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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血染的歉意:紫藤花精的自我厭棄與雪松的固執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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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三點的鐘聲穿透雪松别墅的寂靜時,沈星遙是被喉間的腥甜驚醒的。他踉跄着沖進浴室,紫藤花信息素因劇痛而紊亂,在鏡面上凝成破碎的花影。劇烈的咳嗽震得胸腔發疼,掌心攤開時,刺目的猩紅在慘白的燈光下格外猙獰。

“又弄髒了……”他喃喃自語,聲音沙啞得像被砂紙磨過。從毛巾架上扯下毛巾擦手,動作熟稔得如同每日呼吸。鏡中的少年黑發淩亂,紫眸下方有着揮之不去的青影,校服領口露出的後頸腺體處,标記的雪松紋因疼痛而黯淡無光。

顧珩推開浴室門時,正看見沈星遙蹲在地上擦拭瓷磚縫裡的血迹,紫藤花信息素虛弱地飄着,像随時會熄滅的燭火。“遙遙?”他聲音裡帶着剛睡醒的沙啞,雪松味信息素在看到洗手台上的血漬時,驟然收緊。

沈星遙身體一僵,慌忙将沾血的毛巾藏到身後,指尖卻在顫抖:“對不起……弄髒了你的地闆……”他低着頭,黑發遮住大半張臉,仿佛那攤血迹是什麼不可饒恕的罪孽。

顧珩的心髒猛地一抽,雪松味信息素瞬間包裹住他冰涼的身體。他想起監控裡沈星遙咳血後那句“真麻煩”,想起老屋裡他對着過期面包發呆的模樣,金瞳裡翻湧着難以言喻的疼惜。“跟我說什麼對不起。”他蹲下身,指尖擦過沈星遙嘴角的血漬,“哪裡疼?”

“沒……沒事……”沈星遙想躲開,卻被顧珩扣住後頸,Alpha的指尖按在他發燙的腺體上,那裡的信息素頻率低得可怕。雪松味信息素探入他的身體,精準定位到胃部的炎症區域,卻在觸到那些陳舊的傷疤時,驟然一滞——那是長期營養不良和應激反應留下的痕迹。

“顧珩……”沈星遙突然咳嗽起來,這次沒來得及捂嘴,猩紅的血迹濺在顧珩純白的雪松紋睡袍上,像雪地裡綻開的絕望之花。他瞳孔驟縮,紫藤花信息素瞬間降到冰點,“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準道歉。”顧珩打斷他,聲音帶着不容置疑的強硬,雪松味信息素卻溫柔地擦過他的嘴角,“你的血,弄髒我哪裡都沒關系。”他打橫抱起人,雪松紋睡袍上的血迹在信息素的作用下,漸漸淡成紫藤花的形狀。

沈星遙被按在床上時還在發抖,不是因為疼,而是因為愧疚。他看着顧珩睡袍上的血漬,又看看自己弄髒的床單,紫眸裡滿是自我厭棄:“我是不是很麻煩……”

“是。”顧珩點頭,金瞳裡卻漾開溫柔的笑意,“是我最寶貝的麻煩。”他拿出醫療箱,雪松味信息素裹着溫熱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替沈星遙擦手,“以後再咳血,不準自己擦,聽到沒有?”

沈星遙沒說話,隻是看着顧珩專注的側臉。Alpha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陰影,雪松紋睡袍上的血迹被他用信息素凝成了紫藤花的圖案,仿佛那不是污穢,而是某種甜蜜的印記。

“顧珩,”他突然開口,聲音細若蚊蚋,“我以前……咳血了都是自己處理……”

“我知道。”顧珩握住他的手,指尖按在他腕間的舊疤上,“但現在有我了。”雪松味信息素在他掌心寫下“永遠”,“你的血,你的疼,都由我來負責。”

林霧抱着急救包沖進卧室時,正看見顧珩用雪松味信息素給沈星遙做胃部熱敷,Alpha睡袍上的紫藤花血印清晰可見。布偶貓耳抖得像篩糠:“遙哥的胃出血指數飙升!顧少快用這個!”她遞過的針劑瓶身上印着“紫藤花精專用修複液”。

周明遠推了推眼鏡,平闆上跳出實時數據:“根據模型,顧少的雪松味信息素能提升修複液吸收效率63%。”他頓了頓,看着顧珩睡袍上的血花圖案,“信息素具象化程度又提高了,這是……愛意表達?”

顧珩沒理會周明遠的數據分析,隻是專注地替沈星遙揉着胃部。沈星遙靠在他懷裡,感受着雪松味信息素帶來的溫暖,喉間的腥甜似乎也淡了些。他想起老屋裡獨自處理血漬的夜晚,想起用刀片劃開皮膚時的麻木,突然覺得眼前的一切像場不真實的夢。

“顧珩,”他低聲說,“如果……如果我以後還會弄髒你的東西……”

“那就一直弄髒。”顧珩打斷他,金瞳裡滿是不容置疑的堅定,“我的地闆,我的衣服,我的人生,都随時歡迎你來弄髒。”他頓了頓,低頭吻了吻沈星遙的額頭,雪松味信息素裡滿是寵溺,“因為你是我的紫藤花精,弄髒我,是你的特權。”

沈星遙的心髒猛地一暖,紫藤花信息素在他掌心綻開細小的花火。他知道,自己那些根深蒂固的自我厭棄不會瞬間消失,但隻要有顧珩的雪松味在,他就有勇氣去面對那些不堪的過去。

