏽吻上她的唇,堵住了她的祈求,她的手試探着臀部各個地方的鱗片,她想找到那個禁忌的地方。
“在哪裡?告訴我。”
“……”水濏咬着下唇怎麼都不肯說。
“告訴我。”宋辭眼神迷離的吻了一下她的耳鳍“不告訴我的話我就不要你了,讓别的飼養員帶你。”
“不,不可以不要我,我還有事情要求你,在,在前……前面。”
宋鏽将左手緩緩繞到她的身前,右手依舊在求偶鱗上。
指尖順着鲛人光滑的腹部緩緩下移,觸到一片異常柔軟的鱗片,與魚尾堅硬的鱗片不同,這裡的鱗片薄如蟬翼,随着水濏急促的呼吸微微翕動。
“是這裡嗎?”宋鏽的指尖輕輕刮過那片鱗。
“啊!”水濏猛地弓起身子,腦袋裡一片空白:“别......”
宋鏽确認好後将水濏放到了床上。
宋鏽的呼吸一滞,酒精讓她的理智所剩無幾,本能驅使着她再次去做剛才那不道德的,趁人之危的事情。
水濏的尾巴瞬間繃直,指甲在床單上抓出幾道痕迹。
“宋鏽......”她忍不住去叫她的名字,聽見自己奇怪的聲音後,羞得把臉埋進枕頭。
“怎麼才能打開?嗯?告訴我,水濏。”宋鏽有些着急的用力刮擦道。
“不行的……打開了以後每月都會假性産卵的。求你了宋鏽,真的不行的,那個過程很難受。”
看着水濏那麼害怕,宋鏽也就不執意這裡了,轉而開始再仔仔細細的親吻,直到兩個人都累了。
累到水濏沒力氣回浴缸,幻化雙腿蜷縮在宋鏽的懷裡。
再醒來時,宋鏽是被手環叫醒的,她卻發現懷裡的水濏消失不見了。
浴室裡不在,鲛人館裡更是不見蹤影。
沒辦法,她隻能去到監控室,她必須得把她找出來,其實她是真的後悔昨晚那麼對待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水濏,我想當面跟你道個歉。”她打開監控室的話筒,希望她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