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什麼秘密?
她怎麼不知道自己有秘密?
等會兒?
飛坦怎麼就突然脫離控制了,明明剛剛還好好的,她不記得自己有什麼地方刺激到他神經啊......
除了...
把痛感調到百分百。
傷他隊友。
調戲庫洛洛。
對全體挑釁......
問題大麼?
好吧,挺大的,應該是面子上過不去了。
愛莎這麼想着,便開始奮力掙紮。
她想的很清楚,掙脫開,然後好好解釋。
此時的她,全然忘了另一邊還有個在跟俠客大打出手的女仆。
“唔!!!嗯!!”
愛莎發誓,她用了吃奶的勁。這看似纖細的絲線居然紋絲不動,甚至随着她一次又一次的掙紮,更加繃緊。
頭發絲般的念線,在這一刻被拉直繃緊,化成了最鋒利的刀刃,劃破肌膚,勒進血肉,剌出一道道血痕。
“别動!”
看好戲的飛坦見她一身都滲出了鮮血,陰沉着臉,手猛地收緊,“再動,一刀殺了你。”
陰森森的口吻響在耳際,聽得人心裡毛毛的,可偏偏呼出的氣體帶着幾分灼熱。
冷熱交替,愛莎打了個哆嗦。
這哆嗦在飛坦眼裡就是反抗,他下颌微擡,攬在她腰間的手猛地一個用力。
愛莎眼前一黑,差點背過氣去。
要死了!腸子都被壓癟了。
“唔唔——”
愛莎悶悶地哼出聲,企圖通過這樣的方式告訴他,她很不舒服。
接受錯誤訊息的飛坦,再次收緊,“咔嚓”一下,勒斷了她兩根肋骨,以示警戒。
愛莎:“......”
好,很好,昨天說愛,今天勒腰帶。
假的,都是假的。
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她記住了。
得!算了随便吧。
愛莎卸去所有力氣,像隻被抽走骨架的布偶般軟在飛坦懷裡。任由他抱着,晃蕩着她兩隻耷拉在沙發背上的腿。
此時,失去念力維持的手柄化作星塵消散,飛坦頭頂的貓耳和尾巴也如幻影般消失。
可就在愛莎消散念力的刹那,飛坦眉頭卻猛地蹙緊...
他發現自己腦子裡...好像多了一道聲音...
陌生的頻率,就像是無線電突然接入的雜音,又像是...另一個人的...
心聲?
“飛坦!幹得漂亮啊。”見到愛莎被抓,窩金比誰都興奮,捂着腰腹傷口跟上,龇着口大白牙,粗着嗓子“哈哈哈”地就跑了過來。
“很好,很好,很好,就這麼勒死她,把她五髒六腑都擠出來,肋骨折斷。”
邊說着,他雙手握拳,對着飛坦做了一個掰斷棍子的手勢。惡狠狠的模樣,不明情況的人,還以為飛坦抓的是掘過他家祖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