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遠舉着頻譜儀歎氣:"顧少,她們的信香頻率都破千了,跟吵架似的。"林霧的布偶貓突然跳上雪人頭,把紫藤花瓣全抖在三花貓頭上。沈星遙氣鼓鼓地甩毛,尾巴尖掃起雪沫砸向她,卻不小心砸中顧珩的雪松信香圍巾。
"夠了。"顧珩的雪松味信香驟然變冷,金瞳盯着炸毛的三花貓,"再鬧就把你尾巴綁在我腰上。"沈星遙耳朵一抖,委屈地蜷成毛球,林霧卻趁機叼走他爪邊的貓薄荷糖。三花貓"嗷"一嗓子撲過去,兩隻貓滾成雪地裡的毛球,信香碎屑噼裡啪啦炸開。
周明遠看着顧珩無奈的眼神,苦笑道:"跟哄孩子似的。"顧珩彎腰拎起沈星遙的後頸,雪松味信香在他貓鼻上敲了敲:"回家罰你畫一百張信香共振圖。"三花貓掙紮着甩尾巴,爪子卻偷偷勾住Alpha的袖口。
林霧被周明遠用信香網兜住時,還在沖沈星遙喵嗚叫。兩隻貓被分别抱在懷裡,一路上都扭過頭互相瞪視,尾巴尖還在空氣中比劃着吵架的弧度。顧母開門看見這場面,雪松味信香笑出漣漪:"喲,這是把信香森林的雪仗打回家了?"
沈星遙被放在暖爐邊時,還在氣鼓鼓地舔毛。顧珩的雪松味信香裹住他,指尖蹭過後頸的印記:"再生氣,晚上就沒紫藤花粥喝。"三花貓耳朵動了動,尾巴卻悄悄卷住Alpha的手腕,紫眸偷瞄着對面同樣被周明遠哄着的布偶貓。
林霧突然跳上沙發,布偶貓爪拍了拍沈星遙的尾巴。三花貓傲嬌地扭頭,卻在林霧遞來半塊紫藤花糕時,偷偷用爪子接了過去。顧珩和周明遠對視一眼,同時歎氣——這兩隻貓啊,吵得再兇,也會在信香甜點面前瞬間和好。
窗外的雪又開始下了,暖爐裡的信香木噼啪作響。顧珩看着沙發上重新窩在一起的兩隻貓。
夜色漸濃時,沈星遙的三花貓正趴在顧珩腿上舔毛,突然豎起耳朵——窗外飄來股混合着魚幹與劣質信香的氣味。林霧的布偶貓"喵嗚"一聲跳上窗台,貓爪扒拉着玻璃:"喵!(好香的魚幹!)"
那氣味帶着刻意的甜膩,像裹了毒藥的誘餌。顧珩的雪松味信香陡然收緊:"别去,有問題。"但兩隻貓早被魚幹香勾走了魂,三花貓蹭開窗戶鎖,布偶貓叼着顧珩的雪松信香紐扣就往外竄。"笨蛋!"顧珩追出去時,隻看見雪地上兩串貓爪印消失在信香森林邊緣。
雪夜的森林裡,沈星遙的三花貓跟着魚幹香鑽進廢棄信香工坊。角落裡堆着發臭的魚幹,幾個蒙面人正用劣質信香提煉器分解腺體能量。"喵嗚~(魚幹在這裡!)"林霧撲向魚幹堆,卻被信香網罩住。三花貓瞳孔驟縮,紫藤花信香瞬間暴漲。
"抓到兩隻高階信香貓!"蒙面人獰笑着舉起信香抑制器。沈星遙猛地變回人,指尖凝出紫藤花信香鞭,抽斷網繩救下林霧。布偶貓落地瞬間也變回人形,薄荷糖味信香凝成冰錐刺向敵人:"放開我的魚幹!"
混戰中,沈星遙的信香鞭纏住提煉器,卻被對方的信香刀劃傷嘴角。血腥味混着紫藤甜溢出,他想起高中發病時的無力,紫眸驟然變冷。林霧的冰錐精準擊碎抑制器,兩人背靠背站着,信香共振頻率飙升至1500。
"顧珩說過,欺負他的貓要付出代價。"沈星遙擦去嘴角的血,紫藤花信香在掌心凝成花苞,"林霧,讓他們看看,高階Omega的信香不是軟柿子。"布偶貓耳抖了抖,薄荷糖味信香裹着雪粒形成冰風暴。
三分鐘後,顧珩和周明遠沖進工坊時,正看見沈星遙用信香鞭捆住最後一個蒙面人,林霧叉着腰踩碎提煉器:"敢用爛魚幹騙本貓?下輩子吧!"沈星遙的嘴角還滲着血,紫藤花信香卻穩得驚人,看見顧珩時,紫眸才染上委屈:"他們...用魚幹騙我們..."
