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沫思考着:“所以你不想龍泊煙的女兒被仇人利用,想讓我為母親報仇,才将我交給滄瀾閣。”
“我當時為了能幫你母親,一步一步當上了市長,但是随着賈忠的逐漸強大,我又苦于沒有足夠的證據,隻能幫她到這裡了,剩下地該你走了。你既然也跨入了娛樂圈,希望你也能充當起塞壬的角色,不斷傳播美好的音樂,就像當年你的母親那般。”
“謝謝方叔叔。”
黎謹瀾雖然将江沫的職業生涯控制地很嚴密,但是每一次出現人際交往的時候,他總是讓江沫自己獨自應對,他總是不會讓自己的存在而影響了她本來的藝人成長所要經受的困難。在公司,江沫會受到同輩的嫉妒,前輩的碾壓,他都置之不理。即使是江沫被當衆調戲,黎謹瀾也不會出手阻止。
“一切,不過是每個人到底想要的是什麼罷了。”
零點來報,說是黎謹瀾找她。
黎謹瀾将江沫帶到樂器庫,
黎謹瀾走去打開了樂器庫,發現碎了一地的樂器,就如同他破碎的心,“江沫,這些可都是我尋遍名師才獲得的珍寶樂器,很多都是絕版。”
黎謹瀾查看着,是這台豎琴散架了。上面有被拆卸的痕迹。
“我就想着拿來為新歌的錄音的,師父!但是它有幾個音不準确,我就嘗試着自己改造一下,但是找遍了整個樂器庫,沒找到合适的琴弦。”江沫看着黎謹瀾生氣的模樣,隻好解釋着。
雖然距離黎謹瀾借用這個樂器庫的開始隻有一月有餘,但是确實是幫了我很大的忙。
黎謹瀾說道:“江南齊家名師就造了這一台的豎琴遺失,你說拆就拆了。”
“齊家的名師豎琴,那這豈不就是世人稱為‘鎏金彙’的隻在國家級場所出現過的樂器嗎?”江沫心想着,自己要完蛋了。
黎謹瀾再查看,仔細看看還有沒有修複的可能。
“師父,我......”
黎謹瀾說道:“本來是讓你在樂器庫裡面試練,現在讓你挑選一個稱手的樂器,沒想到...其餘的你倒是沒弄壞多少,你這麼些天都在用這台豎琴譜曲?”
江沫點點頭,“也有其他的樂器,不過這台是極好的。”
黎謹瀾嘗試演奏了一下這台豎琴,發現經過江沫調整後琴弦的發音程度确實變得更加清晰了,
江沫說:“這架琴用的材料以及手藝都是極好的,隻不過随着年代久遠了,裡面的一些琴弦開始變得松動了,看得出來,這架琴之前也被保養過,但是保養技術不太好,導緻裡面有一根琴弦的音色已經發生了改變。”
黎謹瀾說道:“此琴弦取自北國雪山上的雪蠶,自然在這裡難以尋得。你既然對這豎琴感興趣,那就贈給你吧,琴弦自己想辦法。”
江沫簡直欣喜若狂,“真的嗎?”
黎謹瀾想着這個丫頭,倒是不委屈自己,專挑最名貴的來禍禍。
“條件是你去中央舞台練習舞蹈一個月!”
江沫此刻心情極好,爽快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