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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48 白鳳凰白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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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傳來清越的笛音,孔雀明王踏着破碎的月光而來。他的孔雀翎羽尚未完全恢複,尾間卻執着地系着金素錦的火鳳玉镯。“昆侖的祥瑞,還差一味。”他含笑看向金素錦,在衆目睽睽下展開掌心——那裡躺着半枚鳳凰玉佩,正是青丘叛族妄圖用來煉化他的器物,此刻卻在他靈力滋養下泛着溫潤光澤,“願以餘生為聘,補全這天地間最盛的祥瑞。”

西王母望着雙鳳重新化作流光,與孔雀明王纏繞成絢麗的光帶,青玉杖頂端的夜明珠突然迸發強光。她轉頭看向白帝,見兄長玉笛橫陳,吹奏的曲調竟比往日多了幾分柔和。漫山雪蓮愈發明豔,連終年不化的冰川都泛起粼粼波光,恍惚間,仿佛整個昆侖都在見證這場以天地為媒的誓約。

昆侖雲海如熔金的沸鼎,翻湧的雲浪裹挾着細碎冰晶,在日光折射下泛着虹彩。金素錦周身鎏金焰羽轟然舒展,十二道尾翎拖曳着流動的赤芒,所過之處雲層如被烈火灼燒,騰起漫天霞霧;白素素凝霜般的翎羽流轉清輝,每一次振翅都灑落星輝,與金羽交織成流轉的光河。雙鳳齊鳴時,聲浪化作實質的音波,震得玉墟峰巅的青玉塔鈴齊奏,檐角懸挂的星砂簌簌而落。

西王母白水香手持嵌滿夜明珠的玉簪,将垂落額前的發絲别至耳後。金絲繡就的霞衣在風中獵獵作響,金豹圖騰随着她的動作若隐若現。她望着盤旋的雙鳳,鳳目微眯,眉間朱砂痣在光暈中宛如跳動的火焰:“這般盛景,倒比我與科淮汗大婚那日更奪目。”話音未落,腰間的遊龍玉佩突然發燙,似是遠方愛人的回應。

“娘娘快看!”金素錦突然斂翅化作紅衣少女,發間殘留的金羽微微顫動。她頸間新系的銀鍊墜着孔雀尾羽,指尖捏着枚沾染魔氣的鱗片,“方才翺翔時,我在雲隙間瞧見東海方向——有黑色咒文在吞噬靈氣!”她杏眼圓睜,火鳳玉镯在腕間碰撞出急切的脆響。

白素素旋即化為人形,素白羅裙沾染着魔界特有的焦痕,卻無損她清冷出塵的氣質。她擡手輕揮,月光凝成的絲線在空中勾勒出卦象,額間鳳紋泛起微光:“卦象顯示...與青丘禁地有關。”話未說完,卦象突然扭曲碎裂,化作黑霧消散。

龍首峰傳來清越笛音,白帝白雍踏着星軌而來。他月白長袍上的白貓圖騰泛着微光,手中玉笛橫在唇邊,吹奏的曲調裡藏着警告之意:“三日前青丘狐族來報,族中失蹤百年的《幻魔錄》突然現世。”他目光掃過金素錦手中的鱗片,“這魔氣...與當年妄圖拆散你二人的邪修如出一轍。”

金素錦渾身一震,紅衣無風自動,火焰自裙裾騰起:“原來是他們!”她想起被囚禁在魔淵的日夜,明王為護她周全,甘願承受噬魂咒的折磨,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這次我定要燒盡那些宵小!”