雪松味信香瞬間裹住他,顧珩小心翼翼地替他擦去血迹,金瞳裡翻湧着後怕與怒意:"疼不疼?"沈星遙搖搖頭,尾巴(變回貓形時)卷住Alpha的手腕晃了晃。林霧在旁邊哼唧:"周明遠!你看遙哥都受傷了!快給我烤信香魚幹壓驚!"
警笛聲由遠及近,顧珩抱着沈星遙走出工坊,雪松味信香在他嘴角的傷口上輕輕震顫。沈星遙靠在他懷裡,聞着熟悉的雪松氣息,突然覺得嘴角的疼也變得微不足道。原來比起魚幹,這個能讓他安心變回人、放心打架的懷抱,才是最珍貴的信香誘餌。
雪夜的信香森林裡,紫藤與雪松的信香交織成光帶,驅散了所有的陰暗。沈星遙舔了舔嘴角的結痂,聽着顧珩低聲的責備。
警燈的紅光映在雪地上,沈星遙靠在顧珩懷裡,看林霧正揪着周明遠的衣領撒嬌要魚幹。紫藤花信香突然泛起漣漪,他摸了摸嘴角的結痂,啞着嗓子說:"顧珩,那些人...好像是沖着我們的信香來的。"
Alpha的雪松味信香驟然沉郁,指尖蹭過後頸的雙星印記:"知道。"他想起工坊裡那台刻着"信香獵人"的提煉器,金瞳閃過冷光,"以後不準再亂跑。"沈星遙的尾巴卷住他手腕晃了晃,紫眸亮晶晶的:"可是...我打赢了呀。"
林霧突然舉着頻譜儀沖過來:"顧少!遙哥嘴角流血時信香頻率飙到2000了!比你打架時還高!"周明遠在旁邊點頭:"我拍到了!遙哥用紫藤信香開花的樣子超帥!"沈星遙的臉"唰"地紅透,把臉埋進顧珩懷裡。
回别墅的路上,顧母的雪松味信香從終端傳來:"遙遙受傷了?我炖了信香愈傷湯,加了紫藤花蜜。"沈星遙聽着語音裡的關切,後頸的印記輕輕發燙。原來除了顧珩,還有人會為他的一點傷口緊張。
客房裡,顧珩用雪松信香替他處理傷口,指尖在嘴角停留時,沈星遙突然抓住他的手:"顧珩,你是不是...擔心我了?"Alpha的信香泛起漣漪,金瞳裡映着他泛紅的耳垂:"笨蛋。"雪松味信香在他眉心印下吻,"再受傷,就把你綁在我身邊。"
淩晨時分,沈星遙被噩夢驚醒,紫藤花信香紊亂地溢出。顧珩立刻從隔壁跑來,雪松味信香裹住他發抖的身體:"沒事了,我在。"沈星遙埋在他懷裡,聽着沉穩的心跳,突然想起高中時獨自對抗抑郁的夜晚,原來有人守護的感覺,這麼暖。
"顧珩,"他擡頭看他,紫眸蒙着水汽,"以後...我們一起打壞人吧。"Alpha低笑出聲,雪松味信香揉着他的發頂:"好,你負責開花,我負責擋刀。"沈星遙噗嗤笑了,尾巴卷住他的腰,後頸的印記與顧珩的腺體共振,像在回應這個約定。
窗外的雪停了,信香古樹的枝桠上挂着冰晶。沈星遙看着顧珩眼底的紅血絲,突然覺得嘴角的傷口也成了勳章。那些曾經以為要獨自面對的黑暗,現在有了雪松的守護,而他的紫藤,也終于能在信香的暖陽裡,綻放出最堅韌的花。
林霧的布偶貓突然跳上床,貓爪拍了拍沈星遙的臉:"喵嗚~(周明遠說今天做信香魚幹宴!)"沈星遙笑了笑,揉了揉布偶貓的耳朵。顧珩的雪松味信香裹着早餐的香氣進來,看見床上鬧作一團的兩人一貓,金瞳裡溢出化不開的溫柔——看來以後的日子,除了信香共振,還得多學幾招保護他家愛惹事的紫藤和她的貓同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