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君無憂便結果了他。
“本座不殺你們。”他對着身後的一群弟子道,“即刻離開。”
“你……你究竟是誰?”一個弟子壯着膽子問。長老雖不在了,可他們還在。他們定會回到宗門将此事禀報宗主,讓宗主為長老報仇。
“我姓君。”雖未明說,但世上姓君,還有如此修為之人,唯有一個。
那便是……魔尊君無憂。
那弟子帶着其餘弟子一并離開了。
“師兄,為何要走?長老之死與魔修之事,我們便都不管了?”
“那人姓君。”師兄無奈道。
“姓君又如何?世上姓君之人多了去了。”
“他姓君,實力又如此強大。這世上唯有一人。”
“師兄,是何人?”
“師兄,您快說是何人?再不濟回到宗門并報宗主,讓他來為長老報仇。”
“是魔尊君無憂。既然他是魔尊,這裡出現魔修自然不意外。放眼望去,這世上誰人能與君無憂匹敵?此事自然要禀報宗主,隻是禀報了又有何用?沒有人是魔尊的對手。”
既如此,他們便隻能吃了這個虧,先行離開,回到宗門再做打算。
“本座說過,絕對的實力更加重要。”君無憂看着調息完畢的石逸興,絲毫沒有安慰。
經曆此戰石逸興十分認同他師尊的說法,“師尊,您說的對,日後徒兒定當更加努力提升修為。”
“下次若遇上強者,再打不過,本座可不會來救你了。”
“師尊……”石逸興苦笑。
“莫非你還無信心打敗一個化神修士。”
“徒兒有!”
君無憂沒教過徒弟,是以他總是用自己的方式來教,所幸石逸興也是個神經大條的,并不在意君無憂如何教。
如此,師徒倆之間相處的倒是還算愉快。
……
玄天宗
經過幾日不停的禦劍飛行,一行弟子終于回到宗門。
自然由被稱作師兄的男子禀報此事。
“你斷定進入君山之人是魔修?”
“弟子親眼所見,絕不會有錯。”
“殺漠長老之人,修為如何?”
“弟子愚鈍,不知他的修為。”
“他隻說了他姓君?”
“那人還說即便是宗主您見了他,也須得恭恭敬敬的喚一聲尊上。”
“本座知曉了。”
“宗主,敢問那位君姓人可是……魔尊君無憂?”
天玄宗主點了點頭,“世上有如此實力,能頃刻間殺了結丹修士,除了魔尊怕隻有楚宗師了。”
君無憂修為至魔尊,而楚瑜在隕落時修為便已到渡劫巅峰,與飛升僅差一步之遙。
幾名弟子不再多言,但都不約而同的隐瞞了漠長老服下禁藥之事。
“這幾日小石頭也太刻苦了。”莫邪至今都不知那日石逸興與那行人對打時受了何刺激。
自打回來便沒日沒夜的修煉,一顆都不松懈。
“莫邪師娘,哥哥他有自己的苦衷,我也一定不能拖後腿。”石橋握拳道。
“啊?”莫邪還是不明所以,怎麼這小姑娘也被激起了鬥志。
“幹将師父!我幾日也要加練!”石橋興沖沖的去找幹将了。
莫邪撇撇嘴,去山裡找靈獸玩了。她轉頭看了看竹屋,似是這透過竹屋看着裡面正在茁壯成長的小主人。
想到當年随主人一同曆練甚至閉關的日子,都比現下,活的像條鹹魚一樣強。
太無聊了,隻能去跟靈獸玩,到底要到何時才能結束這樣的日子。
她甯可天天出去打架,也不願意閑着了。
楚瑜自然聽不到她的内心,正沒心沒肺的吃吃喝喝,纏着君無憂。
日子一天天過去,楚瑜長的飛快。
尤其是打他學會走路,每天都領着夢司卿到處亂跑。
而夢司卿,堂堂妖尊之子,早早便開啟了妖靈,卻成天跟着楚瑜神龍見首不見尾。
“司卿,你不要出聲,玩躲貓貓。”楚瑜抱着夢司卿縮在山林中。
今日君無憂已經有半日都在處理魔界事務和教導石逸興,有半日沒搭理他。
是以,小小的楚瑜記仇了,他今日偏不讓君無憂找着他。于是他決定離家出走,到了竹屋後面的樹林裡,若是君無憂不好好哄,他是絕不會回去的。
因着獨自一人害怕,便把正熟睡的夢司卿也抱了出來。他還知道夢司卿這隻純白色的九尾狐狸目标明顯,特地拿樹葉将他蓋了起來。
君無憂忙完才發現楚瑜與夢司卿都不見了,立刻使用了魔瞳,随後他便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