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萊仙島紫蓮搖曳處,妙蓮公主水溫玉正輕撫鳳尾。她身為太陽神帝俊養女,執掌百鳥的九天玄女,亦是宇宙雙魚座女王。忽而風起,紫蓮花圖騰泛出微光,衆鳥齊鳴間,她擡眸望向天際,眸中映着聖界獨有的璀璨星河,指尖輕撚蓮瓣,似在推演三界風雲,隻待那宿命的召喚,便展翼劃破蒼穹迷霧。
蓬萊仙閣紫蓮灼灼,水溫玉垂眸凝視掌心流轉的蓮花圖騰,鳳羽織就的華裳随海風輕揚。她既是太陽神帝俊膝下最寵愛的妙蓮公主,亦是統禦百鳥的九天玄女,當雙魚座的星輝穿透雲海灑落肩頭,這位紫蓮玉公主擡手招來金鳳,振翅間,三界的秘辛在羽翎震顫中泛起漣漪。
蓬萊仙山紫蓮池畔,水溫玉以指尖輕點池水,泛起的漣漪中浮現紫蓮花圖騰,身為太陽神帝俊養女、聖界十公主妙蓮,亦是統禦百鳥的九天玄女、宇宙雙魚座女王的她,忽聞金鳳長鳴,羽翼劃破雲霞,昭示着三界将起的風雲,而她鳳冠上的明珠亦在這一刻,泛起神秘的幽光。
宇宙紀年的星軌在琉璃色穹頂緩緩流轉,伽諾城火宮殿檾炩城龍塔寝殿的鎏金窗棂間,十二道日輪紋章吞吐着赤芒。太陽神帝俊身披紫金玄衣,麒麟臂上的雷紋随呼吸明滅,褐金深瞳凝視着星圖上突然扭曲的雙魚宮位——那裡本該是水溫玉執掌的宙心海星域。
“傳令星使,召紫蓮玉公主即刻入宮。”帝俊的雷鳴掌輕拍案幾,鎏金燭台轟然炸裂,飛濺的火星在半空凝成金烏圖騰。他摩挲着腰間雷鋒劍,想起三日前水溫玉送來的密信,紫蓮花紋信箋上僅寫着“海眼異動”四字。
與此同時,東海蓬萊仙島正被氤氲紫霧籠罩。水溫玉倚在千年紫蓮雕成的榻上,紫色絡紗長裙随靈風拂動,裙擺處的鳳凰圖騰似要破布而出。她手中握着半塊紫水晶,另半塊藍水晶在千裡之外的海星織手中。每當心緒翻湧,水晶便會共鳴,此刻正發出細碎的嗡鳴。
“公主,火宮殿的星軌偏離了黃道。”青鳥仙侍撲棱着翅膀落在玉案上,喙間銜着燃燒的星砂信箋。水溫玉指尖拂過信箋,帝俊的雷霆之力在字迹中震顫,燙得她腕間紫蓮胎記微微發燙。
她起身走向觀星台,腳下的紫蓮地磚自動綻放,托起她如流雲般輕盈的步伐。蓬萊仙島的夜空永遠漂浮着十二輪明月,此刻卻被雙魚星座的星輝染成神秘的黛紫。水溫玉望着天空中突然顯現的孔雀虛影,心跳陡然加快——那是海星織獨有的靈力波動。
“阿織...”她喃喃低語,輕撫水晶,“海眼的漩渦真要吞噬三界了嗎?”話音未落,海風裹挾着熟悉的海腥味撲面而來,海星織踏着七彩琉璃浪現身。他身着的藍色繡金龍袍繡滿孔雀翎羽,額間的明珠與水溫玉的紫水晶遙相呼應。
“玉兒,伽諾城的金烏圖騰暗了三分。”海星織握住她的手,藍水晶與紫水晶相觸的刹那,蓬萊仙島劇烈震顫。他的孔雀眼眸映着愛人蒼白的臉色,輕聲安慰:“有我在,帝釋天的雷霆決傷不了你。”
水溫玉望着他眉間若隐若現的魔紋,那是成為魔界至尊的代價。她将頭靠在他肩頭,感受着熟悉的心跳:“可你不該獨自去封印海眼...太陽神若知道你魔化的真相...”
