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為什麼要阻止呢?反正又不會牽扯到她。
但是後來趕過來的兩個小警察倒是挺有意思…不,或許有意思的隻是那個沒看清楚臉的年輕警察。
在那兩個警察剛進酒吧的時候她就随意看了一眼,隻是當時分過去的那點注意力全被前邊的那個中年警察吸引了。
畢竟那個給人感覺很青澀的年輕警察存在感實在有點太低了。
後來有點太無聊,貝爾摩德就又多看了兩眼,在想要不要裝作無意給人提點一下——無聊的案子讓她有點不想待了。
但那個時候,那個年輕小警察站的位置剛好把另一個警察擋住了,所以貝爾摩德的視線就落在了他身上。
存在感很低的這個年輕警察,其實個子意外的大,隻是人卻好似有些畏縮;肩膀微微下壓着,看着有點駝背感。
而且頭發過長遮住了面部,圍巾又遮了下半張臉,另外還總低着頭。所以她看得那幾眼都沒看清楚對方長什麼樣,最後隻記得唯一露出的鼻子挺好看的。
這人看着不像能夠擔事的警察,倒像個有點膽小社恐的普通人。
一直到她看到那個中年警察詢問到了兇手。她正覺得這警察還挺敏銳的時候,卻又看到那個正準備狡辯的兇手似乎是看了眼跟在後邊的年輕警察。
然後像是吓到了一樣,直接交代了。
是找到證據?但又有點不像。
貝爾摩德有點好奇了,要不是之後她還有事,她估計會多留一會觀察一下——那個年輕人究竟是給兇手看了什麼才會把人吓一哆嗦。
但也就這點可有可無的好奇,并不值得貝爾摩德抽空專門去調查來滿足,畢竟萬一結論是那個年輕人掏木倉吓唬人的也太無趣了。
還不如留有一點想象力。
就在這時,貝爾摩德等候的電梯上來了,同時,她旁邊的電梯也發出了叮的一聲。
貝爾摩德瞬間撿起了人設,她周身的妩媚收得幹幹淨淨,邊往自己這邊電梯裡進的同時,邊目光純淨又帶着點随意的看了眼旁邊從電梯裡走出來的男人。
然後她瞳孔微微一縮。
那人好似也是随意往這邊看了眼,卻恰好與貝爾摩德對上了視線。
兩個人一進一出的動态畫面裡,交錯對上的視線卻像是被拉長一般,無聲無息,卻又如寒芒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