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
怎麼會有狐狸獸人沒有尾巴呢?就算是半獸人,尾巴和耳朵都是缺一不可的,那是保持平衡的關鍵。
“想那麼多幹嘛?說不定就是斷掉了呢?我聽執法隊說,她當時可全身都是血,就連那頭白發都被血染紅了一些呢。”
“哦?”胖警官若有所思,“那一會兒給她安排一個醫生吧。”
尾巴斷了應該挺疼的。
夜晚,胖警官要的醫生沒被安排上,倒是有一個穿着實驗袍的戴眼鏡小哥被帶了進來,那小哥東張西望着,他問帶他進來的獄警:“這兒的圍牆這麼厚,關的都是些什麼人呀?”
獄警面無表情地回答:殺人犯。
啊這......小哥下意識縮了縮脖子,感覺自己問了個不該問的話題。
進門往前走了大概十分鐘,獄警表示已經到了,小哥擡頭一看,嚯,這牢房号還是099,他的幸運數字。
打開牢房門之前,獄警叮囑到:“雖然帶着特制的腳鐐,但還是要小心一點,進門之後最好不要和她有肢體接觸。”
小哥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擡頭看着比他高兩個頭的獄警問:“你可以就在門口等着嗎?”
獄警立馬搖頭。
“監獄長吩咐了,不能讓你和她獨處。”獄警想了想,又補充到:“她很危險。”
小哥聞言怒色到:“我是執法隊指派過來問話的,也是專業的獸人研究員,危不危險我自然能夠判斷,倒是你,要是因為你的存在讓我什麼也問不出來,這個責任誰來承擔呢?
“可是......”獄警有些為難,這是不是該問問監獄長的意思呢?
“哎呀可是什麼,有危險你沖進來不就完了,速速開門!”
也不知是不是被小哥的氣勢吓一跳,獄警也不反駁了,老老實實開了門,目送小哥進去。剛想多提醒兩句,小哥啪一下就把門給關上了。
這到底誰是管事的??
小哥關門時,狐人女孩正縮在角落裡坐着,她雙手抱腿,那對耳朵有意無意地晃動着。
小哥覺得這牢房暗的吓人,好歹現在他也在裡面,給開個燈不過分吧?
他摸索着往前走了兩步,突然角落裡響起一個沙啞的女聲。
“再往前走就要絆到鐵鍊了。”
這應該是聲好意地提醒,但小哥從中聽不出什麼感情來,就好像是一個機器人在按照程序設置告訴你接下來該怎麼走一樣。
小哥停下腳步,聽聲音他能大緻知道女孩在什麼角落,聞聲看去,黑暗中隻有一雙眼睛閃爍着些許亮光。
“謝謝你啊,”小哥笑着說:“這兒太黑了,憑我們人類的眼睛還真看不見。”
女孩沒有回應他。
空氣安靜了幾秒鐘,小哥摸黑慢慢坐下,這種情況他來之前就有料到,接下來,他嘗試性地抛出幾個話題,比如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在哪裡,有沒有親朋好友之類的。
可惜都沒有得到回答。
小哥想了想,是不是沒有建立信任的緣故呢?
“這樣吧,我先自我介紹一下,”他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變得随和,“我叫伊在和,是一個動物心理學教授。”
動物?心理學?動物能有什麼心思值得你去研究?
“旁人都覺得這研究沒什麼用呢,可是時代已經變了,”提到自己的研究,伊在和的眼裡藏不住興奮,“現在可是半獸人的時代,動物的思想影響着獸人,讓他們無法和人類交流,所以隻好自己建立一個國度,可是半獸人卻不一樣,他們能控制自己的獸性,也能學習精進自己的科技,這和人類不是如出一轍嗎,不,是比人類還要完美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