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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57 火媚術可以迷惑看見她雙瞳的人,使之産生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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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深處,烈焰獨角獸化形的羲禾周身電火萦繞,忽而浴火成鳳,忽而幻作赤煉蛇影。那雙勾魂鳳眼流轉火媚術,令窺見者皆陷入虛實難辨的迷障。誕下第九子太陽玉卓後,她頭戴金冠、展火翅,受封水晶彩虹世界紫淺王妃,與日光耀耀的太陽之馬共守蒼穹。

混沌初開,烈焰獨角獸化形的毀滅神羲禾,周身電火交織,幻作浴火之鳳、赤煉靈蛇,那雙流轉火媚術的鳳目,輕易攪亂三界神魂。她誕下太陽玉卓後,頭戴金冠、展火翅,受封紫淺王妃,與太陽之馬日光耀耀共守水晶彩虹城堡,護佑世間灼灼天光。

太古之際,古老神獸烈焰獨角獸化形的毀滅神羲禾,電火纏身,時而幻作浴火之鳳翺翔九霄,時而變作赤煉蛇遊走雲海,那雙流轉火媚術的鳳眼,令衆生深陷虛妄幻境。她誕下太陽玉卓,此子後成太陽神帝俊,而她頭戴金冠、展動火翅,被冊封為水晶彩虹世界紫淺王妃,與太陽之馬日光耀耀共掌彩虹城堡,護佑天地間永恒的光熱。

宇宙紀年的天穹下,水晶彩虹世界懸浮于星河漩渦中央。彩虹城堡由億萬片琉璃晶磚堆砌而成,七重虹光自塔頂傾瀉,将雲層染成流動的霞光。羲禾倚在綴滿日光紋的鎏金榻上,赤色鲛绡廣袖垂落如燃燒的火焰,金絲繡就的烈焰獨角獸圖騰在衣袂間若隐若現。她鳳眼微阖,指尖纏繞着躍動的星火,方唇輕抿時,鬓邊金冠上的九顆日曜珠便泛起漣漪般的光暈。

"王妃,北極星軌偏移了三千裡。"侍女捧着星圖疾步而入,卻在觸及那雙流轉火媚術的眸子時驟然僵住。羲禾擡手輕揮,星火沒入侍女眉間,女子如夢初醒般紅着臉退下。殿外忽有金鈴驟響,渾身散發着暖芒的太陽之馬日光耀耀踏着雲霞而來,鬃毛間躍動的光粒在空中凝成太陽紋章。

"今日巡天,發現北方淨土的寒霧染了魔氣。"日光耀耀化作人形,玄金铠甲泛着滾燙的光,"那雪衣王...怕是要打破千年和平。"話音未落,整座城堡突然劇烈震顫,冰晶如箭雨穿透虹光結界。羲禾猛地起身,火翅展開将日光耀耀護在身後,赤練蛇虛影自她足尖遊弋而出,嘶鳴聲震碎半空的寒霜。

冰晶凝結成的穹頂下,暴風雪之魔踏着冰階緩緩走來。他周身萦繞着足以凍結時間的白霧,白色繡龍衣袍上的銀線在黑暗中流轉着妖異的光。"紫淺王妃,交出太陽本源,留你全屍。"雪衣王擡手間,萬千冰刃裹挾着極寒之氣撲面而來。羲禾唇角勾起冷笑,周身電火暴漲,瞬間化作浴火之鳳直沖雲霄,羽翼劃過之處,冰層轟然炸裂。

日光耀耀化作原型騰空,與鳳影并肩而立。"你守着孩子先走!"他嘶鳴着撞向冰龍,"這片陽光不能滅!"羲禾望着懷中沉睡的太陽玉卓,幼子眉間的日紋正在不安地閃爍。她咬碎口中的太陽火種,将全部神力注入孩子體内,火媚術凝成的幻境在城堡四周炸開。當赤煉蛇影纏住雪衣王腳踝的刹那,她最後回望一眼燃燒的彩虹城堡,抱着孩子沒入時空裂縫。

時空裂縫吞吐着幽藍電光,羲禾懷中的太陽玉卓突然劇烈發燙,孩子眉心的日紋迸發刺目光芒。她勉強維持人形,火翅被寒風吹得幾近透明,赤紅色鲛绡衣料裂開無數缺口,露出肩頭猙獰的冰痕——那是雪衣王的極寒之氣灼傷的印記,每呼吸一次都似有冰錐在血脈中遊走。

