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魯莽。”婉婷湘轉身按住他胸膛,掌心傳來的滾燙溫度卻比雷霆更灼人,“父親......終究是為我好。”她望向雲層深處,想起昨日帝俊暗中送來的金烏玉佩,喉間泛起酸澀,“這次香料商戰,我要讓他親眼看見,鳳凰與金烏的光芒,本就該交相輝映。”說罷,她擡手召來漫天星屑,在虛空織就七界商道網絡,鳳目流轉間,已有千萬條計策在心中成形。
蓬萊仙島深處,紫蓮花海在琉璃穹頂下翻湧如浪,每一朵蓮花的花蕊都懸浮着流轉的星芒,将整個宮殿映照得如夢似幻。婉婷湘慵懶地倚在鎏金雲榻上,香槟色金橙色的百褶長裙鋪展成絢麗的雲霞,鳳凰圖騰在裙擺間若隐若現,随着她的動作泛起粼粼波光。她鬓間的九鳳銜珠钗輕輕搖晃,珍珠墜子撞在玉頸上,發出細碎悅耳的聲響。
此刻,她正用蔥白般的指尖劃過玄鐵算盤,每撥動一顆算珠,便有星屑從虛空中簌簌墜落,精準地落入懸浮在空中的賬本裡。鳳目微眯,眼尾的丹蔻如滴血紅梅,透着說不出的妖冶與睿智。“這月妖族的靈草交易,竟比預計多出兩成。”她唇角勾起一抹滿意的淺笑,聲音如黃莺出谷般清脆動聽,“看來上次在昆侖墟設的局,效果不錯。”
話音未落,一陣帶着鹹澀氣息的海風撲面而來,藍色繡金龍袍獵獵作響。羽冥踏着海浪現身,胸前孔雀羽毛暗紋在光影中流轉着神秘的光澤。他望着榻上的婉婷湘,眼底盡是溫柔與寵溺:“我的小鳳凰又在運籌帷幄了?”說着,他大步上前,在榻邊坐下,伸手将她散落的發絲别到耳後,動作輕柔得仿佛在觸碰稀世珍寶。
婉婷湘順勢靠入他懷中,鳳目微擡,眼波流轉:“冥哥哥來得正好,我正打算與你商議,如何将這批靈草銷往天界。”她指尖輕點虛空,星芒彙聚成天界商道的地圖,“隻是父親那邊......”說到這裡,她的聲音不自覺地低了下去,鳳目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羽冥長臂收緊,将她牢牢護在懷中,周身海水凝聚成堅固的屏障:“有我在,不必擔憂。”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帶着不容置疑的霸氣,“就算帝俊親自阻攔,我海族百萬将士,也會為你保駕護航。”說着,他低頭在她額間落下一吻,“你隻需随心而為,剩下的,交給我。”
婉婷湘心中一暖,唇角揚起燦爛的笑容。她轉身環住羽冥的脖頸,鳳目中滿是信任與依賴:“有冥哥哥在,我便無所畏懼。”正說着,殿外突然傳來急促的鳥鳴聲,一隻渾身浴火的鳳凰破窗而入,爪間緊握着一封燙金密信,紫蓮圖騰在信封上閃爍着詭異的光芒。
婉婷湘接過密信,鳳目瞬間眯起,周身氣息驟然變冷。“是瑤池的人。”她聲音冰冷如霜,“他們竟想聯合人族,壟斷靈草市場。”轉頭望向羽冥時,眼中燃起熊熊戰意,“冥哥哥,看來我們得給這些人一點教訓了。”
羽冥嘴角勾起危險的弧度,掌心凝聚出幽藍的海水:“正合我意。敢動我的夫人,他們得先問過我手中的海浪答不答應。”兩人對視一眼,同時笑出聲來,笑聲中,滿是攜手共戰天下的豪情與堅定。