白素素輕歎一聲,素白披帛拂過金素錦發梢,溫柔卻堅定地按住她肩頭:“莫急,有我與你同去。”她轉頭望向西王母,“還請娘娘借昆侖靈脈一用,以雙鳳祥瑞為引,破那幻魔大陣。”

西王母唇角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笑意,青玉杖重重杵地,頓時整座昆侖山都開始震顫。漫山雪蓮驟然盛放,冰晶包裹的花蕊中滲出瑩潤的光液,順着冰川流淌,在山腳下彙聚成璀璨的光河:“既敢在祥瑞降臨時作亂,便讓他們知道,昆侖山的怒火,不是誰都能承受的。”

金素錦與白素素對視一眼,同時化作流光沖天而起。金羽與白翎交相輝映,在昆侖上空織就絢麗的光網,而遠處東海方向,黑霧正翻湧着壓來,與祥瑞之光形成鮮明對峙。

昆侖雲海如煮沸的銀河,翻湧的雲浪裹挾着細碎冰晶,在日光下折射出萬千虹彩。金素錦周身鎏金焰羽轟然炸開,十二道尾翎拖曳着燃燒的赤芒,将雲層燙出蜿蜒的溝壑,所過之處蒸騰起灼灼霞霧;白素素舒展凝霜般的翎羽,每片羽毛都流轉着清冷星輝,雙翅劃過天際時,竟凝結出萬千剔透冰蓮,随着氣流簌簌墜落。雙鳳交頸而鳴的刹那,聲波震得玉墟峰巅的青銅編鐘嗡鳴不止,山腳下的雪松林掀起金色與銀色交織的浪濤。

西王母白水香垂眸整理金絲霞衣上的金豹暗紋,腕間鎏金鈴铛随着動作輕響。她執玉簪将散落的長發挽起,額間朱砂痣在霞光中泛着柔光,忽然輕笑出聲:“素錦這丫頭,連展翅都帶着脾氣。”話音未落,腰間的遊龍玉佩驟然發燙,她望着雙鳳盤旋的軌迹,想起千年前科淮汗化作遊龍,也是這般固執地用龍鱗為她擋下雷劫。

“哪有!”金素錦突然斂翅化作紅衣少女,發絲間垂落的金羽還在微微顫動。她氣鼓鼓地跺腳,火鳳玉镯撞出清脆聲響:“明明是那黑霧先染髒了祥瑞!”她攥緊掌心沾染魔氣的鱗片——正是方才俯沖時,從東海方向掠過的詭異黑影上剝落的。

白素素旋即化為人形,素白羅裙在風中翻飛,耳後狐耳輕輕抖動。她指尖凝出月光絲線,在空中勾勒卦象,鳳目微蹙:“卦象顯示...東海深處有人以《幻魔錄》為引,妄圖吞噬雙鳳祥瑞之力。”話未說完,卦象突然扭曲成猙獰的面孔,發出刺耳尖笑。

龍首峰傳來急促笛音,白帝白雍踏着星輝疾掠而至。他月白長袍獵獵作響,袖間白貓圖騰泛着冷光,玉笛橫在唇邊吹出破魔曲調:“三日前青丘傳來密報,失蹤百年的《幻魔錄》在魔族禁地現世。”他目光掃過金素錦通紅的眼眶,聲音不自覺放柔:“莫急,有我等在。”

金素錦咬着下唇,頸間銀鍊晃動着孔雀尾羽吊墜。她想起被困魔淵時,明王渾身浴血卻仍笑着安慰她的模樣,眼眶瞬間發燙:“我要親手撕碎那些陰謀!”火焰自她指尖騰起,将腳下雲層燒成赤紅。

白素素輕歎一聲,素白披帛輕輕纏住她手腕:“一起。”她額間鳳紋亮起,周身漫起柔和月華:“以我青丘狐族秘法為引,借你鳳凰真火,定能破那邪陣。”

西王母青玉杖重重杵地,整座昆侖山都開始震顫。漫山雪蓮驟然綻放,冰晶花蕊中滲出瑩潤光液,順着冰川彙成金色溪流。她望着雙鳳重新化作流光沖向東海,金絲霞衣獵獵作響:“科淮汗,你瞧,當年我們闖過的難關,如今孩子們也要踏出自己的路了。”遠處傳來遊龍清越的長吟,似是回應。

