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裡,顧珩的雪松味信息素突然湧入。Alpha捧起他的手,金瞳盯着戒指上的細微劃痕,聲音沙啞:“誰弄的?”
沈星遙看着對方緊張的模樣,紫眸裡泛起笑意,腰側卻故意繃緊:“打架而已。” 紫藤花信息素纏上對方手腕,尾音帶着撒嬌的甜,“老公,腰有點累……”
雪松味信息素瞬間溫柔,顧珩低頭吻上他腰側的軟肉,掌心輕輕揉着最敏感的凹陷處:“下次不許再冒險,你的腰,隻能我碰。” 金瞳映着婚戒的光,那裡刻着兩人的名字,像極了他圈住腰線時的力度——溫柔,卻不容分割。
顧珩和周明遠去鄰校參加學術研讨會那晚,宿舍酒櫃被林霧撬開。布偶貓耳少女舉着草莓酒,蘭花味Alpha江楠竹晃着威士忌,兩人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沈星遙:“遙遙哥!難得顧少不在,喝一杯嘛!”
沈星遙靠在沙發上,62cm的腰線被家居服松松裹着,冷白臉頰寫滿“拒絕”。紫藤花信息素剛泛起警告,就被江楠竹塞了杯蜜桃酒:“遙哥放心,我酒量好,保準把你和霧姐安全帶回來!”
三杯下肚,林霧的布偶貓耳“啪”地炸開,尾巴卷着酒瓶晃悠:“遙遙哥……你的腰……像棉花糖……” 沈星遙的紫藤花信息素早已甜得發黏,卻還強撐着高冷,指尖掐着沙發墊:“……無聊。”
江楠竹看着兩人醉眼蒙眬的模樣,蘭花味信息素帶着笑意:“行了行了,送你們回房——”話沒說完,就見林霧“噗”地變成布偶貓,雪白的尾巴纏住沈星遙腳踝。與此同時,沈星遙的身體也開始發光,三花毛色從皮膚下滲出,62cm的腰線在光暈中縮成纖細的貓腰。
“我去!”江楠竹差點摔了酒杯,隻見一隻銀紫色三花貓蹲在沙發上,尾巴尖炸着毛,琥珀色貓瞳冷飕飕地瞪着她,跟沈星遙平時的高冷如出一轍。而林霧變成的布偶貓正用腦袋蹭三花貓的腰側,發出滿足的呼噜聲。
“别蹭!”三花貓跳開,尾巴掃過林霧鼻尖,貓腰在月光下繃成優雅的弧線。江楠竹無奈地歎了口氣,指尖亮起蘭花光,自己也化作黑貓形态:“走吧走吧,帶你們遛彎去!”
三隻貓從窗戶溜出去時,校園的夜燈剛亮起。三花貓(沈星遙)走在最前面,銀紫色毛發在燈下泛着微光,纖細的貓腰每一步都踩在路沿上,高冷得像巡視領地的貴族。布偶貓(林霧)颠颠地跟在後面,時不時想撲三花貓的尾巴,都被對方用貓腰靈活躲過。
“喵嗚!(遙哥等等我!)”布偶貓叫着,爪子扒拉三花貓的背。
三花貓回頭,琥珀眼眯成危險的線,貓爪輕輕拍在布偶貓腦袋上,依舊是那副生人勿近的高冷樣。江楠竹變成的黑貓在旁邊笑出貓叫:“喵嗚喵!(遙哥喝醉了還是這麼拽!)”
三隻貓晃到紫藤花廊時,三花貓突然停下腳步。它仰起頭,琥珀眼盯着枝頭的花,貓腰微微弓起,尾巴尖輕輕顫抖——那是顧珩平時摸它腰側時,它才會有的反應。江楠竹的黑貓爪子戳了戳它的貓腰:“喵?(想顧少了?)”
