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明白諸伏真尋大概是沒懂手冢奈緒的意思,雖然不是什麼大誤會,但還是要解釋一下。
“她臨時來幫蘭小姐補帝丹高中網球部應援隊的缺口。”
“這樣啊——”手冢奈緒失望,轉而挽起她的胳膊炫耀起自己的弟弟,“就那個戴圓眼鏡的,我弟弟,高中生裡知名的網球好手!”
“國光!”好像還生怕她看錯,手冢奈緒很貼心地讓聲音穿透了賽場。
聞聲的手冢國光推了推眼鏡,面無表情地往外面站了點。
這是高中生的長相?
諸伏真尋瞥了眼童顔的安室透,“奈緒,你弟弟真的是高中生嗎?”
“如假包換!18歲的男高中生。”
“透君……”被點名的安室透背後一涼,後面的話果然可怕,“你真的……29歲?從18歲之後,你的成長屬性全點在各項技能上了吧,進酒吧真的不會因為像未成年被攔下來嗎?”
把安室透丢進這群高中生裡,都不會有人發現不對勁的吧。
安室透覺得自己好像被誇了,又覺得自己好像被罵了。
他辯解,“……沒有過這樣的情況。”
廣播提示比賽十分鐘後開始,諸伏真尋和安室透趕回帝丹高中的比賽場。
帝丹網球部的對局讓諸伏真尋深刻地理解了不放棄是個好品德,但實力懸殊的情況下,不放棄的精神也是種詛咒。
除去雙打一的4-6小輸,直到單打二都是1-6和0-6。
江戶川柯南在邊上無奈地笑了兩聲,今年确實不行,去年再怎麼不行第二場也能拿下兩勝,雖然兩勝和全負的結果都是晉級失敗。
「好像……有人在哭?」
耳朵很靈敏的江戶川柯南笑容消失。
是誰在哭?熱鬧的應援中隐隐的哭聲傳入江戶川柯南的耳中。
他回頭四處張望,看見販賣機後露出的參賽服,服裝他有點印象,是帝丹網球部第一場的對手。
一赢一輸也不用哭成這樣吧,帝丹馬上都兩負了。
……
驚恐的尖叫穿透賽後的網球場。
熙熙攘攘的人圍在公共衛生間外,驚慌跑出的女生躲在好友的懷裡,“有……有人……死了!”
聞聲趕來的安室透和江戶川柯南對視,“不好意思,麻煩讓一下。”
補妝用的氣墊摔在地上磕出了點點的粉底,鏡子反射出衛生間裡的畫面。
“安室先生!”
“嗯。”安室透舉起江戶川柯南,讓他從上方空隙中進入。
已經沒有喊救護車的必要了,又是密室殺人,江戶川柯南隔着手帕打開門對着安室透搖搖頭。
安室透望向被害者,她倚在抽水馬桶上,脖頸側方處有奇怪的壓痕,還帶着細長而深的勒痕,額頭上的血迹已幹涸。
衛生間的内門闆上殘留着弧形拉扯狀的血痕。
江戶川柯南帶着手帕捏起了女性的手臂,拇指和小拇指的指腹沾血,指甲縫裡還殘留着白色膠質物。
安室透将女性的樣貌和着裝描述給外圍的人,“有人知道被害者的身份嗎?”
“好像是津川,她男朋友剛剛好像還在找她,等我打個電話。”
目暮警官和津川的男友三島同時趕到,目暮警官領他進入女衛。
沒多久就傳出撕心裂肺的呼喊和痛哭,出來後也是雙目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