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紅線?
紅線拖行速度不慢,但由于慣性,他猛的撞在了床腳上,後腰被硌的有些疼。
“咚咚咚”一雙黑色的皮靴進入了他的視線。
他擡頭,和那個惡魔氣質不同,不是一個人。
樓惜手上的紅線不禁沒有松開,另一隻手腕上也纏了紅線。
男人的面具雖然隻覆蓋了上半張臉,但依舊認不出來是誰,他穿着黑色的皮衣,蹲下身,和他平視。
“你也是惡魔嗎?”樓惜擡着頭和男人對視,語氣莫名,“你看起來是我喜歡的類型呢。”
他說完,等了一會男人都沒有說話,在他以為男人不會回答時,他開口了。
“是,我是惡魔。”
男人起身,把少年抱起來扔到了床上,下一秒,又出現紅線将少年的腳腕也纏住。
床并沒有被弄髒,少年背後也沒有污漬,幹淨的很。
樓惜被纏上後,那些紅線還自動給他弄了個姿勢,雙手被纏在一起弄在了頭頂,兩條腿被分開,看起來,像是一個甜美的蛋糕引人品嘗。
“我不會親你,我沒有他那麼蠢。”男人湊近,低聲在他耳邊說着。
還沒樓惜慶幸一會,男人又補充了一句:“但我會讓你的身上充滿我的痕迹。”
這聽起來更加變态啊,還不如親他呢。樓惜感覺身上涼飕飕的。
看過去,男人已經伸手在脫他衣服了,而且他的手腳還動不了。
現在已經沒人能救他了,有些絕望。
“死.變.态。”
聽到少年的話,面具男忽然頓住動作,聲音有些啞然:“你不是說我是你喜歡的類型嗎?”
樓惜不搭理他,臉看向一旁發呆。
看着少年一臉不配合的模樣,面具男也不動了,坐在一旁生氣,也不知道在生什麼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人就這麼僵持着,誰也不說話。
這個房間不會有人找到,也不會有人察覺到這間房的存在,除非他離開,不然永遠不會有來。
樓惜本來在發呆,但實在有些困,這下也沒了聲音,正好沒有人打擾他,就這樣閉上眼淺睡了過去。
面具男還在生悶氣,腦子裡全是一些廢料。
為什麼總是讨厭他?他就這麼讓他惡心嗎?
好煩,想把那些賤人全殺了。
如果不是制衡,他們早都不該存在。
:你在搞什麼?
面前突如其來的藍屏,他壓下把這個東西一拳砸碎的沖動。
“看不出來嗎?我在生他氣。”
:誰管你生不生氣,我要說的是,你别浪費時間了行不行?我這裡快結束了!
:浪費我的能量又不是你的,你能給我供給嗎?
:快去把那幾個礙事的殺了。
“殺不了,那幾個人的東西太高級了,”面具男看着那人一口氣打這麼多,估計真快沒能量了,又不關他的事,“弱的我留了幾個,不留的話後幾天過不去,會強制招人。”
:用你說?你不是沒有他蠢嗎?那你為什麼還這麼弱。
:一個低級讓你們這麼喜歡,你們全都被降智了?
:不說了,再不結束就會被察覺了,你還有十分鐘時間。
這些話說完,藍屏就直接消失不見了,好像重來沒出現過。
面具男吐槽道:“說的跟你能出現一樣,傻.逼。”
面具男說完也不管那人還會不會出現,時間緊急,還是先做完那個事好。
他平複了一下心情轉過頭,一看,心心念念的人都已經睡着了。
心不自覺柔了下來,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他的睡顔,這人整天門鎖的比誰都嚴實,根本不給人進去的機會。
面具男伸手,撥開了少年臉上的頭發,防止他睡的有些不舒服,他打了個響指,少年臉上的面具已經消失不見。
精緻漂亮的臉被悶的有些粉,粉嫩的唇微微嘟着,像果凍一樣,似乎在引誘别人索吻一樣。
也許輕輕吮吸就會變得更加分紅,說不定還會溢出甜水。
面具男湊近,把少年的整張臉都親了一遍,肉肉的小臉被男人吮了又吮,像一個紅透了的蘋果。
小男生在睡夢中想躲開,但手又被束縛着,隻能偏過臉躲開這個咬自己臉的蚊子。
頓了會,面具男又換了個位置,但也隻敢親脖子以上,把少年當作一個精緻的糕點一樣細細品嘗。
夢境監控室。
風衣男面色陰沉的看着面前的屏幕,咬牙切齒道:“這家夥一直都這麼惡心嗎?”
他當然也隻能嘴上罵而已,現在不屬于他的時間,而且回去後又要披上那副惡心的面貌,更令人揪心了。
“這不是你的夢境嗎?你就不能趕緊結束,把這個家夥踢出去?”風衣男看向坐在許多屏幕前喝茶的襯衫男。
襯衫男坐在軟椅上,手裡拿着泡好的茶喝了幾口,目光緊緊的盯着面前的巨大屏幕。
大屏幕上正是面具男和那個睡着的漂亮少年的身影,而大屏幕周圍還有好幾個小屏幕,那些屏幕上都是其他玩家被黑影與其他物種追擊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