昆侖雲海似被煮沸的瓊漿,翻湧的雲浪裹挾着細碎冰晶,在日光下折射出萬千虹彩。金素錦周身鎏金焰羽轟然炸開,十二道尾翎拖曳着燃燒的赤芒,将雲層燙出蜿蜒的溝壑,所過之處蒸騰起灼灼霞霧;白素素舒展凝霜般的翎羽,每片羽毛都流轉着清冷星輝,雙翅劃過天際時,竟凝結出萬千剔透冰蓮,随着氣流簌簌墜落。雙鳳交頸而鳴的刹那,聲波震得玉墟峰巅的青銅編鐘嗡鳴不止,山腳下的雪松林掀起金色與銀色交織的浪濤。

西王母白水香指尖輕撫金絲霞衣上的金豹圖騰,鎏金鈴铛随着動作輕響。她将玉簪别進如雲青絲,額間朱砂痣在霞光中灼灼生輝,忽而唇角勾起一抹溫柔笑意:“素錦這般急切,倒像極了當年追着科淮汗的我。”話音未落,腰間的遊龍玉佩泛起微光,似在回應她的思念。

金素錦驟然斂翅化作紅衣少女,發絲間垂落的金羽還在微微顫動。她跺了跺腳,火鳳玉镯撞出清脆聲響:“娘娘又打趣我!”她攥緊沾染魔氣的鱗片,杏眼中泛起怒意,“那些宵小竟敢在祥瑞現世時作祟,我定要他們好看!”可眼底卻藏着一絲擔憂——東海魔氣翻湧,不知明王是否安好。

白素素化為人形,素白羅裙随風輕擺,耳後狐耳輕輕抖動。她指尖凝出月光絲線,在空中勾勒卦象,鳳目微蹙:“此陣以《幻魔錄》為引,借雙鳳祥瑞之力...怕是沖着素錦與明王而來。”卦象突然扭曲,化作孔雀被鎖鍊纏繞的虛影。

龍首峰傳來清越笛音,白帝白雍踏着星軌而至。他月白長袍獵獵作響,袖間白貓圖騰泛着冷光,玉笛橫在唇邊吹出破魔曲調:“莫慌。”他望向金素錦緊繃的肩膀,聲音難得柔和,“當年我與你師尊也曾破過類似魔陣。”

金素錦咬着下唇,頸間銀鍊晃動着孔雀尾羽吊墜。記憶如潮水般湧來——明王被困魔淵時,即便渾身浴血,仍拼盡全力用尾羽為她築起屏障。“我要去救他。”她的聲音堅定,火焰自指尖騰起,“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要把他帶回來!”

白素素素白披帛輕輕纏住她手腕,眼中滿是信任:“我們一起。”她額間鳳紋亮起,周身漫起柔和月華,“以青丘秘法為引,借你鳳凰真火,定能撕開魔陣!”

西王母青玉杖重重杵地,整座昆侖山都開始震顫。漫山雪蓮驟然綻放,冰晶花蕊中滲出瑩潤光液,順着冰川彙成金色溪流。她望着雙鳳化作流光沖向東海,輕聲呢喃:“去吧,願你們也能尋得屬于自己的圓滿。”遠處傳來遊龍清越的長吟,似在為她們送行。

昆侖雲海如翻湧的熔金,在日光下折射出萬千道赤橙霞光。金素錦舒展周身鎏金焰羽,十二道尾翎拖曳着燃燒的虹芒,所過之處,雲層轟然炸裂,騰起漫天赤紅色的霧霭;白素素則舒展凝霜般的翎羽,清冷星輝順着羽翼流淌,雙翅每一次扇動,便在空中凝結出冰晶蓮花,在陽光下折射出幽藍光芒。雙鳳交頸齊鳴,聲波化作實質,震得玉墟峰巅的琉璃瓦嗡嗡作響,遠處雪松林簌簌落下金色與銀色的雪屑。

西王母白水香執玉簪的手指微微收緊,金絲霞衣上的金豹圖騰随着動作泛起暗芒。她望着雙鳳盤旋的軌迹,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素錦的性子,倒是和當年的我一樣執拗。”說着,她輕撫腰間發燙的遊龍玉佩,想起千年前與科淮汗月下私會時,少年遊龍也是這般固執地用龍鱗為她抵擋天雷。

