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清晨的鬧鐘響起時,沈星遙是被鎖骨處的刺痛驚醒的。他掀開睡衣領口,三花耳尖瞬間炸毛——白皙的皮膚上布滿深淺不一的紅痕,形狀像極了顧珩護腕上的齒紋刻痕。
"顧珩!"他踹開隔壁房門,尾巴因羞憤而掃落門框的風鈴。Alpha正系着護腕,金瞳在看見他鎖骨時驟然加深,雪松味信香裡溢出一絲笑意:"昨晚你尾巴卷着我脖子不放。"沈星遙的臉"唰"地紅透,貓耳抖得像落葉,尾巴卻誠實地卷住對方手腕。
物理課上,沈星遙趴在桌上裝睡,試圖用校服領口遮住紅痕。三花耳尖卻因緊張而豎成直角,尾巴在課桌下卷住顧珩的腳踝。陳教授的粉筆頭精準砸中他後腦:"沈星遙,起來回答洛倫茲力問題。"
他猛地擡頭,領口滑落露出半片紅痕。全班瞬間安靜,林霧的布偶貓耳因震驚而豎成天線:"我靠!遙哥鎖骨上的是......"周明遠趕緊捂住她的嘴,鏡頭卻對準沈星遙泛紅的耳尖。顧珩不動聲色地脫下校服外套,披在他肩上,雪松味信香溫柔包裹。
"坐下吧。"陳教授推了推眼鏡,鏡片反光中映出顧珩護腕上的齒紋刻痕,"顧珩回答。"Alpha起身時,沈星遙趁機把臉埋進校服,貓耳蹭着殘留的雪松味,尾巴在衣擺下晃出安心的弧度。
午休時,林霧堵在食堂門口,布偶貓耳晃得像撥浪鼓:"遙遙!快說!昨晚是不是......"沈星遙冷着臉繞過她,貓耳卻在顧珩遞來的熱牛奶香氣中,舒服地塌下來。Alpha将他攬進懷裡,護腕擦過他鎖骨的紅痕,雪松味信香裡帶着警告的甜:"吃飯。"
天文館的舊物展裡,沈星遙盯着林晚的觀測日記,三花耳尖蹭着紙張發出沙沙響。顧珩從身後抱住他,指腹摩挲着他鎖骨的紅痕:"還疼嗎?"Omega沒說話,卻反手抓住他的護腕,尾巴卷住兩人交握的手。這時林清悸路過,銀質手鍊與他鎖骨的紅痕産生微弱共振,男生頓了頓,低聲道:"當年蘇阿姨鎖骨也有類似的......星軌印記。"
沈星遙的貓耳驟然豎起,尾巴掃落展櫃的隕石标本。顧珩接住标本時,護腕内側的刻痕與标本上的星圖共鳴,金瞳閃過訝異。林霧舉着手機沖進來:"快看!遙哥鎖骨紅痕在發光!和顧少護腕同步!"
深夜的宿舍裡,沈星遙對着鏡子擦拭鎖骨的紅痕,三花耳尖因顧珩的注視而發燙。Alpha從身後握住他的手,護腕蹭過紅痕:"别擦,"聲音沙啞,"像星星落在你身上。"沈星遙的尾巴卷住他的腰,貓耳抖了抖,卻沒再掙紮。
第二天的公開課上,沈星遙依舊趴在桌上睡覺,顧珩的校服外套蓋在他身上。三花耳尖從衣領鑽出,随着呼吸輕輕顫動,鎖骨的紅痕透過布料映出淡影。顧珩支着下巴看他,護腕無意識地蹭着他尾巴根,雪松味信香織成溫柔的網,将熟睡的Omega包裹其中。
林霧舉着望遠鏡歎氣:"周明遠,你說遙哥鎖骨的紅痕......是不是信香共振的印記?"周明遠拍了拍她的布偶貓耳:"肯定是!顧少這标記太絕了,連紅痕都和護腕刻痕一模一樣!"
而趴在桌上的沈星遙,在睡夢中蹭了蹭顧珩的校服,三花耳尖抖了抖,尾巴在桌下卷住Alpha的手腕。他不知道,鎖骨的紅痕不僅是昨夜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