“噓——”海星織用吻封住她的唇,孔雀尾羽化作結界籠罩仙島,“在三界傾覆之前,我定會找到兩全之法。”遠處傳來火宮殿的雷鳴,似在回應這句承諾。
蓬萊仙閣的琉璃瓦上,十二瓣紫蓮燈盞次第亮起,将整個島嶼浸染成流動的紫霞。水溫玉赤足立在九曲蓮橋上,紫色絡紗長裙随風翻卷,露出腰間纏繞的金絲鳳凰縧,每根鳳羽都綴着細小的星屑,随着她的呼吸明滅。她垂眸凝視掌心流轉的蓮花圖騰,那紫蓮忽而綻放,忽而閉合,花瓣間滲出的光液在月光下凝成珠鍊,順着手腕滑落進蓮池,驚起滿池星鱗。
"公主,火宮殿的雷暴已持續三日。"青鸾仙侍振翅掠過水面,尾羽掃過之處,蓮莖紛紛垂首行禮。水溫玉指尖輕顫,圖騰突然劇烈灼燒,她咬住下唇才沒讓痛呼溢出——這是太陽神帝俊雷霆決的威壓,隔着萬裡星海,仍能灼穿她的靈力屏障。
海風裹挾着鹹腥氣息撲面而來,水溫玉猛地擡頭,隻見東南天際炸開孔雀藍的光焰。海星織踏着琉璃浪破水而出,藍色繡金龍袍獵獵作響,袍角的孔雀翎羽化作千萬道流光,将烏雲撕成碎片。他額間明珠流轉着妖異紫光,顯然剛經曆過一場惡戰。
"阿織!"水溫玉足尖點過蓮瓣,鳳紋裙擺拖曳出漫天紫火。她撲進海星織懷中的刹那,紫水晶與藍水晶在兩人胸口共鳴,爆發出足以照亮整片海域的強光。"海眼的封印..."
"松動了。"海星織的聲音沙啞,孔雀眼眸卻溫柔地擦拭她眼角的淚,"帝釋天察覺了我的魔化氣息,方才在歸墟布下雷陣。"他掌心攤開,赫然是半截斷裂的佛骨念珠,"連釋迦牟尼賜我的降魔珠,都擋不住他的雷鳴掌。"
水溫玉的指甲深深掐進他的臂膀,紫蓮胎記泛起血色。她想起幼時在太微玉清宮,帝俊将她抱在麒麟臂上,用雷鳴掌為她烤最甜的星髓果。如今那個溫柔的義父,卻要對她的愛人痛下殺手。"我去找義父求情!隻要說明海眼封印..."
"不可!"海星織突然攥緊她的手腕,眼中魔紋暴漲,"帝釋天認定魔即惡,不會聽你解釋。"他忽然将她抵在蓮柱上,滾燙的吻落在她鎖骨處的紫蓮印記,"玉兒,若有一日我墜入永劫,你就用這紫水晶..."
"住口!"水溫玉捂住他的嘴,眼淚滴在他繡金的衣襟上,"我們說好要一起守護三界的。"她突然展臂,鳳凰虛影自背後沖天而起,萬千羽翎化作紫蓮懸浮天際,"我既是百鳥之王,就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我的孔雀。"
話音未落,伽諾城方向傳來震耳欲聾的雷鳴。水溫玉與海星織同時擡頭,隻見十二道金烏虛影穿透雲層,每隻鳥喙都銜着閃爍雷光的雷鋒劍,在夜空織成密不透風的殺陣。而星圖上,雙魚座的星輝正在被金烏圖騰一寸寸吞噬。
雷暴的威壓碾碎最後一縷月光,水溫玉的紫水晶突然迸裂出蛛網狀紋路。海星織瞳孔驟縮,孔雀尾羽如屏障般展開,将她護在身後。十二柄雷鋒劍裹挾着雷霆之勢轟然墜落,每一道雷光都精準刺向他魔紋翻湧的心髒。
“義父!求您住手!”水溫玉掙開海星織的懷抱,鳳凰虛影化作漫天紫火沖向金烏劍陣。她紫色絡紗長裙被雷火燎出焦痕,發間的紫蓮钗卻愈發璀璨,“海眼封印将破,海星織魔化是為守護三界!”