這夜的雪松别墅,雪松與紫藤的信息素在血腥味中交纏,織成更緊密的守護結界。林霧在抖音發了條僅自己可見的視頻,畫面是顧珩睡袍上的紫藤花血印,配文:“原來愛意真的能把血迹變成花。顧少,求你一直做遙哥的雪松吧,别讓他再一個人舔傷口了。”

窗簾縫隙漏進的晨光驚醒沈星遙時,他正蜷縮在顧珩懷裡。Alpha的雪松味信息素像恒溫毯,将他微涼的身體裹得嚴嚴實實。胃部的灼痛感尚未完全消退,喉間殘留的腥甜卻被枕邊紫藤花蜂蜜的香氣沖淡——昨夜顧珩喂他喝下的甜漿,此刻還在血管裡緩緩流淌。

“醒了?”顧珩的聲音帶着剛睡醒的沙啞,掌心覆上他的額頭,“體溫退了些。”金瞳掃過他泛白的唇色,雪松味信息素悄然加強安撫頻率。沈星遙這才發現,Alpha睡袍上的紫藤花血印已被細心處理過,隻留下極淡的痕迹,像某種隐秘的勳章。

“顧珩……”他想說“不用麻煩”,卻在觸及對方不容置疑的眼神時,把話咽了回去。老屋裡獨自扛過胃痛的無數個清晨突然湧上來——那些對着過期胃藥發呆的時刻,那些咳血後默默擦拭瓷磚的淩晨,此刻在雪松味的包裹裡,竟顯得如此遙遠而荒謬。

“陳教授九點的特需門診。”顧珩替他掖好被角,雪松紋睡衣袖口滑下,露出昨夜被沈星遙攥出的紅痕,“周明遠已經把你近半年的監控數據和體檢報告傳給醫院了。”

沈星遙愣住了。他想起昨晚林霧抱着醫療箱沖進來時,周明遠舉着的頻譜儀——原來那些被他忽略的疼痛,早已被人用數據量化成需要緊急處理的危機。紫藤花信息素不安地晃了晃,掃到床頭櫃上整整齊齊碼放的新胃藥,瓶身上貼着顧珩的字迹:“每日三次,飯後半小時”。

“我自己去就好……”他掙紮着想坐起來,卻被顧珩按住後頸。Alpha的指尖精準地按在他腺體旁的安撫點,雪松味信息素帶着不容拒絕的溫柔:“聽話。”

洗漱時,沈星遙在鏡子裡看見自己——黑眼圈深得像刻上去的,唇色蒼白得近乎透明,校服領口遮不住後頸雪松紋标記的黯淡。顧珩遞來溫水和新牙刷,刷頭是他慣用的軟毛款,杯墊上甚至印着紫藤花圖案。“林霧買的。”Alpha解釋道,雪松味信息素裡藏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早餐是恒溫保溫的養胃粥,上面浮着幾顆用分子料理技術複刻的紫藤花——周明遠說這樣能精準控制花青素含量。沈星遙用銀勺攪着粥,突然想起老屋裡過期的牛奶盒,鼻尖猛地發酸。顧珩不動聲色地遞來熱牛奶,杯壁上凝着雪松味的水霧:“喝完再吃胃藥。”

去醫院的路上,沈星遙靠在車窗上看街景。晨光給雪松别墅的尖頂鍍上金邊,而他曾以為永遠走不出的那間破舊老屋,此刻已被遠遠甩在身後。顧珩的雪松味信息素始終穩定地包裹着他,像某種無聲的契約。“在想什麼?”Alpha伸手調整他的安全帶,指尖擦過他鎖骨時,沈星遙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

“沒什麼……”他低頭看自己的手,指節上還留着昨夜擦血時磨出的紅印。顧珩握住那隻手,放在唇邊輕輕吻了吻指背,雪松味信息素在他掌心寫下“别怕”。

私立醫院的VIP通道靜得能聽見腳步聲。陳教授穿着白大褂等在診室門口,銀發梳理得一絲不苟:“小遙,好久不見。”他的目光落在沈星遙腕間的舊疤上,眼神微黯,“顧少把你的情況都告訴我了。”

胃鏡檢查前,護士遞來咬嘴。沈星遙的指尖剛觸到冰涼的塑料,就被顧珩用掌心焐熱。Alpha蹲在檢查床前,金瞳裡映着他緊張的模樣:“很快就好,我在外面等你。”雪松味信息素化作無形的手,輕輕拍着他的背。

麻醉劑推入靜脈時,沈星遙看見顧珩隔着觀察窗對他比口型——是“别怕”。意識模糊前,他想起很多年前父母帶他看病的場景,那時母親的手也像這樣焐着他的額頭,隻是後來,那雙手再也沒有溫度。

“幽門螺旋杆菌陽性,胃潰瘍面積比三年前擴大了30%。”陳教授指着胃鏡報告,眉頭緊鎖,“長期營養不良加上應激反應,腺體頻率已經低到警戒線了。”他推了推眼鏡,看向一旁的顧珩,“必須住院治療,信息素共振療法需要Alpha全程配合。”

沈星遙攥緊了病号服的衣角。住院意味着要暴露更多傷疤,意味着那些藏在舊屋裡的秘密将無所遁形。紫藤花信息素驟然紊亂,在純白的病房裡凝成細碎的冰碴。

“我陪他。”顧珩的聲音沒有絲毫猶豫,雪松味信息素瞬間包裹住他,“24小時信息素共振,我來負責。”Alpha的掌心覆上他的手背,指腹輕輕摩挲着腕間的舊疤,“遙遙,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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