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在沈星遙臉上投下斑駁光影。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鼻尖萦繞着過于濃郁的雪松味信香,像被浸在溫熱的雪松香脂裡。身旁的顧珩呼吸粗重,滾燙的體溫透過單薄的睡衣傳來,Alpha的手臂緊緊箍着他的腰,指尖無意識地摳着後頸的共振紋。
“顧珩?”沈星遙輕聲喚了句,伸手想碰他的額頭,卻被一股灼熱的信香猛地彈開。顧珩的金瞳此刻蒙上一層绯紅,雪松味信香不再溫柔,而是帶着原始的侵略性,如海嘯般席卷整個房間,将窗簾吹得獵獵作響。
“發、發情期?”沈星遙的聲音帶着驚訝,尾巴本能地炸毛,卻在掃到顧珩發燙的皮膚時僵住。Alpha的腺體在襯衫下透出紅光,雪松信香裡混雜着難以抑制的信息素,像無數細小的針,刺得他後頸的共振紋突突直跳。
“遙遙……”顧珩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自己,掌心燙得驚人,順着他的腰線滑進衣擺,“别……别用那種眼神看我……”雪松味信香驟然變得滾燙,在沈星遙頸間凝成具象化的爪痕,那是Alpha失控前最後的理智。
沈星遙的紫眸微微睜大,尾巴卻主動纏上顧珩的腰。他能感覺到Alpha全身的肌肉都在緊繃,信香頻率紊亂得如同地震波,每一次呼吸都帶着壓抑的顫抖。昨夜溫泉池的水汽似乎還殘留在發梢,此刻卻被這股灼熱的氣息蒸得無影無蹤。
“很疼嗎?”沈星遙的聲音細若蚊蚋,指尖蹭過顧珩後頸凸起的腺體,那裡的皮膚燙得驚人。雪松味信香猛地收緊,将他整個人按進床墊,顧珩埋首在他頸窩,牙齒擦過共振紋,卻最終隻是重重地喘着氣:“别……我怕傷到你……”
“不會的。”沈星遙反手抱住他,紫藤花信香帶着安撫的甜意緩緩溢出,主動纏上失控的雪松氣息,“顧珩,我們是契約伴侶,不是嗎?”他仰起頭,露出纖細的脖頸,信香環在晨光下閃着微光,“用我的信香……幫你緩解。”
雪松味信香瞬間暴動,顧珩猛地擡頭,金瞳裡翻湧着欲望與掙紮。沈星遙的紫藤氣息卻異常堅定,像藤蔓一樣纏繞住他失控的信香,在兩人交握的指間凝成溫柔的光繭。“遙遙……”Alpha的聲音帶着破碎的喑啞,下一秒,雪松信香如決堤般淹沒整個房間。
襯衫的紐扣崩裂飛散,沈星遙的尾巴下意識地卷住床單,卻在顧珩的舌尖舔過後頸時猛地繃緊。紫藤花信香不受控制地暴漲,在天花闆凝成巨大的花型圖騰,而雪松味信香則化作利爪,将那花型撕成無數旋轉的星屑。
“慢點……”沈星遙的聲音帶着水汽,指甲掐進顧珩的後背,卻在對方吃痛般的低吟中松了力道。他能感覺到Alpha的信香在體内橫沖直撞,每一次共振都像要撕裂神經,卻又被紫藤的甜意溫柔地包裹、安撫。
顧珩的吻落在契約環上,雪松味信香燙得驚人,将銀環上的紫藤圖騰映得發紅。沈星遙的尾巴不受控制地甩動,尾戒上的雪松結晶蹭過床單,留下一串細碎的光。窗外的鳥鳴不知何時變得聒噪,與室内交纏的信香、壓抑的喘息聲混在一起,織成密不透風的網。
“顧珩……”沈星遙的紫眸蒙上水霧,手指插進Alpha汗濕的發間,“這裡……再用力一點……”話音未落就被更深的吻堵了回去,雪松味信香蠻橫地撬開他的呼吸,與紫藤氣息在舌尖激烈糾纏,撞得床頭櫃上的信香燈搖搖欲墜。
床頭櫃的終端屏幕亮着,顯示着未讀消息——林霧的頭像瘋狂閃動:“遙哥顧少怎麼還不來上課?陳教授說要抽查信香共振公式!”周明遠的消息緊随其後:“霧霧别催,肯定是顧少又賴床!我們去他家抓包!”