“母親...”太陽玉卓突然睜開眼,稚嫩的聲音帶着不符合年齡的沉重,“日光父親的光,在消失。”羲禾心頭一震,透過裂縫殘像望去,水晶彩虹城堡正被冰雪吞噬,日光耀耀化作的金色光團在暴風雪中搖搖欲墜。雪衣王的白狐虛影懸浮半空,九條冰尾橫掃之處,連虹光都凝結成霜。

“他在燃燒本源。”羲禾喃喃自語,指尖無意識摩挲着頸間的日光墜——那是日光耀耀初次相見時,用本命精魄凝成的護心符。記憶如星火跳躍:彼時她剛化形為人,在洪荒邊緣與觊觎太陽之力的妖魔厮殺,渾身浴血時撞上一團灼熱的光芒。日光耀耀化作人形,玄金铠甲沾滿硝煙卻笑得燦爛:“姑娘這赤煉蛇的架勢,倒比太陽還烈幾分。”

懷中孩子突然放聲啼哭,羲禾猛地回神。裂縫外傳來震耳欲聾的轟鳴,日光耀耀的怒吼穿透時空:“羲禾!帶孩子走!”她望着那團正在崩解的金光,火媚術在眼眶中翻湧成血色霧氣。“不...”她低喃着伸出手,卻被時空亂流狠狠拍回。

雪衣王的聲音裹挾着冰棱刺入耳膜:“逃得了一時,逃得了永遠?”他的白狐虛影撕裂裂縫探入,九條尾巴纏繞住羲禾的火翅。刺骨寒意瞬間凍結半邊身軀,羲禾卻突然冷笑,張口吐出本命内丹。烈焰獨角獸的虛影自丹丸中咆哮而出,電火與寒霜相撞,爆發出足以撕裂星空的強光。

“告訴日光...”她在爆炸的光芒中嘶吼,将太陽玉卓用力抛向未知的時空漩渦,“等我們回來!”冰刃刺穿胸膛的刹那,羲禾最後看見的,是日光耀耀化作千萬道金光,如同初次相遇時,将整片黑暗都燒成了熾熱的白晝。

時空亂流如猙獰巨獸撕咬着羲禾殘破的身軀,她墜落進一片漂浮着冰晶隕石的星域。赤紅色鲛绡衣袍被撕扯得僅剩幾片布條,火翅也黯淡無光,唯有頸間日光墜依舊散發着微弱的暖芒,仿佛日光耀耀溫柔的注視。懷中的太陽玉卓陷入沉睡,小小的身軀随着羲禾的踉跄而輕輕搖晃。

“母親...”突然,一個空靈的聲音在她腦海中響起。羲禾猛然擡頭,隻見漫天星辰竟化作日光耀耀的模樣,每顆星子都在對她微笑。她知道,這是愛人燃燒本源前,用最後的力量為她留下的指引。“别怕,順着光的方向。”星群彙聚成金色的軌迹,指向星域深處。

就在這時,一陣刺骨的寒意席卷而來。雪衣王踏着冰橋緩步走來,白色繡龍衣袍無風自動,銀色的龍紋在黑暗中閃爍着幽光。他的眼神冰冷如千年玄冰,卻又帶着一絲難以捉摸的複雜:“羲禾,何必執着?歸順于我,水晶彩虹世界依舊是你的。”

羲禾強撐着站直身體,鳳眼迸發出熾熱的火焰:“休想!就算粉身碎骨,我也要奪回屬于我們的一切!”她擡手欲施火媚術,卻因靈力枯竭而踉跄了一下。雪衣王見狀,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心疼,轉瞬又被冰霜覆蓋:“固執的女人,那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冰錐如暴雨般襲來,羲禾護着孩子狼狽躲避。千鈞一發之際,日光墜突然爆發出耀眼的光芒,形成一道金色屏障。屏障中浮現出日光耀耀的虛影,他依舊穿着那身玄金铠甲,笑容溫暖如昔:“别怕,我在。”