太微玉清宮方向傳來悶雷般的冷笑,太陽神帝俊踏着金烏虛影淩空而立。紫金玄衣在雷光中翻卷如沸血,麒麟臂上纏繞的雷蛇吞吐着幽藍電光,褐金深瞳掃過兩人緊扣的十指:“魔性噬心,豈有善類?妙蓮,退下。”
海星織突然将藍水晶按在水溫玉心口,孔雀羽翼綻開萬千符文:“玉兒,帶着海王星辰去修補海眼。我來攔住帝釋天。”他的聲音染着訣别的沙啞,尾羽化作鎖鍊纏住逼近的雷鋒劍,“記得我們在海王星種下的紫蓮...”
“不!我要與你并肩!”水溫玉的紫蓮胎記迸發強光,整片蓬萊仙島的紫蓮同時綻放。她振翅掀起紫色風暴,與海星織的孔雀藍光芒交織成結界,“當年你為我墜入魔界,今日我便與你共戰神明!”
帝俊的雷鳴掌轟然落下,天地間隻剩刺目的金芒。水溫玉在劇烈的沖擊中看到,海星織的藍水晶正化作流光融入她的紫水晶,而他的孔雀尾羽已被雷火燃成灰燼。她咬破舌尖,将心頭血噴在紫蓮圖騰上,鳳凰的悲鳴穿透九重雲霄:“義父若執意殺他,便先殺了我!”
雷暴驟然停滞,帝俊的手掌懸在兩人頭頂三寸。他望着水溫玉染血的臉龐,仿佛看到多年前那個捧着紫蓮,怯生生喚他“爹爹”的幼童。金烏劍陣開始搖晃,雷鋒劍發出不甘的嗡鳴,而遠處海眼傳來的吸力,正将三界的星光拖入深淵。
死寂的僵持中,水溫玉踉跄着扶住海星織搖搖欲墜的身軀。他藍色繡金龍袍下滲出孔雀藍的血,每一滴落在蓬萊仙島的土地上,都綻開半透明的魔蓮。“别說話。”她顫抖着将紫水晶貼在他心口,卻見裂紋如蛛網般順着水晶蔓延——這是兩人靈力共鳴的反噬。
帝俊的金烏虛影突然發出凄厲長鳴,十二道雷鋒劍同時調轉劍尖,直指海眼方向。水溫玉順着劍鋒望去,隻見墨色漩渦撕開雲層,無數白骨巨手從漩渦中探出,将雙魚座的星輝絞成齑粉。她瞳孔驟縮,這分明是傳說中能吞噬萬物的「虛無之口」,絕非海眼松動那麼簡單。
“原來如此...”海星織突然咳出帶血的笑,孔雀眼眸泛起詭異的金芒,“虛無之口複蘇,難怪連釋迦牟尼的降魔珠都...”話音未落,他猛地将水溫玉推開,自己化作孔雀真身沖天而起。湛藍的羽毛燃燒着淨化之光,與虛無之口的黑霧轟然相撞。
“阿織!”水溫玉的鳳凰虛影同時騰飛,紫色火焰卻被黑霧瞬間吞噬。她望着愛人逐漸透明的身影,突然想起他曾說過「始祖鳥的羽毛,能封印世間最惡之物」。淚水模糊視線間,她轉頭望向始終沉默的帝俊,紫蓮胎記在絕望中灼痛:“義父,求您...虛無之口需要他的力量!”