三花貓猛地回頭,爪子拍開黑貓,轉身就往宿舍跑。布偶貓“喵嗚”叫着追上去,三隻毛茸茸的身影在夜色裡狂奔,銀紫、雪白、純黑的毛發交織成有趣的畫面。周明遠的平闆在宿舍裡突然亮起警報:“檢測到沈星遙、林霧信息素波動異常,形态已轉化為獸型,正高速移動中……”
顧珩沖進宿舍時,正看見三隻貓從窗戶跳進來。他一把撈住亂竄的三花貓,雪松味信息素瞬間包裹住銀紫色的毛團:“遙遙?”
三花貓在他懷裡掙紮,琥珀眼瞪得溜圓,貓腰繃得死緊,喉嚨裡發出威脅的呼噜聲——就算醉成貓,也沒忘了高冷人設。林霧變成的布偶貓則癱在江楠竹懷裡,尾巴還纏着三花貓的後腿不放。
“顧少……”江楠竹變回人形,苦笑着解釋,“他們喝多了……”
顧珩沒理她,低頭蹭着三花貓的耳朵,雪松味信息素溫柔得能滴出水:“遙遙乖,變回人,嗯?” 指尖輕輕揉着貓腰最敏感的地方,那裡的毛發比别處更軟,像極了沈星遙 human 形态下的腰線。
三花貓的掙紮漸漸平息,喉嚨裡的呼噜聲從威脅變成滿足。它眯起琥珀眼,任由顧珩揉着貓腰,尾巴尖卻悄悄勾住對方的手指。紫藤花信息素混着酒氣和雪松味,在空氣中織成一張甜膩的網。
林霧變回人形時還在嘟囔:“遙遙哥的貓腰……好軟……” 江楠竹扶額,蘭花味信息素帶着歉意:“顧少,對不起,我沒看好他們……”
“沒事。”顧珩抱着變回人的沈星遙,看着少年熟睡中依舊緊抿的唇,金瞳裡滿是笑意,“隻要他的腰沒事就好。”
窗外的紫藤花在晨風中輕顫,将醉貓夜逃的趣聞與雪松紫藤的信香送遠。沈星遙醒來時頭痛欲裂,卻發現自己躺在顧珩懷裡,腰側還殘留着被揉了一整夜的酥麻感。他瞪着Alpha,紫眸裡滿是“你又幹了什麼”的質問。
顧珩低笑,掌心覆上他的腰,聲音裡帶着狡黠:“遙遙,昨晚你的貓腰,可是讓我摸了個夠。”
沈星遙的臉“騰”地紅透,紫藤花信息素驟然暴漲,卻在雪松味的安撫下節節敗退。他别過臉,冷聲道:“無聊。” 聲線卻沒什麼威懾力,反而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羞赧。
而宿舍群裡,江楠竹悄悄發了段視頻:三隻貓在紫藤花廊下奔跑,最前面的銀紫色三花貓,貓腰細得像根絲帶,尾巴尖卻偷偷朝後晃了晃——那是它在回應身後布偶貓的呼喚。配文是:“高冷遙哥的貓腰,果然名不虛傳~”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時,沈星遙的紫藤花信息素裹着濃重的鼻音。他縮在被子裡打噴嚏,62cm的腰線在睡衣下弓成脆弱的弧,冷白臉頰泛着不正常的潮紅——昨夜醉後變貓吹風,終究是惹上了感冒。
“醒了?”顧珩的雪松味信息素裹着藥香湧來,Alpha伸手探他額頭,掌心溫度燙得驚人,“發燒了,38.5℃。”
沈星遙哼唧一聲,往被子裡縮得更緊,尾尖在褲兜裡有氣無力地晃着:“難受……” 平日裡的高冷碎成粉末,紫眸水光潋滟,隻剩易感期般的脆弱。周明遠的平闆在門口亮起:“檢測到沈星遙體溫異常,腰腹肌肉松弛度達80%,進入病弱依賴模式。”
顧珩端來藥碗,雪松味信息素裡滿是心疼:“遙遙乖,把藥喝了。”
少年皺着眉搖頭,鼻尖蹭過對方手腕,紫藤花信息素帶着撒嬌的甜:“苦……” 腰側的軟肉在被子下輕輕顫抖,像在無聲地索要安撫。顧珩低笑,突然俯身吻住他唇,雪松味的藥液順着舌尖渡入——那是他提前含在口中溫過的,帶着Alpha獨有的體溫。
“唔……”沈星遙的眼睛瞪得溜圓,藥的苦味被雪松味沖淡,腰側的敏感點因這親密接觸而發燙。林霧的尖叫從客廳傳來:“周明遠!顧少又給遙哥渡食了!用嘴的那種!” 江楠竹的蘭花味信息素跟着起哄:“遙哥腰都軟了!肯定是被顧少親的!”
