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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都怪這月色撩人的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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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人覺得我說的不是事實,他們隻是覺得我說事實的同時在秀恩愛……我後知後覺,我的回答等于是在告訴他們:我跟辜安隅是一家人,助理互用,且不買奶茶的時候錢是不分開算的。

辜安隅在十幾分鐘後進來,他自帶造型,頭發被抓得很好看,随意又不失精緻,他找到淩亂桌面上并不顯眼的奶茶後,熟練地拆包,插管,開喝,并對着标簽上的價格轉賬。

我看着坐在我旁邊的辜安隅,打算跟他串通一下待會兒路演的賣腐尺度,但轉念一想,反正現在我們不管做什麼親密舉動,觀衆朋友們都認為我倆隻是在營業;不管再怎麼努力解釋,同事共友們都認為我倆就是秀恩愛。

一切榮光歸于觀音cp,我們則深藏功與名,兩對cp正好能維持在微妙的平衡裡,就如同我跟我對象的關系。

所以,算了,擺爛了。

于是,路演當中,當觀衆朋友們說到“吉他是怎麼從幾乎0基礎練到這麼好的”?我實話實說:當然是勤練習加好老師。我們的吉他指導衛東銜老師技藝高超、教學耐心,當然還有我的陪練,(此時轉頭看辜安隅)辜安隅老師,除了平時的四人練習,他還陪我單獨練……

觀衆發出了然的起哄聲,而我,隻是說了實話,笑容局促又無辜。

當觀衆朋友們問我“關簡和開瑞能不能重現一下床上打架”?我心說這人真調皮,告訴她:我們沒拍這段,而且這也沒有床吧。

觀衆笑了,笑得特别大聲,我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們笑什麼,尴尬的我轉頭看向導演求助,導演攤手,愛莫能助。幸好辜安隅站出來跟我重現了“鐘子玮在開瑞床上吃餃子被攆”那一段糊弄了過去。

當觀衆朋友們問我們“如果可以選,最想演哪個角色”?我答的是:嚴開瑞。

這很合理,因為我一開始試鏡的角色就是嚴開瑞。

于是那位觀衆又問“如果演了想演的角色,想對現在自己演的角色說什麼”?我答:如果我是嚴開瑞,想對關簡說“少喝酒,多寫歌,不要死”。

這也很合理,因為關簡就是喝酒寫歌之後在去見嚴開瑞的路上沒的,他的死也導緻了嚴開瑞自毀前途。

那位觀衆梅開三度“那對自己想演的角色想說什麼”?我沉默兩秒,答:希望嚴開瑞的創作靈感可以不用那麼慘痛的方式來獲取,我的死,關簡的死是意外,不是為了報複他,希望他能多快樂一點……

話沒什麼問題,最多把觀衆感動到,但我快說完時下意識看向辜安隅,而辜安隅,在我說話時他就一直在看我,不過這也還不算什麼,最多是我們代入角色情感了。

但随即,我們倆同時快速轉頭避開對方目光,這就讓觀衆席一片起哄聲起,而聽到起哄聲,不擅長表情管理的辜安隅跟着笑得眼角浮起細紋,搞得主持人都控場了,我都閉上眼睛了,我的嘴角還是壓不下去……

這一場路演我感覺很好,沒有刻意表演親密的尴尬,也沒有要掩蓋事實而力不從心,隻需要我們正常相處即可。

當然,這一場也有掀屁簾的觀衆問出一些難以回答的問題:“樂隊裡好像隻有關簡一直都沒有對象?他是不是暗戀嚴開瑞?”

這問題直接給我整愣住了,畢竟我不能真的說出“對啊”,我就這麼愣了好幾秒,放映廳裡的空氣幾乎凝滞,觀衆似乎也察覺了自己問的問題太越界,因為有些東西,可以調侃、可以取笑,甚至可以是真的,但不能大剌剌地說出來。

關鍵時刻,辜安隅搶在主持人救場前幫我回答:這話怎麼跟我催婚的親戚一樣啊,那人家關簡,模範工人家庭,90年代大學生,他都搖滾了,獨身主義不是很正常嘛……

他第二個問題直接當沒聽到,答第一個問題則扯得很遠以補充不作答第二個問題所缺失的時長,說得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笑笑把這頁翻過去。

辜安隅,滿嘴跑火車的高手。我垂着的左手偷偷豎起大拇指。

其他一些沖他來的刁鑽問題和不太好明着回答的敏感問題,他也都能答得遊刃有餘。

這一場路演,我隻關注自己說的話究竟會不會被解讀出歧義而引戰,或是被打上“絕望文盲”、“九漏魚”标簽,辜安隅則根本不需要我擔心,他不擅長表情管理,但擅長語言藝術——可能是平常說話多練出來的。他口無遮攔時,往往都是因為情緒上頭。

電影《宋子觀音》的最後一場路演在鐘子玮老師所寫的主題曲《槭樹》的大合唱裡結束。

我知道,此次見面會之後,我和辜安隅在台上的互動一定會被裁下來,我們的對視、肢體接觸一定會被放大再放大、回放再回放,在資方的加碼下,熱度會把著名歌星阿玮都蓋過去,劇粉、唯粉、cp粉大嗑特嗑,但觀衆心裡都覺得我們隻是營業期cp,我們賣的是角色cp……

不過,事實如何,我們的關系怎樣,隻有我們自己心裡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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