蓬萊仙島的琉璃穹頂忽然震顫,萬千紫蓮自穹頂垂落,花瓣間纏繞的星軌如同流動的銀河。婉婷湘腕間鲛人淚手鍊應聲而碎,十二顆珍珠墜地化作十二道紫蓮虛影,将她與羽冥的身影籠在光華之中。玄鐵算盤突然發出嗡鳴,算珠不受控地飛速轉動,迸濺的星屑在空中凝成瑤池宮殿的全息投影——西王母正将染血的契約書投入青銅鼎,鼎中升起的黑霧裡,隐約可見人族修士被鎖鍊束縛的魂魄。
“他們在用人族煉制禁藥!”婉婷湘猛地起身,香槟色裙擺掃落案上星屑賬本,鳳凰圖騰在衣袂間驟然燃燒。她鳳目圓睜,眼尾丹蔻紅得近乎滴血,指尖凝聚的紫蓮符文卻在顫抖——那是她幼年時,被帝俊抱在膝頭學習的第一道封印術。
羽冥瞬間将她護在身後,藍色龍袍上的孔雀翎羽根根倒豎,化作漫天利刃。“我海族即刻封鎖三海通道。”他嗓音低沉如海嘯,掌心海水凝成的三叉戟折射着幽藍冷光,“但帝俊若得知......”話音未落,淩霄寶殿方向傳來驚雷炸響,金烏虛影穿透雲層,将蓬萊島照得亮如白晝。
琉璃宮門外,帝俊踏着雷霆現身,紫金玄衣翻湧如燃燒的雲霞。他褐金深瞳掃過滿室狼藉,雷鋒劍直指羽冥:“魔族果然不安分!”話音未落,婉婷湘已閃身擋在兩人之間,金步搖劇烈搖晃,珍珠墜子劃出淩亂的光痕。
“父親請看!”她揚手喚出懸浮的星屑投影,将瑤池煉制禁藥的畫面循環播放,“女兒所謀從不是私利!”鳳目含淚卻倔強地與帝俊對視,“您教我守護蒼生,可如今仙族堕落至此,難道要視而不見?”
帝俊握劍的手微微顫抖,雷鋒杖無意識地敲擊地面,震得整座宮殿簌簌作響。他望着養女鬓間那支刻有金烏紋的舊钗,記憶突然閃回她第一次涅槃時,渾身浴火卻仍向他伸手的模樣。“你既認定,便去做吧。”他收回武器,雷霆威壓盡數消散,“但魔族......”
“冥哥哥從未負我,更不負蒼生!”婉婷湘轉身牽住羽冥的手,将他掌心按在自己跳動的心口,“他願為我傾覆四海,我亦願與他共擔千秋罵名。”說罷,她周身鳳凰圖騰暴漲,與羽冥的孔雀虛影纏繞交融,在半空凝成巨大的紫蓮結界。琉璃穹頂外,萬千火鳳與海族精怪同時發出長嘯,聲浪震得九重天的雲層都開始扭曲變形。
蓬萊仙島的潮汐突然逆湧,萬千紫蓮從海底破水而出,花瓣上凝結的星露折射出七重虹光。婉婷湘赤足踏過流淌着星河的地磚,香槟色裙擺掃過之處,地面便綻開一朵朵半透明的紫蓮。她倚在鑲嵌着夜明珠的鎏金雲榻上,腕間新換的星砂手鍊随動作簌簌作響,玄鐵算盤懸浮在身前,算珠上流轉的符文竟與穹頂的星軌共鳴。
“夫人,人族商隊在邊境被扣了。”青鳥仙侍的聲音帶着顫意,爪間的信箋還沾着硝煙,“瑤池聯合仙盟,以‘通魔’為由......”
鳳目瞬間冷若寒霜,婉婷湘指尖輕叩算盤,一道紫蓮狀的光束穿透雲層。她起身時,裙擺上的鳳凰圖騰突然舒展羽翼,将整座宮殿映得赤紅如血:“好個‘通魔’的罪名。”她輕笑出聲,眼尾丹蔻豔麗得近乎妖異,“看來西王母是等不及要收網了。”
羽冥踏着巨浪撞開殿門,藍色龍袍沾滿海族戰士的鮮血,胸前孔雀圖騰卻愈發鮮亮。他伸手将渾身是傷的鲛人侍衛護在身後,嗓音混着海風的鹹澀:“仙盟調動了十萬天兵,正在封鎖海域。”他望向婉婷湘時,眼底翻滾着風暴,“但他們忘了,這片海是我的主場。”
話音未落,淩霄寶殿方向傳來震耳欲聾的雷鳴。帝俊的身影穿透雲層,紫金玄衣裹挾着金烏烈焰,雷鋒劍直指蓬萊:“婉婷湘!立即解散商會,斷絕與魔族往來!”