藥喝完時,沈星遙的臉已經紅透。顧珩替他擦去嘴角的藥漬,指尖故意劃過他腰側,惹得少年身體一顫,紫藤花信息素凝成水珠砸在對方鎖骨:“顧珩……你流氓……”
“隻對你流氓。”Alpha低頭,鼻尖蹭過後頸腺體,雪松味信息素裹着共振頻率滲入,“遙遙乖,再吃點粥。” 這次他沒用藥碗,而是将溫好的養胃粥含在口中,一口口渡進少年嘴裡,掌心始終按在他腰側,感受着那裡的肌肉因病弱而輕微的戰栗。
江楠竹扒在門縫偷看,蘭花味信息素泛起漣漪:“霧姐你看!顧少摸腰的手就沒松開過!” 林霧舉着手機狂拍,屏幕裡沈星遙的腰在顧珩掌心下細得驚人,睡衣腰帶松開着,露出冷白的腰腹,上面還留着昨夜變貓時被揉出的紅痕。
“顧珩……夠了……”沈星遙推拒着,聲音卻有氣無力。他能感覺到顧珩的指尖在腰側畫着圈,那裡的皮膚因發燒而異常敏感,每一次觸碰都像電流竄過。紫藤花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暴漲,卻在雪松味的安撫下溫順地纏繞,尾椎骨處的絨毛也因依賴而冒出。
“再吃一口。”顧珩誘哄着,又渡了口粥過去,“吃完腰就不疼了。”
少年無奈地張嘴,卻在吞咽時不小心咬到對方舌尖。雪松味信息素驟然升溫,顧珩低笑一聲,加深了這個渡食的吻,掌心圈住他的腰,指腹幾乎要碰到一起,金瞳裡翻湧着化不開的憐惜:“遙遙生病的樣子,真乖。”
周明遠的平闆适時彈出:“沈星遙被渡食時,腰腹肌肉放松度提升至92%,體溫下降0.3℃,顧珩信息素安撫效率顯著。” 林霧在旁邊感慨:“原來顧少的渡食療法,關鍵在摸腰啊!”
午後沈星遙睡着時,顧珩依舊守在床邊。他輕輕掀開少年的睡衣,看着62cm的腰線上泛起的細密紅痕,金瞳裡滿是自責——都怪他昨晚沒看好,才讓遙遙的腰跟着遭罪。雪松味信息素溫柔地包裹住那截腰,像在進行最虔誠的忏悔與守護。
沈星遙在睡夢中皺了皺眉,紫藤花信息素纏上顧珩的手腕,腰側的軟肉在無意識中蹭向對方掌心。他夢見自己變回三花貓,顧珩的雪松味大貓正舔着他的貓腰,溫暖的舌頭劃過最敏感的地方,讓他舒服得發出呼噜聲。
傍晚退燒時,沈星遙看着顧珩眼下的青黑,突然覺得鼻子發酸。紫藤花信息素裹着愧疚溢出,冷白臉頰卻依舊闆着:“顧珩,以後别這樣了……”
“哪樣?”Alpha裝傻,指尖又揉上他腰側。
“就是……用嘴……”少年的聲線越來越小,耳尖卻紅得滴血。顧珩低笑,将人圈進懷裡,雪松味信息素滿是寵溺:“知道了,以後隻在遙遙生病的時候,用嘴喂藥喂粥,順便……摸摸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