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謹瀾有些怒火,還未從賈忠這群蠢貨所作所為平靜下來,解釋說:“一個賈幫,能有什麼可以砸的,全都是些破銅爛鐵,還費人力。他賈幫已是強弩之末,再加上此次的賠償,能讓他消停很長的時間了。”
紫涵不禁對黎謹瀾思慮周全感歎,“還是你更有辦法。”
“紫涵,再為江沫多加幾個保镖吧。”
“她現在不是已經有五個了嗎?還要加嗎?”
“加到十個吧。”
......
第二天江沫起的很早,她看着昨晚哭腫的眼睛,開始搗鼓她的化妝品,如何讓自己變得更加光彩,奪目,耀眼。
迅速化完妝,她嘴裡叼着一個餅,就出門了。
她先到形體室拉伸筋骨,将昨天學的舞蹈重溫了一遍。接着又馬不停蹄的到聲樂室練習嗓音。
她待裡挺久的,漸漸摸索了一點創作的感覺。然後她又向一些創作老師請教,開始沒日沒夜的改詞作曲。
這首曲子黎謹瀾很看好,剛創作完,江沫就急忙先找到黎謹瀾表演了一遍。
這首曲子江沫主點樂器是古筝,
古筝自有波瀾美,選擇它,更能淋漓盡緻地歌詞與節奏的波瀾起伏。
黎謹瀾點了點頭,她在音樂這方面非常有天賦,這個水平可以匹敵絕大多數女歌手了。
“最後面的一段,可以這樣。”黎謹瀾擺正好姿态,一下子就進入了《越瀾》的意境裡,隻見他改掉的部分,黎謹瀾僅是聽過一遍,用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就做出了與歌曲十分契合的旋律,似乎能讀懂江沫還沒有表達的情感,在這時,這首歌曲才算是完整。
自己和助理已經預演了很多遍,不斷的修複似乎都達不到更高的水準,黎謹瀾隻聽過一遍,竟然就能指出關鍵。
江沫臉上露出了欣喜,“改的可真棒!”
江沫明白黎謹瀾所學匪淺,便央求道:“師父,還未取名字,你來取個字吧。”
黎謹瀾掏出一把鑰匙,說:“這是你的歌,名字由你自己定。不過,你出道‘江沫’這個名字太過普通,需要另外取一個藝名作為這首歌的作者更好。”
江沫思考片刻,回答道:“那就叫江無傷吧,這是我的乳名。”
黎謹瀾點點頭,表示贊同,“‘無傷’,可以。這個是我私人樂器庫的鑰匙,你可以拿來用。這架古筝不太能用,聽着聲音不對。還有,清殊那天為救你現在還在醫院,你是不是應該去看一下他。”
江沫點點頭,
黎謹瀾繼續說:“記得多帶些東西去,畢竟人家已經躺了半周,還沒能出院。”
确實,江沫這才領悟到自己這些天竟然都快忘了清殊,是啊,那天走後,沒看見清殊,“他怎麼樣了,傷的很嚴重嗎?”
“賈忠下了狠手,挺嚴重的。”
“謝謝你,師父,我會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