婉婷湘緩步上前,金步搖搖晃出細碎的光弧。她望着帝俊褐金深瞳裡跳動的怒意,忽然擡手摘下發間金烏钗——那是她成為鳳凰那日,帝俊親手所贈。“父親若執意阻攔,”她将钗子輕輕抛向虛空,金烏化作萬千星火融入紫蓮,“女兒便用這商道為劍,斬斷所有偏見與桎梏。”
羽冥瞬間将她護在身後,周身海水凝結成巨型孔雀虛影,尾羽掃過之處,天兵的法器紛紛碎裂。“想動她,先踏過我的屍體!”他的怒吼震得九重天都在顫抖,藍色龍袍下的鱗片泛着寒光,“海皇的妻子,豈容他人指摘!”
帝俊的雷鋒劍劇烈震顫,器靈發出悲鳴。他望着養女鳳目裡燃燒的倔強,突然想起她幼年時在扶桑樹下說“要讓所有生靈都有栖身之所”的模樣。雷霆威壓開始潰散,卻仍固執道:“三日後,若拿不出證據......”
“三日足夠。”婉婷湘從羽冥身後走出,掌心凝聚的紫蓮符文照亮整座仙島,“我會讓七界看清,究竟誰才是真正的通敵者。”她轉頭望向羽冥,鳳目流轉的光芒比星辰更璀璨,“冥哥哥,這次我們......”
“并肩而戰。”羽冥握住她的手,海水與火焰在交握處化作絢麗結界,“如同初見那日,你浴火重生,我踏浪而來。”
蓬萊仙島的琉璃穹頂轟然裂開蛛網狀的星紋,萬千紫蓮自裂縫中傾瀉而下,花瓣如燃燒的琉璃碎片懸浮半空。婉婷湘赤足踏碎滿地星輝,香槟色金橙色裙擺翻湧如熔金瀑布,鳳凰圖騰在衣袂間吞吐火焰。她垂眸凝視玄鐵算盤上跳動的星屑符文,指尖撫過算珠時,竟在虛空織就出七界商路的全息圖,每個交彙點都閃爍着紫蓮狀的微光。
“夫人!仙盟切斷了靈犀礦脈的運輸線!”青鳥仙侍撞開珊瑚拱門,翅尖滴落的血珠在地面綻開細小的紫蓮。婉婷湘鳳目驟冷,眼尾丹蔻如泣血紅梅,腕間星砂手鍊突然迸發出刺目光芒——那是她與羽冥以心血為引煉制的契約信物。
海浪裹挾着雷霆撞碎宮牆,羽冥渾身浴血現身,藍色龍袍被利刃割裂成碎片,卻仍牢牢護着懷中重傷的鲛人長老。他胸前孔雀圖騰燃燒着幽藍火焰,每一片翎羽都在滴落金血:“仙盟動用了上古禁陣,海族戰士......”話音戛然而止,他望着婉婷湘指尖凝聚的紫蓮結界,眼底翻湧的風暴化作柔情,“但隻要你在,我便戰無不勝。”
淩霄寶殿的威壓如潮水般壓來,帝俊踏着燃燒的金烏虛影淩空而立,雷鋒劍劈開漫天紫蓮,劍鋒直指羽冥咽喉:“魔族餘孽,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紫金玄衣上的麒麟臂鱗片倒豎,褐金深瞳中翻湧着比太陽更熾熱的怒意。
婉婷湘突然張開雙臂,鳳凰虛影自她背後沖天而起,羽翼展開時遮蔽了半邊蒼穹。“父親!”她的聲音混着鳳鳴響徹九重天,“您可知仙盟用靈犀礦脈煉制的不是法器,而是能操控生靈的傀儡符?”星屑突然彙聚成影像,西王母獰笑的面容在虛空中浮現,她手中的青銅鼎正吞吐着無數人族修士的魂魄。
帝俊的雷鋒劍微微顫抖,器靈發出悲鳴。婉婷湘卻已轉身握住羽冥染血的手,将他掌心貼在自己劇烈跳動的心口:“冥哥哥用三百年壽元為代價,從魔界換回破解禁陣的秘術。”她的淚水滴落在羽冥手背,瞬間化作璀璨的星芒,“他從未背叛蒼生,他隻是......”