雪衣王的攻勢被阻擋,他看着那道虛影,眼中閃過一絲嫉妒與憤怒:“不過是殘魂罷了,也想護她周全?”他雙手結印,召喚出巨大的冰龍,冰龍嘶吼着撞向屏障。

羲禾望着懷中的孩子,又看向日光耀耀的虛影,心中湧起一股決絕。她咬破舌尖,将精血注入日光墜:“日光,我們一起戰鬥!”烈焰獨角獸的虛影再次浮現,與日光耀耀的光芒融為一體,向着冰龍沖去。激烈的碰撞中,羲禾在心中默默發誓:無論前路多麼艱難,她都要帶着孩子活下去,奪回被奪走的一切,讓日光耀耀的犧牲變得有意義。

冰龍與光焰相撞的刹那,時空泛起蛛網般的裂痕。羲禾的赤足陷入懸浮的隕石冰晶,刺骨寒意順着經脈上湧,卻不及心口處傳來的鈍痛——日光耀耀的虛影正在崩解,每一片消散的光芒都如同剜去她心頭血肉。“别...”她踉跄着伸手,指尖隻觸到一縷溫熱的殘光。

雪衣王的白狐虛影驟然放大,九條冰尾穿透光盾,将她釘在布滿霜花的隕石表面。繡着銀絲龍紋的白色袖袍拂過她染血的鬓角,極寒之氣凝成的冰晶在她耳畔碎裂:“你看,連殘魂都護不住你。”他面具下的嗓音低沉如北風嗚咽,可當羲禾倔強地仰起臉,卻在那雙冰眸深處捕捉到轉瞬即逝的掙紮。

懷中的太陽玉卓突然發出清亮啼哭,眉心日紋迸發的光芒将整片星域照得通透。雪衣王的冰尾竟在強光中寸寸消融,他悶哼一聲後退半步,繡龍衣袍上的銀線滋滋作響。“不愧是太陽本源...”他擡手抹去唇角血痕,忽然冷笑,“但你以為這點光芒就能逆轉乾坤?”

羲禾感覺體内的火靈力在孩子啼哭中重新沸騰,她猛地張口咬住雪衣王的手腕,火媚術化作滾燙的烈焰順着傷口灼燒。雪衣王吃痛松手,踉跄間白狐虛影消散,露出他額間浮現的冰紋——那是過度使用本源之力的反噬征兆。“你瘋了!”他揮袖震開羲禾,卻在看到她頸間日光墜時瞳孔驟縮。

日光墜突然迸發萬千金芒,将羲禾包裹成燃燒的光繭。她在光芒中化作浴火之鳳,羽翼掃過之處,冰橋轟然崩塌。“我要你血債血償!”鳳啼響徹星域,赤紅色的火焰與雪衣王召喚的暴風雪絞殺在一起,而在光繭最深處,太陽玉卓正安靜沉睡,眉心日紋與母親的火焰産生共鳴,形成一道守護屏障。

雪衣王望着那團越來越耀眼的火光,白繡龍袍被烈風吹得獵獵作響。他擡手撫過被火媚術灼傷的手腕,那裡竟殘留着一絲久違的溫度。記憶深處,某個同樣熾熱的午後,紅發女子在彩虹城堡的琉璃階上回眸,火媚術流轉的鳳目比他故鄉的千年冰雪更令人心悸。“下次見面...”他攥緊拳頭,任由冰棱刺破掌心,“我不會再留手。”

冰火交纏的星域深處,羲禾化作的浴火之鳳振翅掀起滔天熱浪,赤色尾羽掃過之處,雪衣王召喚的暴風雪竟蒸騰起白色霧氣。她垂眸望向懷中熟睡的太陽玉卓,孩子稚嫩的臉龐被火光映得通紅,眉心的日紋如跳動的火焰,源源不斷為她輸送力量。

雪衣王的白色繡龍衣袍已被灼出焦痕,銀線繡就的龍紋在高溫下扭曲變形。他擡手結印,漫天冰晶突然化作千萬隻冰蝶,翅膀扇動間,整片星域的溫度驟降。“羲禾,你當真要為了那匹垂死的馬,與我不死不休?”他的聲音裹挾着風雪刺入鳳耳,面具下的眼神卻複雜得驚人。

