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上的夜風漸涼時,顧珩将沈星遙裹進羊絨毯,雪松味信香在四周築起無形的屏障。沈星遙把玩着耳垂上的紫藤花耳釘,後頸共振紋與顧珩護腕的月圖騰持續共鳴,在地面投下細碎的星芒。
“顧珩,”他忽然指着遠處宿舍樓的窗戶,“林霧和周明遠還在偷拍呢。”Alpha挑眉,信香驟然暴漲,吓得躲在窗簾後的兩個身影瞬間縮回去。沈星遙“噗嗤”笑出聲,尾巴卷住顧珩的手腕晃了晃:“說好不兇他們的。”
“隻準你欺負我。”顧珩低頭吻他發頂,金瞳裡映着天狼星伴星的光輝。這時,沈星遙的銀環突然發出急促的嗡鳴——他撩起袖子,隻見銀環上的“寒月”圖騰與顧珩護腕的“熾霄”圖騰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融合,在掌心投出完整的雙星徽記。
“這是……”沈星遙震驚地看着掌心的光紋,後頸共振紋也随之發燙。顧珩的指尖劃過光紋邊緣,聲音帶着一絲顫抖:“古籍上說,當‘熾霄·寒月’共振至深時,飾品會成為靈魂的延伸……”他頓了頓,将沈星遙的手貼在自己心口,“現在,我的心跳和你的信香同頻了。”
沈星遙的紫眸驟然睜大,能清晰感受到掌心傳來的、與自己信香頻率完全一緻的心跳。他想起課堂上失控的共振、易感期的深度标記,還有顧媽媽送來的紫藤花湯,忽然紅了眼眶:“顧珩,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們會這樣?”
“從第一次在浴室聞到你的信香就知道了。”顧珩替他擦去眼淚,雪松味信香裡滿是心疼,“但我更知道,沈星遙的‘寒月引’不是誰都能接住的。”他低頭,鼻尖蹭過沈星遙發燙的耳廓,“幸好,我的‘熾霄’夠霸道。”
這時,天台入口傳來怯生生的聲音:“顧少,遙哥……校長媽媽讓我送點貓薄荷餅幹……”林霧抱着食盒探出頭,布偶貓耳抖得像篩糠。周明遠躲在她身後,頻譜儀屏幕還亮着520Hz的共振曲線。
沈星遙立刻從顧珩懷裡鑽出來,尾巴卷住食盒晃了晃:“謝謝林霧!”顧珩無奈地看着他亮晶晶的紫眸,信香裡的壓迫感瞬間消散。林霧趁機湊過來,指着沈星遙後頸的共振紋:“遙遙,你這個紋好像會随着顧少的信香變色欸!”
“是嗎?”沈星遙摸了摸後頸,果然感覺到标記随着顧珩的呼吸輕顫。周明遠舉着頻譜儀狂拍:“看!顧少信香變溫柔時,紋就泛紫光;霸道時就變金色!”顧珩皺眉看向他,卻被沈星遙拽住袖子:“别生氣嘛,周明遠是在做學術研究。”
夜漸漸深了,顧珩抱着沈星遙走下天台。Omega窩在他懷裡打盹,三花尾巴搭在Alpha肩上輕輕晃動。路過紫藤花廊時,沈星遙突然擡頭,紫眸映着月光:“顧珩,明天周末我們去看信香畫展吧?聽說有‘熾霄·寒月’的古畫。”
“好。”Alpha低頭吻他唇角,雪松味信香裹着寵溺,“但明天早上先陪我去信香實驗室,我給你準備了禮物。”沈星遙的貓耳立刻豎起來,尾巴卷住顧珩的脖子晃了晃:“什麼禮物?”
“秘密。”顧珩輕笑出聲,護腕與銀環碰撞出清脆的共鳴聲。林霧和周明遠跟在後面,舉着頻譜儀記錄這溫馨的一幕。布偶貓耳少女歎了口氣:“真好啊,遙哥和顧少的信香越來越和諧了。”周明遠狂點頭:“是啊,連走路都在共振,像跳華爾茲一樣。”
第二天清晨,顧珩帶着沈星遙來到信香實驗室。陽光透過百葉窗灑在實驗台上,照亮了一個透明的培養皿——裡面懸浮着枚由紫藤花信香凝結的戒指,戒圈上刻着“熾霄·寒月”的雙星徽記。
“這是……”沈星遙的紫眸瞪得溜圓,尾巴尖輕輕顫抖。顧珩拿起戒指,雪松味信香溫柔地包裹住他的手:“用我們的共振頻率凝結的信香戒指,戴上它,以後就算在天涯海角,我的‘熾霄’也能找到你的‘寒月引’。”
戒指戴上的瞬間,沈星遙的後頸共振紋與顧珩的護腕同時發亮,兩道信香在實驗室裡掀起甜蜜的共振風暴。林霧和周明遠躲在門口,舉着頻譜儀尖叫:“天呐!共振頻率突破100%了!是圓滿的同心圓!”
顧珩看着沈星遙指尖的信香戒指,金瞳裡滿是溫柔:“沈星遙,願意讓你的‘寒月引’和我的‘熾霄’,永遠共振下去嗎?”
沈星遙的紫眸彎成月牙,尾巴卷住顧珩的手腕晃了晃,信香“寒月引”甜得化不開:“笨蛋顧珩,我們的信香早就綁在一起了呀。”
陽光透過窗戶,将兩人交纏的身影籠罩在紫金色的光暈裡。而那枚信香戒指,正随着他們的心跳輕輕震顫,仿佛在為這段始于浴室信香交鋒、終于靈魂共振的校園戀曲,奏響最永恒的樂章。
林霧忙着發消息到班級群:“重大新聞!顧少用信香戒指求婚了!坐标信香實驗室,速來圍觀世紀共振!”周明遠舉着頻譜儀狂拍:“看!遙哥尾巴尖在畫愛心回應呢!共振頻率持續爆表!”
周一清晨的紫藤花廊下,沈星遙的指尖輕輕摩挲着那枚信香戒指,紫藤花與雪松混合的甜香随着動作逸散,引得顧珩的護腕頻頻震顫。Alpha低頭看他耳尖泛紅的模樣,金瞳裡溢出笑意:“再摸下去,信香戒指要化了。”
“才不會。”沈星遙傲嬌地别過臉,尾巴卻誠實地卷住顧珩的手腕晃了晃。路過的學生們紛紛駐足,盯着他指尖那圈若隐若現的紫金色光紋——那是信香戒指與後頸共振紋産生的聯動共鳴,每走一步都會在地面投下細碎的星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