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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春色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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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屋外小貓兒聽了會牆角,被裡面的動靜吓到,貓的下巴被牆角的花沾濕,小貓擡起前腳給自己乖乖洗漱了一番,甩着尾巴離開。

……

謝钰擡頭,舔了舔嘴角,眼裡還帶着未盡興的惱意。

他低頭見沈香齡臉頰酡紅一片,眼神恍惚如入無人之境。見她如此,謝钰這才滿意,放過了她。

鼻息相間,謝钰湊到沈香齡面前,他舔了舔嘴角,眼尾帶着未盡興的惱意紅成一片,冰冷的外殼破碎竟露出了内力的桀骜。

好似和往常也沒什麼區别,照舊是冷淡的神色,可此刻這張冰清玉潔的臉上,竟露出了狂徒的色氣。

足足盯了她一刻,待沈香齡從極緻的歡愉中緩過神來,已羞恥地溢出淚水,她擡腳輕輕踢了下謝钰的肩:“謝钰!”

被踢了下的謝钰卻更開心,他勾起唇角,起身順勢抓住沈香齡的腳踝,眼裡的欲望沒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沈香齡能聽到他如鼓的心跳聲,穿過了胸膛快要跳進自己的身體裡面。

他勉強閉眼緩了緩,左手抓揉着她,右手大拇指仍是不停地揉搓着她的腳踝往上掰,像是在猶豫什麼。

沈香齡等了片刻,謝钰用力地閉眼緩着萬千思緒。

……

……

她的腿,她的腰,她的腳,沈香齡用胳膊羞臊地捂住臉,仿若娃娃般可以随意擺弄。

粗重地喘息聲停下。

謝钰看向那已經翻了大半的書,沈香齡此刻衣裳淩亂,白兔亂踹,皎白的皮膚盡是紅心點點。

……

謝钰微仰下巴,露出些不屑地看向那已經翻了大半的書。

榻上沈香齡的衣裳被層層剝開,白兔亂踹,皎白的皮膚盡是紅心點點,他頓了頓沒說話,擡起自己沾染着粘液的手,默然地将沈香齡雜亂的衣裳穿好。

起身走到臉盆前淨手,他拿起帕子浸濕擠幹又走回小塌邊,将一片淩亂的沈香齡扶起,替她仔細擦拭。

帕子掠過她的額頭,謝钰輕柔地将它壓在臉頰上,接着輕輕地滑過沈香齡猩紅的眼尾。

在他懷裡沈香齡閉着眼,覺出幾分惬意,待他溫柔地擦拭完,低頭很快又錯開眼,呼扇的睫毛顯露出幾分慌亂,她咽了咽口水:“你…”

謝钰深吸了口氣,彎腰将沈香齡的臉掰了回來,與往常溫柔不同,霸道地捏着她的臉,手感很好:“别再招我了,好嗎?”

見狀,沈香齡嗫喏道:“我沒有…我是想罵你,怎麼就招你了。”她咽了咽口水,不明白明明就已解決過一回,為何還會再起?

“要不要我幫你?”

謝钰搖頭,他半阖着眸子,眼裡的欲望并沒有消散,隻是被藏到了深處。用手托着沈香齡柔嫩的臉頰,大拇指揉搓着:“無妨。小事而已,過會兒就好了。”

說完,他收回手,頭也不回地将帕子再次浸濕,将自己衣裳整理好,再将帕子放回架子上。帕子整理好了,他的渴望也随之被安放,鳳眼微垂,又回到了白日那個不問世事的冷淡模樣。

除了面頰酡紅外,神色平靜,衣裳齊整,看不出方才任何流露出欲念的狷狂。

沈香齡躺累了也做累了,踩着鞋想要起身,謝钰立馬彎腰将她抱起,一齊坐在太師椅上。

他将沈香齡像小時候一樣放在自己的腿上背對着自己,謝钰面無表情地收拾着沈香齡的發髻,淡淡道:“舒服麼?”

好似方才就隻是比拼學術,并不曾行魚水之歡。

沈香齡在他懷裡擡頭,雖然不好意思,但她方才感覺還挺舒服的…她不知該如何開口,還思索着措辭。

她伸手将桌上早放着的茶拿來喝了一口。

謝钰等她喝完,捏着她的下巴,讓她低頭繼續編着小辮,像是在做什麼重要的大事,嘴上卻道貌岸然:“待到我們成親之後,自然是想做什麼便做什麼。”

“現下先别急。”

他安慰着沈香齡。

辮子還未辮好,沈香齡在他懷裡側身,擡手将他的脖子環起,兩條玉臂在他頸後相疊。謝钰無奈,錯開手後下巴搭在她的腦袋上,又将方才的編發重新捋好。

她帶着揶揄的笑,靠在他的肩膀:“我又不着急—”她笑着看他,眉眼彎彎,指出真正的事實,“明明是你更着急!”

語畢,謝钰沒有反駁,冷靜地将最後一截收尾,收回手順勢摸了下她殷紅的眼尾,缱绻地說:“是,是我貪心。”他語氣輕柔,喑啞中少有的帶着快意,“你的生辰快到了,可有什麼想要的?”

