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也沒有跟哥幾個去吃,問就是不餓。
陳和語吃完飯回來給他帶了一個販賣機裡賣的吐司面包,晚飯不吃會變蠢的,别以後哥倆還得帶一個傻子逛公園。
徐明路看着跟之前不太一樣,感覺像跑了兩圈,“哥們兒你咋了?”
徐明路:“背很痛,膝蓋骨也很痛。”
陳和語:“你是不是易感期了?”天氣應該對易感期也有很大的影響,雖然徐明路才十七歲,這種影響也是需要注意的。
陳和語:“我給阿姨打個電話,沒事。”
說着陳和語跑到這一層樓最近的電話機撥通了徐明路媽媽的電話。
跟她簡單說明了徐明路的情況就回到教室。徐明路吃不下東西,手裡捏着拿包吐司,趴在桌子上。
陳和語:“哥們兒你還是别在這裡趴着了吧,我帶你去醫務室的隔離間歇會兒。”反正陳和語是beta,不會被他影響。
徐明路把胳膊搭在陳和語的肩膀上,兩個人搖到了醫務室。老頭兒給徐明路把了脈,感覺問題不是很大,給他拿了一瓶普通的抑制劑,又給他拿了一貼護脈隔離貼讓他換上。
徐明路這時候胳膊擡不起來,就讓陳和語給他換上了,兩眼一閉。徐明路安慰自己:沒事的沒事的,兄弟給我貼隔離帖怎麼了。
大概二十分鐘,徐明路媽媽來接他了,徐明路緩了一會兒也沒有那麼痛了。
闵阿姨:“多虧你了小陳,我去跟你們老班拿個前請假條就帶路路回去了,你先回教室學習啊。”
“嗯,阿姨路上注意安全。”
陳和語回到教室,發現自己的座位上是李行耳,同桌空空,一時沒緩回來。
這次月考雖然确實考的是自己的水平,可是陳和語還是在七十多名徘徊,進五十名還是有點難度的,大家都在努力進步,自己對一些題目理解還是不夠透徹。
徐明路這次考了多少?
好像跟自己差不多,比自己靠前幾名。上個學期徐明路可是挺近前十的。這次五六十名,他怎麼了?難道考試的時候他身體就開始不舒服了嗎?
陳和語換了座位以後隻是低頭寫作業,杜宇也是個悶棍,每次體育課集合完,他都會回教室寫作業,老師可能想讓陳和語在他身邊沉澱一下。
陳和語靠窗,也是有點熱,把窗戶打開了。
杜宇:“可以關一下窗子嗎?”
陳和語剛想說:哥們兒我熱,就吹一會兒通一下風……
但是沒說,裝耳聾,反正開一會兒就關上了。
杜宇歎了一口氣,拖了一下凳子繼續,紮在他那一摞書後面寫作業。
窗戶開了一分鐘左右,陳和語又把窗戶拉攏,留了一條縫。原來這卷簾大将的位置是李行耳的,先在他坐這兒,确實不太适應。
好容易學到晚自習下課,陳和語回到宿舍,從櫃子裡拿出小破手機,一看信息有好幾條。
徐明路:成語你可以跟老師說換回來嗎?
徐明路:哎,我好難受。
徐明路:我作業沒有帶回來……
陳和語挑着回複:明天中午把作業給你帶回去,自己寫嗷。
還沒回消息就是睡了,多休息吧小老弟。
還有幾條信息,是爸爸的,大概就是說他分化概率大概是百分之十六點七,據說這個概率在成年時期分化的情況很多,陳和語還刷過這種概率計算題呢。
不知道爸爸有沒有跟媽媽說。
洗漱完了,想起今天的事,沒忍住想跟周梨分享,想了想,中午才聊了那麼久,還是好好睡覺吧,大家都好好休息,明天才能更好地學習。
室友在簾子裡又刷起了題,寝室很安靜,某人跟女朋友打完電話回來,也沒有打破這個安靜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