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鳴居然沒有看他,好氣哦。待會鳴鳴要是不買三根糖葫蘆,他就不理鳴鳴了,楚瑜暗想。
竟是石頭和石橋兩人,去往不周山的方向。
“真是倔。”君無憂說了一句,看向楚瑜。
隻見小楚瑜雙手抱胸,小腦袋扭到一邊,“怎了?”
“你,方才,不理我。”楚瑜控訴。
君無憂憑空變出一串冰糖葫蘆,遞給楚瑜,“這個給你賠罪。”
楚瑜伸出三根手指頭,“三根。”
“好~”
這才才算是哄好了楚瑜,“你見了那些,為何如此大的怒氣?”
“不知。”楚瑜揉着衣角,“我,莫名,生氣。”
見君無憂不再說話,楚瑜以為他生氣了,連忙道:“我,惹麻煩了?”
溫熱的大掌輕撫上楚瑜的頭,“你盡可去做任何事。不要怕,我一直在。”
“嗯,鳴鳴,真好。”
君無憂将楚瑜放到肩膀上坐好,塞給他一顆糖葫蘆。楚瑜樂開了花,湊近君無憂吧唧親.了.一.口他的側臉。
“鳴鳴,好。”
君無憂愣住了,随後心中泛起一絲異樣的情緒,酥酥麻麻,無.法.言.喻。
“我不好的。”半晌他才說話。
若說好,哪裡比得上師尊的好。師尊教他讀書識字,教他禦劍飛行,教他修習。不僅如此,無論他做了何事,師尊總是護着他,讓他可以肆無忌憚。
可是他卻害了師尊,讓師尊成了如此模樣。
待他回了何家,何岸早已急得團團轉。
“楚兄,你可是回來了!”何岸一見他便激動了,“你可有事?玉女宮人沒為難你?”
“我無事。”君無憂道,不過……他看了看何岸,“玉女宮許是在煉制禁藥。”
“什麼?”何岸大驚,但很快便鎮定下來,“也是,何五那事我便懷疑玉女宮了。隻是我何家勢單力薄,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