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珩聞聲回頭,雪松味信息素瞬間豎起屏障擋在沈星遙身前,金瞳裡的寵溺還沒褪去,就染上幾分被撞破的不悅:"敲門了嗎?"
"敲、敲了呀!"林霧縮着脖子溜進來,布偶貓耳緊張地貼着頭頂,"遙哥沒醒我才……"話沒說完,沈星遙就被吵醒,紫眸霧蒙蒙地睜開,紫藤花信息素裹着起床氣,在空氣中凝成冰棱:"林霧……你能不能小點聲……"
顧珩立刻轉身,雪松味信息素溫柔地拂過他眉心:"吵醒你了?"他伸手想替沈星遙揉亂發,卻被少年拍開,紫藤花信息素氣鼓鼓地纏上他手腕:"都說了别像小狗一樣聞來聞去……"
林霧把托盤放在床頭櫃上,偷偷觀察兩人交纏的信息素——顧珩的雪松紋絲不動地護着沈星遙的紫藤,像圈暖融融的結界,而沈星遙的冰晶蝴蝶雖炸着毛,卻總在觸到雪松時悄悄化水。"遙哥你看!"她趕緊轉移話題,指着青瓷碗,"今日特供紫藤花粥,加了你最愛的雪松蜜!"
沈星遙這才注意到早餐,紫眸亮了亮,紫藤花信息素瞬間洩了氣,尾巴尖(人形隐尾)在被子裡悄悄晃了晃。顧珩低笑出聲,替他把枕頭墊高,雪松味信息素卷過瓷勺:"我喂你?"
"我自己來!"沈星遙搶過勺子,耳尖卻在顧珩指尖擦過手背時泛紅。他舀起一勺粥,紫藤花的甜混着雪松蜜的暖在舌尖化開,忽然想起昨晚顧珩抱着他看星空時說的"以後每天都給你煮",紫藤花信息素在碗沿凝出顆顆糖珠。
林霧蹲在床邊當電燈泡,布偶貓耳抖得像接收信号的天線:"遙哥你看論壇沒?#顧少聞妻成瘾# 帖子都上熱一了!"她掏出手機,屏幕上赫然是今早偷拍的糊圖——顧珩的雪松色睡袍一角,和沈星遙露在被子外的銀發,配文"淩晨六點的信香别墅,Alpha的嗅覺依賴症晚期"。
沈星遙差點被粥嗆到,紫藤花信息素"騰"地炸開,把林霧的手機震到地上:"林霧!"
顧珩彎腰撿起手機,雪松味信息素掃過屏幕,金瞳裡閃過一絲笑意,卻在沈星遙瞪來時立刻收斂:"删了。"他把手機遞給林霧,雪松紋袖口不經意間露出手腕上淡紫色的咬痕——那是昨夜沈星遙鬧脾氣時留下的。
林霧吐着舌頭删帖,視線卻瞟到沈星遙後頸露出來的衣領縫隙。那裡有片未消的紅痕,形狀像極了雪松的針葉,在晨光下泛着淡淡的熒光。"哇哦~"她拖長語調,布偶貓耳立得筆直,"遙哥你睡衣領口歪了呢~"
沈星遙猛地捂住脖子,紫藤花信息素羞得快要結冰,抓起枕頭就砸過去:"林霧你出去!"
顧珩眼疾手快地接過枕頭,雪松味信息素裹住炸毛的少年:"好了,别鬧他。"他轉向林霧,雪松味信息素帶着"送客"的意味,"早餐放這兒,你先去上課。"
林霧抱着空托盤一步三回頭,走到門口時突然轉身:"顧少!下午社團活動記得帶遙哥去!上次你倆缺席,會長說要罰抄《信息素共振原理》十遍!"
