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問問宋誠就知道我沒說謊。"我拉着媽的手,把她拉到宋誠面前。
"哇!好看!好看!像天仙下凡,就差裝着楊枝的白瓶,就像極了觀音。"
"觀音是男的。"我輕輕地拍了拍宋誠的後腦勺。
"媽,你們快去吧。我也要去開店賺錢給你們花,快去啦。"我把母親和宋誠趕出了門。
我走到洗手間,整理一下,準備出門。我看到廁所裡有染血的紙巾。
"怎麼會有血呢,媽更年期已經過了。"等他們回來,我得問清楚。
我回到店裡做着生意,頻頻出錯,不是收錯錢,就是下錯單。我努力地控制着情緒,終于等到營業結束。我回到家裡,坐在沙發上等着他們回來,一夜未睡。
我癱在沙發裡,看着時鐘一分一秒地走動。腦子裡亂糟糟的,各種可能都想了個遍,最可怕的就是死亡降臨。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攥得死緊,指甲都摳進手心裡了,猛地又松開——要真是剛得的病,肯定還能治,别自己吓自己。
天亮了,宋誠帶着母親從外面回來。
"楠楠,你臉色怎麼那麼黑。像極了怨婦等着丈夫回家臭罵他一頓。"
我越過宋誠,直接對着媽說:"媽,我昨天看到廁所裡有染血的紙巾。媽,你是不是病了,你一定要告訴我。你到底哪裡不舒服了。"
"沒有。"母親直盯着我的眼睛,手握着衣尾。
"楠楠,你别像審犯人那樣。那紙巾是我的。我忘沖廁所了。"宋誠在沙發旁的櫃子裡拿出一藥膏-雲南白藥痔瘡膏。
"楠楠,怎麼不見你關心關心你老爸我。淨顧着你媽。我好傷心,我都疼了幾天了。我一坐下,那種刺痛,就像......你個沒良心的,我替你看店,累死累活的,你隻關心你媽,你一點都不關心我......"宋誠坐在沙發上看着我,一直控訴我。
"哈...哈...虛驚一場...""那個...我去看店了。"
我牙也不刷,飯也不吃就跑出門。宋誠唠叨起來,不得幾天幾夜的,這萬一他脫褲子給我看,想想都惡心,宋誠是能幹出這種事的,我得趕緊走。隻要母親沒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