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沫用紙折了一隻鹂鳥,在她的歌聲裡,它仿佛有了生命般張開雙翼伴着歌聲的音調節奏婉轉飛在空中,有了生命般。
在她修煉的地方,她歌聲所及之處已經是一片錦繡河山。
這裡有随着微風轉動的風車,有潺潺的流水,有無際無邊的青青田野,有撲鼻的花香和青草香。
這天,随着她的歌聲,一隻七彩的鳥卻不太能控制得住,飛到了牆的外面。正好幾個人正在談論着事情,被這隻鳥所打斷。
一個二十出頭模樣的少年伸出了手,這個少年氣宇不凡,身着華麗的白色山水服,這隻鳥就落在了他的手上。看到江沫,臉上沒有顯露一絲的生氣,而且見到如此活潑的少女,臉上露出了親切的微笑。
江沫本想召回,卻不料其他的幾隻鳳凰、百靈、畫眉.......全都飛走了。江沫追上了圍牆,招呼着他,“喂,幫忙把我幾隻鳥撿起來還給我。”
談話被打斷了,少年本來還有些生氣,看着她的模樣就不自覺地改變了态度,說:“這幾隻?......敢問閣下是誰,竟能在此處舞鳥換景?”
管家囑托我不要與外人親近。
但是這個少年看着面熟,怎麼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
正回想着,管家就來了。
原來管家一直派人在默默觀察江沫的狀況,守在外面的侍衛們将情況告知了管家。
江沫聽到管家咳嗽聲,就立刻慌裡慌張地跳下圍牆,擺正儀态,整塑了自己的儀表。然後對着管家微笑。
管家出乎意料地生氣,知道江沫并沒有努力用功,半年過去,還沒有将禦鳥之術練成!如果在天黑之前還沒有将散去的紙鳥召回,罰她将折紙冰塊變成冰塊,然後一塊一塊疊加。這顯然是極其痛苦的,冰塊很大,隻能勉強搬起,而且很冰,又要疊起來。
“哎,命苦啊!”江沫也隻能埋怨一句。
江沫知道,這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不能出圍牆外,根本無法确定方位,召回鳥根本不可能,有的甚至飛到了幾公裡外,超出了控制範圍,江沫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才召回幾隻,算了,還是專心搬冰塊吧。
可是,這真的很冰,又重,我感覺有些失溫,頭暈。
突然,遠處天上飛過來了幾隻鳥,那幾隻遺失的鳥回來了。
還未從喜悅的神情中走出,就看見走來了一個人,是剛才那位少年将所有的鳥都找回來了。
“你如何能進來?”江沫的眼睛瞪得老大了,看着那幾隻鳥。
那人一直盯着江沫,“你應該就是江沫吧。你還記得我麼?我們小時候...”他說話的時候文绉绉的,面帶微笑,神情自然,有一股親和的氣息。
這麼近處看,江沫更能想起在哪裡見過他。江沫依稀記得小時候有一個很要好的玩伴,“你是白钰哥哥。”
“沒錯,江沫,你回來了。”
白家與江家是世交,好像我們兩個從小還定了娃娃親。
他攔住了江沫,給了她一張手帕,“鳥都回來了,不用再搬了。”他的眼角透着笑意,似乎是對江沫的回歸表示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