鳳眸閃過一絲恨意,羲禾突然俯沖而下,利爪直取雪衣王咽喉。就在觸及對方喉間的瞬間,她卻猛地轉向,火爪撕開他肩頭的衣料,露出一道猙獰的舊疤——那是三百年前,她化形赤煉蛇與他纏鬥時留下的傷痕。“當年就該殺了你!”鳳喙噴出熊熊烈焰,火媚術化作實質的紅光纏繞住雪衣王。

雪衣王被火光迷了眼,恍惚間竟看見初遇那日的場景:洪荒深處,渾身浴血的烈焰獨角獸化作紅衣女子,鳳眼含怒,火翅帶血,卻依然倔強地擋在受傷的日光耀耀身前。那時他隐在風雪中,看着她用最後一絲力量發動火媚術,幻境裡全是她與日光耀耀并肩而戰的畫面。

“清醒點!”羲禾的怒吼将他拉回現實。她已變回人形,赤紅色鲛绡衣袍沾滿血污,卻依舊身姿挺拔如燃燒的火焰。“你奪走我的家園,殺了我的愛人...”她的聲音哽咽,卻強撐着揚起下巴,“就算粉身碎骨,也要讓你付出代價!”

雪衣王突然扯下面具,露出一張俊美卻冰冷的臉。他上前一步,周身寒氣卻未傷她分毫:“你以為日光耀耀真的了解你?他愛的不過是那個被彩虹城堡光環籠罩的紫淺王妃。”他擡手想要觸碰她的臉頰,卻在指尖即将觸及的瞬間,被她掌心的電火灼傷。

“住口!”羲禾的火翅劇烈震顫,“日光見過我最狼狽的模樣,見過我失控時化作兇獸的樣子,可他依然...”她的聲音突然顫抖,想起那日重傷後醒來,日光耀耀守在榻前,将溫熱的太陽之力渡入她體内,笑着說“我的王妃,比太陽還耀眼”。

雪衣王收回手,冰藍色的眼眸閃過一絲痛苦:“那又如何?現在的你,不過是喪家之犬。”他揮袖召出巨大的冰牢,将羲禾困在中央,“但我可以給你機會,隻要你...”

“做夢!”羲禾突然化作赤煉蛇,蛇身纏繞着電火,狠狠撞向冰牢。太陽玉卓突然驚醒,放聲啼哭,眉心日紋迸發的光芒與她的力量融合,瞬間将冰牢炸成齑粉。雪衣王望着這一幕,眼底翻湧的情緒複雜難辨,而在冰火交織的光芒中,羲禾抱着孩子,再次沒入未知的時空裂隙。

時空裂隙盡頭,羲禾墜入一片懸浮着琉璃群島的星雲。那些群島由凝結的陽光與液态彩虹澆築而成,每座島嶼都流轉着琥珀色光暈,卻在她火翅掃過的瞬間,如遇寒雪般迅速龜裂。懷中太陽玉卓的啼哭震碎漂浮的光塵,孩子指尖無意識劃過虛空,竟在星幕上燙出蜿蜒的日軌。

“原來在這裡。”雪衣王的聲音裹挾着冰棱穿透雲層,他的白色繡龍衣袍沾滿星屑,額間冰紋泛着不祥的幽藍。九條白狐虛影自他袖中竄出,尾尖凝結的冰晶将群島切割成齑粉。羲禾猛地轉身,赤煉蛇虛影自足尖遊弋而上,卻在觸及對方眼底的陰鸷時,心口莫名一顫——那抹冷意深處,藏着與她相似的疲憊。

“你究竟想要什麼?”羲禾将孩子護在身後,金冠上的日曜珠随着劇烈喘息明滅不定。火媚術在鳳眸中翻湧,卻見雪衣王突然撤去周身寒氣,任由赤煉蛇纏繞他的脖頸。繡龍衣袍下的胸膛傳來不自然的灼熱,那是被她火媚術灼傷後,本源之力反噬的征兆。

“我要你眼中的光。”雪衣王的聲音低得隻有兩人能聞,他擡手撫上她染血的臉頰,冰藍色瞳孔倒映着她驚愕的神情。記憶突然回溯到洪荒初開,他尚是守護北極星軌的神将,曾在極光流溢的夜晚,隔着雲海望見烈焰獨角獸化形的紅衣少女。那時她正為救墜星的日光耀耀,不惜燃燒本源發動火媚術,那抹決絕的火光,從此成了他心底不滅的烙印。

羲禾渾身一震,赤煉蛇猛地收緊,鱗片刮擦着雪衣王喉間的皮膚。“你殺了日光,毀了我的家園!”她嘶吼着,火靈力卻在對方掌心傳來的溫度下逐漸紊亂。雪衣王突然笑了,笑聲中帶着自嘲與苦澀,他松開禁锢的冰牢,任由漫天流火将自己包圍:“當年若不是我暗中庇護,你以為憑日光耀耀,能從觊觎太陽本源的衆神手中救走你?”