“隻是愛你勝過這世間一切。”羽冥攬住她的腰肢,周身海水突然化作巨型孔雀,尾羽纏繞着鳳凰虛影直沖雲霄。藍色龍袍與香槟色長裙在風暴中糾纏,宛如孔雀與鳳凰共舞,“帝俊陛下,若守護所愛便是罪孽,那我甘願墜入萬劫不複!”
琉璃穹頂轟然炸裂,紫蓮與金烏的光芒在天地間相撞,将整個蓬萊島染成驚心動魄的血色。婉婷湘望着帝俊眼底翻湧的複雜情緒,突然擡手摘下腕間星砂手鍊——那些由她與羽冥共同煉制的星辰,竟在虛空中拼成幼年時帝俊教她繪制的金烏圖騰。
蓬萊仙島的紫蓮突然瘋狂生長,根莖刺破珊瑚地面,花苞在半空炸裂成無數星屑。婉婷湘赤足立于懸浮的玄鐵算盤之上,香槟色金橙色長裙随風獵獵作響,裙擺的鳳凰圖騰吞吐着火焰,與穹頂垂落的紫蓮光芒交織成絢麗結界。她鬓間金步搖劇烈晃動,珍珠墜子在火光中折射出七重幻影,鳳目微眯間,眼底流轉着能洞穿人心的銳利光芒。
“把瑤池近三個月的交易記錄調出來。”她指尖輕彈,星屑組成的賬簿自動翻開,密密麻麻的符文在虛空中閃爍。青鳥仙侍急忙揮動翅膀,将一卷卷用星辰之力書寫的契約呈遞上前,“夫人,仙盟的人在邊境設下了十二道封鎖線,我們的商船......”
“不過是些跳梁小醜。”婉婷湘冷笑一聲,眼尾丹蔻如血般豔麗。她突然伸手抓住一縷星屑,那星屑瞬間化作西王母的虛影,正在與妖族密會,“果然,他們想用‘通魔’罪名,掩蓋自己私通妖族的事實。”
就在這時,一陣帶着鹹腥氣息的海風呼嘯而來,羽冥渾身浴血地撞開殿門。藍色繡金龍袍破破爛爛,胸前孔雀圖騰卻依舊閃耀着幽藍光芒。他單膝跪地,手中捧着一個布滿裂痕的玉盒:“這是從仙盟密探那裡搶來的,裡面是他們煉制傀儡符的關鍵材料。”
婉婷湘快步上前,伸手将他扶起,指尖輕輕撫過他臉上的傷痕:“冥哥哥,你又受傷了。”她的聲音輕柔,卻帶着一絲心疼。
羽冥反手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吻:“隻要能護你周全,這點傷算什麼。”他的眼神溫柔而堅定,“倒是你,每次都把自己逼得這麼緊。”
話音未落,淩霄寶殿方向傳來震耳欲聾的雷鳴。帝俊踏着燃燒的金烏虛影降臨,紫金玄衣上的麒麟臂泛着冷光,褐金深瞳中滿是怒意:“婉婷湘!即刻解散蓬萊商會,否則休怪我不念父女之情!”
婉婷湘深吸一口氣,松開羽冥的手,緩步上前。她擡手一揮,所有的星屑賬簿、契約文書、還有玉盒中的證據,全部懸浮在空中,組成一幅完整的畫面:“父親,您看看清楚!不是我通魔,而是仙盟為了一己私利,妄圖操控生靈!”她的聲音清脆卻堅定,鳳目中閃爍着倔強的光芒,“我以紫蓮為誓,以商道為刃,所做的一切,皆是為了守護這七界安甯!”