“才不是執拗!”金素錦突然化作紅衣少女,發絲間垂落的金羽還在微微震顫。她攥着沾染魔氣的鱗片,火鳳玉镯在腕間撞出急切的脆響:“那些家夥竟敢利用明王,我定要把他們燒成灰燼!”話雖狠厲,眼底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自東海魔氣異動,她已多日未收到明王的傳音。

白素素旋即化為人形,素白羅裙上還沾着魔界的焦痕,耳後狐耳輕輕抖動。她指尖凝出的月光絲線突然劇烈顫動,在空中勾勒出的卦象扭曲成猙獰的鎖鍊:“不妙,明王的氣息正在消散。”她擡頭望向金素錦蒼白的臉色,柔聲道:“莫怕,我與你同去。”

龍首峰方向傳來急促笛音,白帝白雍踏着七曜星軌疾馳而來。他月白長袍獵獵作響,袖間白貓圖騰泛着冷冽的碧光,玉笛橫在唇邊吹出破魔曲調:“且慢。”他攔住欲化形的金素錦,目光掃過她頸間晃動的孔雀尾羽吊墜,“魔陣以雙鳳祥瑞為引,貿然闖入正中圈套。”

金素錦渾身顫抖,想起明王被困魔淵時,隔着結界對她露出的溫柔笑容。那時他說:“等我。”如今卻生死未蔔。“我等不了!”她周身騰起火焰,紅衣獵獵如戰旗,“就算是陷阱,我也要把他帶回來!”

白素素素白披帛突然纏住她手腕,掌心傳來溫和靈力:“聽白帝所言。”她額間鳳紋亮起,“以青丘秘法引動昆侖靈脈,再借你鳳凰真火,定能破陣。”

西王母青玉杖重重杵地,整座昆侖山劇烈震顫。漫山雪蓮驟然綻放,冰晶花蕊中滲出瑩潤光液,順着冰川彙成金色溪流。她望着雙鳳重新化作流光,輕聲道:“當年我與科淮汗曆經九死一生,才得圓滿。”她握緊玉佩,“你們...也定能守得雲開見月明。”

昆侖雲海蒸騰如沸,翻湧的雲浪裹挾着碎玉般的冰晶,在日光下折射出萬千虹彩。金素錦振翅掠過天際,鎏金焰羽迸發的熾熱将雲層灼燒出蜿蜒的赤金紋路,十二道尾翎拖曳着流動的霞光,所過之處騰起灼灼霧霭;白素素舒展凝霜般的翎羽,清冷星輝順着羽翼流淌,每一次振翅都凝結出剔透的冰蓮,在虛空中簌簌墜落。雙鳳交頸齊鳴的刹那,聲浪化作實質,震得玉墟峰巅的青銅編鐘嗡鳴不止,檐角懸挂的星砂如驟雨般灑落。

西王母白水香垂眸輕撫金絲霞衣上的金豹圖騰,鎏金鈴铛随着動作發出細碎聲響。她将玉簪别進青絲,額間朱砂痣在霞光中泛起柔光,忽而輕笑出聲:“素錦這丫頭,連翺翔都帶着護食的架勢。”話音未落,腰間遊龍玉佩驟然發燙,似是遠方科淮汗傳來的回應。

金素錦陡然斂翅化作紅衣少女,發絲間垂落的金羽還在微微顫動。她攥緊沾染魔氣的鱗片,火鳳玉镯在腕間撞出清脆聲響:“那些宵小竟敢拿明王做誘餌!”杏眼中燃起熊熊怒火,可眼底深處卻藏着不安——自東海魔氣彌漫,她與明王的靈犀玉墜再未亮起。

白素素旋即化為人形,素白羅裙随風輕擺,耳後狐耳警惕地豎起。她指尖凝出月光絲線,在空中勾勒卦象,鳳目瞬間眯起:“陣中有青丘禁術的氣息...還有,明王的靈力正在被強行抽取。”卦象突然扭曲成鎖鍊纏繞孔雀的模樣,看得金素錦渾身發冷。

龍首峰傳來急促笛音,白帝白雍踏着星軌疾馳而至。他月白長袍獵獵作響,袖間白貓圖騰泛着冷光,玉笛橫在唇邊吹出破魔曲調:“此陣以雙鳳祥瑞為引,妄圖逆轉陰陽。”他目光掃過金素錦顫抖的指尖,“若貿然闖入,你們都會成為陣中祭品。”

金素錦渾身一震,頸間孔雀尾羽吊墜突然發燙。她想起明王被困魔淵時,隔着結界對她露出的蒼白笑容:“等我回來。”淚水瞬間模糊眼眶:“我不能再讓他獨自承受!”火焰自她周身騰起,紅衣獵獵如戰旗,“就算要我以身為引,也要撕開那魔陣!”