星雲中的琉璃群島轟然崩塌,墜落的光雨裡,太陽玉卓突然發出清亮的鳴叫。孩子眉心的日紋與雪衣王額間冰紋同時亮起,兩種力量在虛空中碰撞,竟凝結出一枚冰火交融的結晶。雪衣王望着結晶中交纏的光影,眼底翻湧的情緒終于化作實質——那是他在漫長歲月裡,始終不敢言說的熾熱與寒涼。

“帶着他走。”雪衣王突然揮袖震開逼近的赤煉蛇,白狐虛影重新凝聚,九條尾巴卻不再攻擊,而是化作冰橋指向時空漩渦。他轉身時,繡龍衣袍上的銀絲簌簌而落,“三日後,北極星軌的極光結界...”話音未落,冰層突然炸裂,羲禾化作火鳳直沖雲霄,尖銳的鳳啼穿透星雲:“休想再騙我!”

然而當她回首望向逐漸消散的冰橋,卻見雪衣王站在破碎的光雨中,褪去冰冷面具的臉上,浮現出與日光耀耀戰死時,同樣溫柔又悲傷的笑意。

時空漩渦将羲禾狠狠抛向一片燃燒的隕石帶,赤紅色鲛绡衣袍被劃破的瞬間,她化作火烈鳥振翅而起,尾羽掃過之處,隕石表面的寒冰“滋滋”蒸騰。懷中的太陽玉卓突然睜開眼,稚嫩的手掌輕輕拍向虛空,那些懸浮的隕石竟自動排列成一道光橋,直通星雲深處若隐若現的銀色宮殿。

“這是......”羲禾瞳孔驟縮,鳳目流轉的火媚術突然劇烈震顫。宮殿頂端的冰晶圖騰與雪衣王額間的紋路如出一轍,整座建築由萬年玄冰堆砌,卻在太陽玉卓的注視下,冰棱縫隙滲出細密的金光。

“歡迎回家,紫淺王妃。”雪衣王的聲音從宮殿深處傳來,白色繡龍衣袍裹着寒氣席卷而來,銀線繡就的龍紋在黑暗中泛着冷光。他擡手間,宮殿穹頂的冰晶突然化作漫天雪蝶,翅膀扇動時竟折射出彩虹城堡的虛影,“看看,我為你準備的禮物。”

羲禾猛地落地化作人形,火翅轟然展開,将孩子牢牢護在身後:“你以為用這種幻境就能動搖我?”她的方唇緊抿,鬓邊金冠上的日曜珠迸發刺目光芒,卻見雪衣王緩緩摘下冰冷面具,露出的面容竟與記憶中守護北極星軌的神将别無二緻。

“三百年前極光漫天的夜晚,你化作獨角獸幼崽墜落在我殿前。”雪衣王向前一步,周身寒氣卻在靠近她時自動消散,“那時你渾身是血,卻還固執地用尾巴護住受傷的日光耀耀。”他的冰藍色眼眸泛起漣漪,擡手想要觸碰她的發絲,“你知道嗎?從那一刻起,我就輸給了那匹愚蠢的馬。”

太陽玉卓突然放聲啼哭,眉心日紋與雪衣王額間冰紋同時亮起。羲禾望着兩道光芒在空中糾纏,突然想起日光耀耀臨終前的微笑——那時他渾身浴血,卻用最後的力氣将太陽本源注入孩子體内,輕聲說:“别怕,他會護着你們......”

“謊言!”羲禾指尖凝聚出電火,卻在觸及雪衣王胸膛時,感受到他體内翻湧的熾熱本源。那溫度與日光耀耀何其相似,卻又摻雜着千年寒冰的刺骨,“你屠戮彩虹城堡時,可曾有半分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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