帝俊握着雷鋒劍的手微微顫抖,眼底閃過一絲猶豫。而此時,婉婷湘轉身走向羽冥,主動牽起他的手,将兩人交握的手高舉:“父親,我愛他,無關身份,無關立場。若您一定要阻攔,那就先從我屍體上踏過去!”她的語氣決絕,卻又帶着一絲懇求。
蓬萊仙島的紫蓮光芒大盛,鳳凰與孔雀的虛影在兩人身後浮現,與帝俊的金烏虛影對峙。一時間,天地間風起雲湧,一場關乎愛情、信仰與正義的較量,正拉開帷幕。
蓬萊仙島的紫蓮在混戰的威壓中瘋狂生長,根莖纏繞成巨型結界,将漫天金烏與孔雀的虛影盡數包裹。婉婷湘突然松開羽冥的手,赤足踏過懸浮的星屑賬簿,香槟色裙擺如燃燒的雲霞翻湧,鳳凰圖騰化作實體火鳥沖向帝俊的雷鋒劍。“父親!”她的聲音混着鳳鳴響徹雲霄,“您曾說萬物皆有其道,難道女兒追尋的商道,就比雷霆之道卑劣?”
帝俊的麒麟臂猛地一顫,雷鋒劍凝滞在距她咽喉三寸之處。記憶如潮水般湧來——那個在扶桑樹下追着金烏羽毛奔跑的小女孩,第一次涅槃時渾身浴火卻仍笑着喊“爹爹救我”的少女。此刻她鳳目含淚,卻倔強地昂着頭,鬓間金烏舊钗與紫蓮花钿交相輝映。
“看看這些!”羽冥突然揚手,海水凝結成透明巨幕,将仙盟煉制傀儡符的血腥畫面、瑤池與妖族交易的契約、還有人族修士被囚禁的慘狀一一呈現。藍色龍袍上的孔雀圖騰劇烈燃燒,他單膝跪地,海水在身前聚成跪拜的姿态:“帝俊陛下,若您執意要懲罰,就罰我一人!但請您相信,湘兒所做的一切,從未背離守護蒼生的初心。”
婉婷湘轉身撲進羽冥懷中,金步搖的珍珠墜子撞在他染血的胸膛,發出細碎聲響。她擡眸望向帝俊,指尖凝聚的紫蓮符文突然與金烏圖騰共鳴,在虛空勾勒出七界商道的藍圖:“女兒以商道為引,将魔界魂晶煉成守護結界,用妖族靈草救治凡人,這些您當真視而不見?”
帝俊的雷鋒劍轟然落地,器靈發出解脫般的嗡鳴。他緩緩擡手,撫上婉婷湘鬓間顫抖的金烏钗,褐金深瞳泛起久違的溫柔:“傻孩子,你從未讓我失望過。”雷霆威壓盡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柔和的金光籠罩蓬萊島,“隻是父親害怕......害怕你被這複雜的世道傷害。”
琉璃穹頂突然降下七彩霞光,百鳥與海族的虛影在空中盤旋歡鳴。西王母的陰謀敗露,仙盟衆人伏法,被解救的人族修士在紫蓮結界下重獲新生。婉婷湘與羽冥十指相扣,鳳凰與孔雀的虛影纏繞成環,映得帝俊的金烏圖騰愈發璀璨。
此後的歲月裡,蓬萊仙島成為七界最繁華的商港。婉婷湘坐在鎏金雲榻上算賬時,羽冥總會踏着浪花送來東海的明珠,順手将她散落的發絲别到耳後;帝俊則時常化身金烏,繞着仙島盤旋,雷鋒劍不再指向女兒,而是守護着這片她親手打造的商道。聖界的兄弟姐妹們彙聚于此,鲛人在珊瑚礁上歌舞,青鳥銜着契約文書穿梭,紫蓮永遠綻放,見證着鳳凰的商道、孔雀的深情與金烏的守護,共同編織成七界最美的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