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懷宴:!!!
好家夥,要不是你們提起來,我都快忘記了自己還要這個未婚夫了。
“據說沈公子的殿試之前就與侍郎家二小姐情同意合,就等着科舉提名,功成名就之時,去找二小姐提親。”
侍女的語氣帶着些鄙夷,再為二小姐與雲公子這對神仙眷侶而惋惜,“要不是宋小姐仗着自己的父親施壓,逼迫着雲公子訂婚。”
“她自己又是一個日日卧床的病秧子,還要連累雲公子的婚姻。”
宋懷宴猛地站起身來,她什麼時候仗着自己的身份去給雲如之施壓了!
兩年前宋懷宴在邊疆的戰場上受傷後回來修養,閑着無趣之時,跟着好友去參加了那年南江宴,遇到了那一年的魁首雲如之。
她遠遠望了一眼,便失了興趣,但也談不上讨厭,隻是一個清秀的少年郎。
腦海裡莫名浮現出五年前那位遊街的狀元的模樣。
眼前之人在對比之下,少了幾分奪目的光彩。
兩年前宋懷宴在邊疆的戰場上受傷後回來休養,閑着無趣之時,跟着好友去參加了那年南江宴,遇到了那一年的魁首雲如之。
她遠遠望了一眼,便失了興趣,但也談不上讨厭,隻是一個清秀的少年郎。
腦海裡莫名浮現出五年前那位遊街的狀元的模樣。
眼前之人在對比之下,少了幾分奪目的光彩。
小院中的男女眷各占據着一半的空間,中間被一層薄紗圍住,讓人看不清兩邊客人的具體容顔,又為心生愛慕的年輕男女增添了幾分朦胧的氣氛。
那日詩會,雲如之以春為題材,寫了一首讓無數才子拍案叫絕的春景詩,又在詩中暗喻着對某一位姑娘的熱烈的思慕之情。
衆人起哄,問他那位姑娘是誰,他隻是羞紅了臉,一襲白袍的青澀少年,搖頭不語。
“我對那位姑娘一見鐘情,還不知道那位姑娘是否也是對我有情。”
這種欲抱琵琶半遮面的姿态,更讓衆人開始紛紛猜想是前來參加宴會的那家小姐,女眷這邊有幾位女子紛紛羞紅了臉,眉目含情地看着對面的雲如之。
沒人猜測是宋懷宴,畢竟宋懷宴這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日日在家‘養傷’的病弱女子,在京城之中沒有幾個記得她的存在,隻是模糊的知道有這麼一個女子。
可又偏偏就是她。
隔三差五之後,雲如之總是借着各種理由,給她悄悄送來了各種精緻的小玩意,任人一看就覺得這是用了心的。
還有自己親手雕刻的木雕,還寫了許許多多含蓄的小情詩。
宋懷宴也看到這一份用心,而自己也是到了改商婚的年齡了,順勢也答應了下來。
她并不讨厭雲如之,但好像也沒有那麼喜歡。
隻是到了需要議婚的時候了,雲如之又剛好合适罷了。
院子外那兩人依舊就興高采烈地讨論着八卦。
兩個侍女不知道,她們正讨論的主人公之一的宋小姐正住在他們一牆之隔的院子裡。
要是知道了怕是會吓到大驚失色。
宋懷宴被沈裘待回府上也隻是以一個客人的身份,并沒有說明具體的身份,再加上宋懷宴這幾日想避着沈裘,更不會出院子去溜達溜達。
就導緻了沈府的仆人知道這裡住了一個沈大人在意的貴客,但不知具體的身份。
誰也沒有與失蹤的宋懷宴聯想一起去,誰能想到首輔大人将宋小姐救下了,還光明正大地帶回了院子。
宋懷宴聽到他們如此貶低自己,自己在他們口中成為了一個棒打鴛鴦,隻為一己私欲去強迫狀元郎,自己還是一個病弱在床,命不久矣的的惡毒女人。
“幸好陛下聖明,雲公子請求了好幾日,今日終于同意了雲公子的退婚請求。”
侍女語氣帶上了一絲歡喜。
她現在合理懷疑,前幾日的刺客,是雲如之派來刺殺他的了,生怕她活在這個世界上,讓他不能去找下一個京城貴女,用她的顯赫的家室去提攜他明媚的前程。
這兩年憑借着一個宋将軍未來女婿的身份,雲如之在官場上那混的那是一個風生水起。
背靠大樹好乘涼,他雲如之用完宋家這棵大樹,他的每一次升遷,每一次成功,看似都是他個人能力的突出,但明眼人都知道,每一分都離不開宋家的助力。
忘恩負義的鳳凰男。宋懷宴在心裡默默地罵他。
她宋懷宴是他想娶就娶,利用完就丢的女人嗎。
得找一個機會光明正大的跟他會一會,要不找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爬牆先去把他毒打一頓。
沈裘她惹不起,她還怕了這雲如之不成。
也不知這沈裘啥時候休息,她還想找他問問那日刺客的事情。
牆外的兩人的腳步漸漸遠去,宋懷宴優哉遊哉地擡手,将手上的蒲扇又放回臉上,享受這溫暖的陽光沐浴自己的舒适感,迷迷糊糊地開始入睡。
次日,宋懷宴想到墨硯說這幾日沈裘食欲不振,想着自己親手去小廚房做幾道拿手好菜給他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