沈香齡聞言戳了戳謝钰的臉。

“什麼嘛,哪有直接問人家生辰想要什麼的…”

“還不是為了讨你歡心?如若不是你想要的,拿到後便随意放在一旁,是看也不看。”語氣放低,說到最後他的話裡帶着些無奈的埋怨。

聞言,沈香齡靠在他的肩膀上,謝钰兩隻胳膊環住,将她牢牢圈起來,沈香齡拿過他的手玩弄着,她嬌聲道:“那你送的書我确實不想看嘛…”

那些書都是謝钰珍藏的孤本,屬實枯燥無趣。她在這方面并不開竅,沈香齡也嘗試盡力研讀,可怎麼也靜不下心。她也明白孤本的珍貴,便将它們歸攏放好,以免丢棄。

沒曾想被他倒打一耙,被冤枉成了放在一邊。

謝钰食指并着中指捏了捏她的鼻尖道:“所以我才來問問你有什麼想要的。”

“你若是收到了能日日貼身帶着,我便最歡喜不過。”

他的心意沈香齡知道,沉吟片刻,很奇怪,她并不是很想要尋常的玉佩擺件,突然想到不久前看到一本名為《異花草志》的書。

她腰間香囊上的花紋樣式便是謝钰親手畫的圖樣,她還專門問了謝钰是在何處知曉的。謝钰便道是在此書上看到的。

這幾日她拿着這本書讀來覺得甚有意思,裡面都是從未見過的古怪花草,畫的有模有樣。

“我記得《異花草志》上收錄着一株奇異之花,隻在月亮升起之時才會盛開,且隻開一瞬,轉瞬即逝。到了白日裡便會安眠,其名曰為月下美人。”

沈香齡娓娓道來,謝钰了然,他過目不忘,自然是有印象。

“你喜歡麼?”他問道。

沈香齡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道:“你平日裡總說我是“美人盡如月,南威莫能匹。”她抿着唇偷笑,”我想要一株種在我們的院子裡,怎麼樣?”

“你不願養貓狗,說他們壽命短隻能陪我們半程,卻留下一生的傷心。但花不同,照顧好了是能陪我們一輩子的。到時種在院子裡,夜夜流光相伴,定不負此生。”

“怎麼樣?”

“定不負此生……”謝钰喃喃地念了一遍,心中隻覺得暖心妥帖,他聽罷點頭,眼中閃爍着熒光,鄭重地道,“好。”

她期盼起婚後之事,兩個眼睛格外亮,水汪汪的雙眸帶着綢缪的情意。

長長久久…謝钰聽得心動,他點頭。

“自然是極好的。”

他沒有開口提醒,其實沈香齡對于侍弄花草并不擅長,她這樣說,好似婚後能日日相伴終于到來,心裡也開始希冀起來。

沈香齡按下他輕撫在自己臉邊的手,相握在腹前,補充道:“你可不要親自去找,吩咐人去便是。“

“之前西域傳來一奇香,我父親都未着急,我隻提了一嘴你便往西域去,可吓到我了。”

“我也沒去那麼遠,不過是中途找了個商隊,不用擔心。”

“那我能不擔心麼?好不容易定了親,你一去就是半年,丢下我了我該怎麼辦呀。”

謝钰聽她撒嬌心裡格外柔軟,他把沈香齡的頭輕托着,兩個人的額頭互相抵住,悠悠地晃了起來:“好,我知道了。”兩人四目相對,知道沈香齡的擔憂,他解釋着,“我隻是覺得親自去尋的,比吩咐那些下人來的更加真心些。”

不願沈香齡再煩惱此事,又道:“過幾日我們在書房添個搖椅?這樣晃晃還甚是有趣。”

沈香齡聽罷驟然擡頭,她眉頭鼻子一起皺着,露出些不可思議的表情,似有嫌棄般道:“好幼稚哦。”

她調皮地眨眼:“沒想到我們謝大人私底下竟然喜歡坐搖搖椅。”

謝钰将她的頭摁在自己的肩膀上,他們年齡相仿,謝钰也不過就大她一歲,他素來喜歡裝老成穩重,尤其是在她面前,被她說了幼稚難免覺得不好意思。

“咳、香齡你餓了麼?”

沈香齡抿嘴偷笑,這人明明一肚子的稚氣卻硬生生要裝穩重,不知道怎麼解釋就轉移話頭。當真可愛。

若是沈香齡知道,謝钰因她突發奇想的東西竟然一去不回,她當時必定會同謝钰說,隻要是你送的我都歡喜。

明明平日裡嘴甜得緊,可那天她卻将自己突然興起的念頭随口說出,不去思考後果,明知他遇到有關自己的事必會事必躬親,仍是丢下了這個刁鑽的要求。

沈香齡有時也會想,是不是謝钰對她太好,以至于她恃寵而驕,忘乎所以。謝钰遭了報應,上天在告訴他,不能太過順從她,以至于回府後性子大變,如此冷淡。

知曉他失蹤後,沈香齡悔不當初,同謝大人派的人一起緊急趕往甯州,路上沈香齡對着佛祖許願,他若能平安歸來,錢财、門第甚至是地位她都可以不要。

如今佛祖顯靈,他真的回來了,她又怎能悔願?

如若謝钰為了娶妻之事而求她,她也會同意,隻是攔不住自己心痛。這痛将來會有幾分她沒法估量。不願家人擔心,這痛終究得自己承受,就當作是欠他的吧。

回府後聽琴已在屋外候着。

沈香齡:“是無雙城來消息了?”

聽琴道:“是。”

他将信遞給沈香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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