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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貓耳噴嚏與雪松溫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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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的物理課上,陳教授抱着成績單走進教室時,沈星遙的三花耳尖正蹭着顧珩的校服紐扣。Alpha剛把他垂落的貓耳别回連帽衫,就聽見老人用粉筆敲了敲講台:"這次月考,顧珩第一,沈星遙第二——"

全班爆發出哄笑,林霧晃着布偶貓耳吹口哨:"雙星共振果然牛!遙哥居然甘願當第二?"沈星遙冷着臉瞪她,貓耳卻在顧珩遞來的草莓牛奶糖香氣中,舒服地塌下來。顧珩低笑出聲,護腕撞在桌面發出輕響:"他讓我的。"

"第三名叫林清悸,"陳教授推了推眼鏡,"第四林霧——"話音未落,女生"咚"地站起來,布偶貓耳因激動而亂晃:"教授!我把貓耳共振寫進答案了,能不能加分?"周明遠在旁邊拼命點頭:"她還畫了顧少摸遙哥耳朵的波形圖!"

沈星遙的三花耳尖瞬間爆紅,尾巴在課桌下卷住顧珩的腳踝。Alpha按住他的肩膀,雪松味信香裹着安撫的甜:"安分點。"陳教授咳了咳,從公文包掏出兩個獎杯:"這次獎品特殊——顧珩、沈星遙,上來領'雙星共振獎'。"

講台上,陳教授遞給他們兩個水晶獎杯。沈星遙接過時,發現底座刻着371Hz的波形圖,頂端是天狼星與伴星的交輝模型。顧珩的獎杯内側刻着"熾霄",他的則刻着"寒月引",兩座獎杯靠近時,水晶表面竟浮現出媽媽們年輕時的合影投影。

"這是用當年的射電望遠鏡鏡片碎片做的,"老人笑着說,"底座能接收信香共振,亮藍光就是合格。"沈星遙的貓耳因好奇而豎起,下意識釋放信香——兩座獎杯果然發出淡藍光暈,交疊成三花耳與護腕的圖案。

林霧舉着手機沖上台:"快拍!雙星獎杯共振了!"周明遠跟在後面,鏡頭卻對準沈星遙炸毛的貓耳:"遙哥耳朵紅得像獎杯裡的藍砂石!"沈星遙冷着臉後退,卻被顧珩攬進懷裡,Alpha的護腕蹭過他後頸腺體:"别鬧。"

下午的天文館實習,沈星遙把獎杯放在頻譜儀旁。剛接通電源,兩座獎杯就與蟹狀星雲的脈沖信号産生共振,屏幕上的波形圖組成了"LOVE"的字樣。林清悸抱着光譜儀路過,鏡片反光中映出他手腕的銀質手鍊——鍊墜是顆旋轉的脈沖星。

"清悸,你的名字......"沈星遙盯着他的手鍊,貓耳因感應到微弱共振而顫動。男生推了推眼鏡,聲音清冷:"我媽媽和林晚阿姨是同事。"顧珩突然上前,護腕與他的手鍊發出輕微共鳴,金瞳閃過一絲訝異:"你手鍊的材質......"

"是天狼星隕石邊角料。"林清悸轉身離開,背影與當年林晚的觀測筆記照片驚人相似。沈星遙的三花耳尖耷拉下來,尾巴卷住顧珩的手腕:"他好像......也有秘密。"Alpha揉了揉他的耳朵,雪松味信香裡帶着安撫:"以後會知道的。"

深夜的天文台,沈星遙把兩座獎杯對在一起。藍光交輝中,媽媽們的投影忽然動了——蘇晚指着星圖,林晚笑着在她護腕上寫公式,背景裡隐約有個戴銀手鍊的小男孩。顧珩的護腕突然發燙,内側的"遙"字刻痕與獎杯底座産生共振。

"顧珩,"沈星遙的聲音發顫,貓耳蹭過他胸口,"獎杯裡有媽媽們的信香......"Alpha将他攬進懷裡,看着投影裡兩人交握的手,忽然想起陳教授說的"雙星共振能跨越時空"。珩遙跳上儀器,爪子按住獎杯連接處,橘白尾巴的太陽圖案與藍光重疊,竟組成了完整的星軌。

"喵嗚~"小貓叫了聲,尾巴尖的藍砂石突然發光。沈星遙的三花耳尖猛地豎起——獎杯投影裡,年輕的林晚正對着鏡頭笑,口型是"照顧好彼此"。顧珩的指腹擦過他後頸腺體,聲音溫柔得像星塵:"聽到了嗎?這是我們的畢業學分。"

第二天的公告欄前,林霧指着"雙星共振獎"的展示窗尖叫:"周明遠!你看!獎杯藍光在變貓耳形狀!"周明遠舉着手機錄像:"家人們誰懂啊?顧少和遙哥的獎杯都會撒嬌!"沈星遙冷着臉路過,貓耳卻在顧珩靠近時,偷偷蹭了蹭他的肩膀。

周五清晨的宿舍,沈星遙是被自己的噴嚏驚醒的。三花耳尖上沾着可疑的絨毛,他揉着發癢的鼻子坐起,尾巴無意識地掃過床單,卻驚起一團細小的貓毛——珩遙昨晚居然鑽進他的被窩,橘白尾巴還纏着他的紅繩。

"阿嚏!"第二個噴嚏震得貓耳亂抖,他冷着臉推開小貓,卻在看見鏡子裡的自己時愣住——三花耳尖因感冒而耷拉成軟趴趴的三角形,尾巴尖無力地掃着地闆,連平日裡炸毛的弧度都沒了。

"顧珩......"他啞着嗓子推開隔壁房門,正看見Alpha在整理護腕。顧珩轉身時,金瞳驟然放大:"遙遙,你的耳朵......"話音未落,沈星遙又是個噴嚏,貓耳被震得貼在腦袋上,尾巴委屈地卷住他的腳踝。

"感冒了?"顧珩立刻上前,護腕蹭過他額頭,"體溫有點高。"雪松味信香裡瞬間溢出濃郁的安撫甜,卻激得沈星遙又打了個噴嚏,三花耳尖上的絨毛都在發抖。林霧的尖叫突然從走廊傳來:"周明遠!遙哥的貓耳感冒了!"

校醫院的腺體科裡,陳醫生看着頻譜儀上紊亂的波形圖,推了推眼鏡:"貓耳腺體與信香系統聯動,感冒會導緻共振頻率波動。"她指着屏幕上忽高忽低的曲線,"顧珩,你需要用信香幫他穩定頻率。"

沈星遙的三花耳尖瞬間爆紅,尾巴在診床邊緣掃出抗拒的弧度。顧珩卻按住他的肩膀,護腕擦過後頸腺體:"張嘴。"遞過來的不是藥,而是顆草莓牛奶糖。Omega下意識含住,貓耳卻在嘗到甜味時,舒服地抖了抖,尾巴尖卷住Alpha的手腕。

"看吧,"林霧晃着布偶貓耳,"甜食治百病!"周明遠舉着手機錄像:"快拍!遙哥耳朵吃糖就不耷拉了!"沈星遙冷瞪他一眼,卻因鼻塞而氣勢全無,三花耳尖反而更委屈地塌下去,惹得顧珩低笑出聲,指腹揉上他發燙的耳尖。

放學路上,沈星遙裹着顧珩的校服外套,三花耳尖從衣領鑽出,絨毛上還沾着Alpha的雪松味。"顧珩,"他聲音發悶,尾巴卷住對方的腰,"你信香......好暖。"Alpha低頭看他,金瞳映着他泛紅的鼻尖:"嗯,給你當暖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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