房門被輕輕帶上,卧室裡重新安靜下來。沈星遙捧着空碗,紫藤花信息素還在因為林霧的話而波動,顧珩卻突然湊近,雪松味信息素在他耳邊低語:"領口真的歪了。"
他的指尖拂過後頸的紅痕,那裡的皮膚瞬間發燙,沈星遙猛地縮脖子,紫藤花信息素纏上他手腕想推開,卻被顧珩反握住,拉到唇邊輕輕一吻。
"顧珩!"沈星遙的聲音發顫,紫眸裡水光潋滟,"你又趁林霧不在……"
"嗯。"顧珩應着,雪松味信息素裹着他的紫藤,在晨光裡織成密不透風的網,"誰讓我的Omega,連生氣時信息素都像顆紫藤花糖。"
沈星遙撐着床頭櫃想下床時,膝蓋一軟,差點栽回床上。紫藤花信息素羞惱地炸開,在地闆上凝出層薄冰——都怪顧珩昨晚非說"練習信息素共振",害得他今早連站都站不穩。
"小心。"顧珩眼疾手快地撈住他,雪松味信息素順勢将人打橫抱起,"不是說了我抱你去洗漱?"
沈星遙被圈在他臂彎裡,銀發蹭過顧珩胸前的雪松紋紐扣,紫眸瞪人時卻像隻沒力氣炸毛的貓:"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話雖硬,紫藤花信息素卻悄悄纏上他的領帶,洩露出依賴。
顧珩低笑出聲,雪松味信息素在他發頂揉了揉:"是嗎?剛才是誰差點摔了?"他抱着人走向浴室,雪松色睡袍下擺掃過地闆,将沈星遙的紫藤花信息素穩穩裹在懷裡。
洗漱台前,顧珩把人放在洗手台上,擠好牙膏遞過去。沈星遙别扭地接過,卻在低頭刷牙時,從鏡子裡看見顧珩替他揉腰的動作,紫藤花信息素瞬間甜得發膩,泡沫差點從嘴裡噴出來。
"顧珩!"他含糊地喊,耳根泛紅,"别亂摸……"
"幫你揉散信息素結節。"顧珩說得一本正經,指尖卻在他後腰腺體附近輕輕按壓,雪松味信息素順着皮膚滲進去,燙得沈星遙渾身發軟,紫藤花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湧上來,在鏡面凝成心形霧氣。
好不容易收拾完,林霧又抱着書包沖進來,看見顧珩打橫抱起沈星遙往門口走,布偶貓耳瞬間抖成波浪鼓:"哇!遙哥又被公主抱了!顧少你臂力也太好了吧!"
沈星遙把臉埋進顧珩懷裡,紫藤花信息素氣鼓鼓地撞了撞林霧的膝蓋:"閉嘴……"
顧珩抱着人走出别墅,雪松味信息素凝成防護罩擋住飄落的雪粒子。路過信香橋時,沈星遙偷偷擡眼看,見橋下冰面上不知何時又出現了新的信息素圖案——雪松的枝幹托着朵打哈欠的紫藤花,旁邊歪歪扭扭寫着"遙遙早安"。
"顧珩……"他聲音悶在衣料裡,"你又用信息素亂畫畫……"
"嗯。"顧珩低頭,鼻尖蹭過他凍紅的鼻尖,"給我的紫藤花精看。"
林霧跟在後面舉着手機狂拍,周明遠無奈地歎氣:"别拍了,沒看見顧少連走路都在護着遙哥的腿嗎?"頻譜儀上,雪松與紫藤的信息素頻率正以驚人的同步率震蕩,甜度指數持續爆表。
走到校車停靠點,李響和幾個同學圍在旁邊,看見顧珩抱着沈星遙過來,目光瞬間聚焦在沈星遙露在外面的腳踝上——那裡有片淡紫色的吻痕,在雪光下若隐若現。
"沈星遙他……"李響話沒說完,就被顧珩冷下來的雪松眼風掃過,吓得後退半步。顧珩抱着沈星遙上車,将人放在靠窗的位置,雪松味信息素立刻裹住他的腿,用體溫焐熱。
沈星遙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樣子,紫眸裡的羞惱漸漸化作暖意,紫藤花信息素在他掌心畫着圈:"其實……沒那麼疼了。"
"嗯,知道。"顧珩替他系好安全帶,指尖擦過他泛紅的耳尖,"但我喜歡抱着。"
校車發動時,林霧湊到前排,布偶貓耳抖着八卦:"遙哥,你腿到底怎麼了?顧少抱了你一早上!"
沈星遙瞪她一眼,紫藤花信息素卻在顧珩悄悄握住他手時,軟成了一團霧。他偏頭看向窗外,雪粒子打在玻璃上沙沙作響,顧珩的雪松味信息素卻像床暖被,将他整個人裹得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