帝俊的麒麟臂微微顫抖,褐金深瞳倒映着戰場上兩敗俱傷的身影。他擡手召回雷鋒劍,卻沒有收起雷霆決。當虛無之口的吸力将整片蓬萊仙島拖向漩渦時,他突然擲出雷鋒杖,金光在半空化作鎖鍊纏住海星織的腳踝:“妙蓮,帶他去太微玉清宮。虛無之口...由我暫時鎮壓。”
水溫玉愣住了,她從未見過帝俊如此複雜的眼神——既有身為萬物之主的威嚴,又藏着為人父的不忍。海星織的孔雀真身已經虛弱得無法維持形态,重新化作人形墜落時,她展開鳳凰羽翼接住他,卻聽見懷中的人用氣若遊絲的聲音說:“玉兒...别信任何人...連帝釋天也...”
話音被轟鳴的雷聲淹沒,帝俊的紫金玄衣在虛無之口前獵獵作響。他高舉起雷鋒劍,十二隻金烏虛影圍繞周身盤旋,最終化作巨大的太陽圖騰。在水溫玉帶着海星織逃離的刹那,她回頭望見義父的身影與太陽重合,而虛無之口正在吞噬那團耀眼的光芒。紫水晶突然劇烈震動,映出她從未見過的未來畫面:大熊王座下,紫蓮與孔雀的圖騰破碎,而太陽神的金烏,正在啄食自己的心髒。
太微玉清宮的穹頂垂落萬千金絲,水溫玉抱着昏迷的海星織跌撞而入。他藍色繡金龍袍上的孔雀紋已經黯淡,嘴角不斷溢出帶着冰晶的黑血,每一滴落在青玉地磚上,都凝結成細小的魔蓮。她發間的紫蓮钗迸發出刺目光芒,在空蕩蕩的殿内映出自己蒼白如紙的倒影——這是她第一次以忤逆者的身份踏入這裡,而懷中的愛人,正被義父判為必除的魔物。
"妙蓮,你可知自己犯了何罪?"帝俊的聲音裹挾着雷霆威壓從鎏金寶座傳來。他紫金玄衣上的雷紋流轉如活物,麒麟臂撐着扶手,褐金深瞳裡翻湧着難以辨明的情緒。十二隻金烏虛影環繞在寶座四周,将水溫玉籠罩在刺目的光暈中。
水溫玉跪落在地,紫水晶貼着海星織心口輕輕顫動:"女兒懇請義父,用太微玉清宮的星髓為他續命。虛無之口現世,唯有他的始祖鳥之力..."
"住口!"帝俊猛然起身,雷鋒劍出鞘的轟鳴震得穹頂的星辰圖劇烈搖晃,"你明知魔性會吞噬心智,還要為這孽障求情?當年他引誘你墜入情網,分明是觊觎你體内的鳳凰本源!"
海星織突然劇烈咳嗽,孔雀眼眸艱難睜開,染血的唇角卻勾起一抹笑:"帝釋天...你就這般害怕,真相被妙蓮知曉?"他擡手想觸碰水溫玉的臉龐,卻被帝俊一道雷鞭狠狠抽開。藍血飛濺在水溫玉的紫紗裙上,綻開妖異的花。
水溫玉護住懷中的人,鳳凰虛影在身後怒展雙翅:"義父!阿織為了封印海眼才被迫魔化,您當年不也..."她的聲音戛然而止,看着帝俊驟然陰沉的臉色,終于想起聖界禁忌——太陽神帝俊曾親手誅殺墜入魔道的兄長。
殿外突然傳來刺耳的尖嘯,虛無之口的黑霧突破了雷鋒杖的封印,順着宮牆裂縫滲入。帝俊的金烏虛影焦躁盤旋,他望着黑霧中若隐若現的白骨巨手,握緊雷鋒劍的黑霧臂青筋暴起:"妙蓮,帶他去星髓池。但若他敢有異動..."
"謝義父!"水溫玉抱着海星織起身,卻被他突然攥住手腕。她低頭,見愛人眼中閃過一絲決絕,藍水晶在兩人相觸的瞬間迸發強光。刹那間,無數記憶碎片湧入她的腦海——年幼時的自己在星雨中迷了路,是披着孔雀羽衣的少年将她送回帝俊身邊;三百年前的海眼異動,也是他甘願以始祖鳥本源為祭...