樓梯拐角的竊聽:喘息與尖叫的信香風暴
“咚咚咚——”顧家莊園的雕花鐵門被林霧拍得震天響,布偶貓耳少女扒着門縫往裡看:“沒人應門?顧少家的信香警報都沒響!”周明遠舉着頻譜儀晃了晃:“奇怪……信号顯示顧少和遙哥都在二樓卧室,而且……”他突然瞪大眼,“他們的信香共振頻率飙到999了!是……是發情期模式?”
林霧的貓耳“唰”地豎起來,八卦的眼神亮得驚人:“發情期?顧少昨天還好好的!走走走!去二樓看看!”兩人輕手輕腳地溜進花園,順着藤蔓爬上二樓露台,剛靠近卧室窗戶,就被裡面傳來的聲音定在原地。
“啊……顧珩……慢點……”沈星遙的聲音斷斷續續,帶着哭腔般的顫抖,透過厚重的隔音玻璃依舊清晰可聞。緊接着是布料撕裂的聲響,然後是顧珩低沉的喘息,雪松味信香似乎沖破了窗戶縫隙,帶着滾燙的侵略性,讓林霧的貓耳瞬間炸毛。
“天呐……”林霧捂住嘴,頻譜儀差點掉在地上,“遙哥的聲音……好像哭了?”周明遠紅着臉把她往回拽:“别聽了!這是犯法的!”話沒說完,裡面又傳來沈星遙的叫聲,帶着濃重的鼻音,尾音像小貓一樣蜷起:“嗚……太深了……”
“還、還在說什麼?”林霧扒着窗戶縫,布偶尾巴緊張地卷住周明遠的手腕。隻見窗簾縫隙裡透出暧昧的紅光,沈星遙的紫藤花信香正瘋狂地往外湧,在窗玻璃上凝成半透明的花牆,卻被雪松味信香一次次撞碎,又一次次重生。
“顧少的雪松信香……變成實體爪子了!”周明遠指着玻璃上的印記,那是幾道深深的抓痕,連強化玻璃都在輕微震動,“他是不是……發情期失控了?”林霧點頭如搗蒜,耳朵卻抖得更厲害:“難怪遙哥叫得那麼慘……等等!顧少是不是把遙哥的尾巴綁起來了?我看到尾巴尖在晃!”
“别偷看了!”周明遠把她拖到樓梯拐角,自己卻忍不住回頭,“頻譜儀顯示……他們的信香在進行深度共振,就是那種……教科書裡說的‘伴侶标記模式’!”林霧倒吸一口涼氣:“所以顧少在給遙哥打永久标記?怪不得這麼久!”
兩人蹲在樓梯下,聽着樓上斷斷續續的聲響——沈星遙的嗚咽混着顧珩的低哄,還有信香碰撞時發出的噼啪聲。林霧的貓耳貼在樓梯扶手上,滿臉震驚:“顧少平時看着挺斯文,沒想到……遙哥的尾巴都甩成螺旋槳了!”
“你怎麼知道?”周明遠紅着臉問。林霧指了指窗戶:“剛才看到遙哥的尾巴拍在玻璃上,紫藤花信香都濺到外面了!”話音未落,樓上突然傳來一聲悶響,像是床榻晃動的聲音,緊接着是沈星遙帶着哭腔的求饒:“不、不行了……顧珩……放過我……”
“放過你?”顧珩的聲音沙啞得厲害,帶着發情期特有的磁性,“遙遙,是你說……要幫我緩解的。”雪松味信香猛地暴漲,震得整棟樓的信香燈都在閃爍,“現在才說晚了……”
林霧和周明遠對視一眼,同時從對方眼裡看到了驚恐。布偶貓耳少女咽了口唾沫:“顧少這發情期……也太猛了吧?遙哥會不會被吃掉?”周明遠趕緊關掉頻譜儀,生怕被發現:“别瞎說!他們是契約伴侶,信香共振能緩解發情期……吧?”
樓上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綿長的喘息和布料摩擦的輕響。林霧小心翼翼地探出頭,看到窗簾縫隙裡映出顧珩俯身的影子,正低頭吻着沈星遙的後頸,雪松味信香如瀑布般傾瀉而下,溫柔地包裹住那片泛着紅痕的皮膚。
“好像……結束了?”周明遠小聲說。林霧卻指着窗戶上的紫藤花信香:“沒呢!遙哥的信香還在往外冒,甜得我都想舔一口了!”兩人屏住呼吸,聽着顧珩低低的安撫聲透過玻璃傳來,夾雜着沈星遙微弱的嗚咽,像隻被欺負過頭的小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