白素素素白披帛如流光纏住她手腕,掌心傳來溫和靈力:“别急。”她額間鳳紋亮起,“還記得青丘的同心咒嗎?我們雙鳳合鳴,借昆侖靈脈為引...”

西王母青玉杖重重杵地,整座昆侖山開始震顫。漫山雪蓮轟然綻放,冰晶花蕊中滲出瑩潤光液,順着冰川彙成金色溪流。她望着雙鳳重新化作流光,輕聲呢喃:“當年我與科淮汗也是這般,以命相搏。”金絲霞衣在風中獵獵作響,“去吧,願你們的情,能勝過這世間一切陰謀。”

東海之上,金素錦的赤金火焰與白素素的銀月清輝交織成網,将吞噬明王靈力的魔陣層層灼燒。孔雀明王周身鎖鍊寸寸崩裂,尾羽間纏繞的黑色咒文在雙鳳祥瑞之力下化作青煙,他望着沖破結界撲來的金素錦,染血的嘴角勾起笑意,擡手接住她墜落時散開的一縷紅發:“說過...要帶你看遍四海八荒。”

青丘叛族的噬魂幡在強光中轟然炸裂,化作萬千黑霧逃竄。白素素指尖凝結的月光鎖鍊如靈蛇般飛竄,将最後幾名魔修捆至西王母面前。青玉杖點地,西王母周身金芒大盛,金豹圖騰自霞衣上騰起虛影,張口便将魔氣盡數吞入腹中:“敢在祥瑞現世時作亂,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龍首峰上,白帝白雍收起玉笛,袖間白貓圖騰緩緩隐去。他望着相擁的金素錦與明王,唇角難得揚起溫柔弧度:“看來這三界,又要多一對歡喜冤家。”話音未落,遠處傳來遊龍長吟,水族楠凡王子科淮汗破水而出,龍尾掃過之處,海浪翻湧成花。

“水香,可還安好?”科淮汗化作人形,伸手替西王母拂去鬓邊碎發。她反手握住那隻帶着海水氣息的手,金冠下的鳳目泛起柔光:“有兄長與雙鳳在,能有何事?倒是你,身上的傷...”話未說完,便被對方輕輕按在肩頭:“不妨事,先顧着小輩們吧。”

金素錦突然掙脫明王懷抱,化作金鳳凰直沖雲霄。她周身火焰愈燃愈烈,與白素素的白芒纏繞盤旋,在天際織就九色虹橋。漫山雪蓮受靈力牽引,盡數朝着虹橋方向生長,冰晶花蕊中溢出的光液彙聚成河,順着昆侖山脈蜿蜒而下,所過之處,枯木抽新芽,荒土生碧草。

“這便是天地間最盛的祥瑞。”白帝望着雙鳳與明王在虹橋中穿梭,玉笛輕奏起歡快曲調。白貓虛影自笛音中躍出,在雲層間追逐嬉戲。白素素化為人形,素白羅裙沾滿靈力碎屑,卻笑得格外明媚:“以後再有人敢觊觎昆侖,先過我們這關。”

暮色漸沉,昆侖仙境亮起萬盞琉璃燈。金素錦倚在明王肩頭,把玩着重新修好的銀鍊;白素素與白帝探讨着青丘秘術,狐耳随着話語輕輕晃動;西王母與科淮汗并肩而立,望着漫天星河,低聲說着隻有彼此能聽見的情話。金鳳凰與白鳳凰的虛影盤旋在玉墟峰巅,将祥瑞之光灑遍三界,而聖界的故事,仍在這永恒的安甯中,悄然續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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