"玉兒,别信他說的任何話。"海星織的聲音在她耳畔消散,化作漫天孔雀藍的光屑。水溫玉望着掌心逐漸透明的愛人,紫蓮胎記灼燒得幾乎要穿透皮肉。而此時,帝俊的雷鳴掌裹挾着金光劈向虛無之口,金烏與白骨的嘶吼聲中,她終于明白,這場跨越三界的糾葛,從來不是善與惡那麼簡單。
星髓池泛起粼粼冷光,萬千星辰碎片懸浮在幽藍液體中,宛如凍結的銀河。水溫玉小心翼翼地将海星織浸入池水,他的藍色繡金龍袍在水波中舒展,化作孔雀羽毛般的流光。紫水晶與池底的海皇藍水晶遙相呼應,在穹頂投射出雙魚星座的幻影,卻被帝俊的雷霆之力震得扭曲變形。
“夠了!”帝俊踏着金烏虛影逼近,雷鋒劍上纏繞的雷蛇吐着信子,“三息之内,若他不能壓制魔化,我便...”
話音未落,海星織突然劇烈抽搐,孔雀眼眸徹底被墨色吞噬。池中的星髓水沸騰翻湧,無數魔蓮破土而出,花瓣上凝結着與虛無之口同源的黑霧。水溫玉慌忙将紫蓮貼在他心口,紫色火焰與黑霧轟然相撞,燙得她指尖滲出血珠:“阿織!是我,妙蓮...”
“妙蓮?”海星織沙啞的聲音混着魔音,染血的手指掐住她的脖頸,“你可知...帝釋天為何收養你?”他嘴角裂開非人的弧度,在帝俊雷霆決轟來的刹那,突然将水溫玉拽入懷中,“因為你的鳳凰本源,是重啟太陽熔爐的鑰匙...”
“住口!”帝俊的麒麟臂青筋暴起,十二道雷鳴掌同時落下。水溫玉卻在雷光中看到義父眼底的慌亂,紫蓮胎記突然如心髒般跳動——那是幼年時,帝俊用本命金烏血為她種下的禁制。海星織咳出的黑血濺在她紫紗裙上,化作一幅幅畫面:遠古戰場,太陽神斬殺兄長後捧着鳳凰蛋垂淚;星隕之夜,襁褓中的自己被放入宙心海的漂流瓶...
“原來...你早就知道。”水溫玉顫抖着摸向頸後,那裡不知何時浮現出金烏與紫蓮交織的印記。海星織的力量正在消散,他的額頭抵着她的,最後一絲清明中,孔雀眼眸映出帝俊揮劍的身影:“逃...去海王星的紫蓮...”
轟鳴的雷光吞沒了他的低語。水溫玉在爆炸的氣浪中被震飛,紫水晶墜入星髓池,與海皇藍水晶合二為一。當雙魚星座的光芒籠罩整個太微玉清宮,她望着帝俊舉劍的身影,突然想起蓬萊仙閣的那個黃昏——海星織為她戴上紫蓮钗時,曾笑着說:“若有一日真相太殘忍,就相信自己的眼睛。”
蓬萊仙山終年被氤氲紫霧萦繞,紫蓮池畔的千年古蓮吞吐着星輝,十二瓣蓮葉上凝結的晨露折射出七彩光暈。水溫玉赤足立于池邊,紫色絡紗長裙如流動的晚霞垂入水中,裙裾上金線繡就的鳳凰圖騰随着水波輕輕搖曳,尾羽間綴着的紫水晶流蘇碰撞出細碎清音。她垂眸凝視指尖輕點之處,池水驟然翻湧,萬千道紫蓮花紋從漣漪中升騰而起,在半空交織成若隐若現的星圖。
"公主,伽諾城的金烏圖騰暗了三分。"青鸾仙侍振翅掠過水面,尾羽掃過的蓮葉紛紛躬身行禮。水溫玉睫毛輕顫,腕間紫蓮胎記突然發燙——那是與帝俊靈力共鳴的征兆。她下意識攥緊腰間的海王星辰,半塊紫水晶與藍水晶貼合之處,隐隐透出雙魚星座的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