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者像是有些心虛,又像是由其他原因導緻的緊張,令他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
指尖描繪着熟睡少年的面部輪廓,每一寸線條都恰到好處,仿佛上帝精心繪制的畫卷。
狗卷棘的指尖來到唇縫,被少年無意識地張唇含住了一點。
“【張嘴】。”
熟睡中的少年聽從命令,分開了齒關。
指尖順利伸進去,撥弄那藏在其中的一截粉舌,軟軟的,熱熱的,同時也是濕的。
——他正在做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
狗卷棘意識到這一點,畢竟他現在的行為和從前無傷大雅的惡作劇完全不同。
不過津真會原諒他的吧?就像以前的每一次惡作劇那樣。
那就幹脆再過分一點……
“【把舌頭伸出來】。”
熟睡中的少年伸出一截粉舌,被另一人的唇含住,連吸帶咬,将那截舌尖都染得通紅。
緊張、害羞,可惜這都隻是狗卷棘一人的感受,另一位主人公正熟睡着,對此毫不知情。
加速的心跳漸漸恢複正常,咒言師關燈,再次戴上眼罩。
第二天,稻玉津真醒來,伸手碰了碰自己紅腫發痛的嘴唇,疑惑道:“好奇怪啊,棘,昨晚是有蚊子咬我了麼?”
“鲑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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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真人]——if真人x非術師津真
稻玉津真身邊發生了許多奇怪的事情,比如一個人走在路上的時候,他總感覺手心裡出現了什麼東西,在浴室洗澡的時候,會感覺全身都毛毛的,睡覺的時候,另一半床上好像躺着一個他看不見的“人”。
一開始他還能寬慰自己,這是錯覺。
但最近那種感覺越來越明顯了,不再是隐隐約約,有時候他甚至能夠察覺到真實的、某種他看不見的東西在觸碰自己。
滑而冰涼的皮膚,還有像頭發一樣的絲狀物,這些特征都在告訴稻玉津真,那個看不見的東西好像是個“人”。
工作日,稻玉津真如往常一般去學校上學。
拉開椅子,他一屁股剛坐下去,下一秒就立馬猛地彈了起來——那個觸感絕對不是平時該有的!更别說同時還有一雙手臂差點環上了他的腰啊!
“怎麼了?”
“出什麼事了嗎津真?”
……
周圍的同學都關心地看着他。
稻玉津真勉強笑了笑,解釋是因為自己昨晚沒有睡好。
随後在衆人擔憂的目光裡又“坐”了回去,或者說,是被一雙無形的“手”按着坐了回去。
好像不止是手,還有其他的什麼東西纏上了他的手腳……
稻玉津真害怕得瑟瑟發抖,但又不想在衆多同學的面前表現出來,否則大家會覺得他是瘋子的吧?
而且一個男孩子在大庭廣衆之下尖叫逃竄什麼的,也太遜了。
那個看不見的家夥不會傷害自己——憑借着這個直覺,稻玉津真大着膽子,咬着下唇一聲不吭地忍耐着。
然而他的不反抗令“那家夥”更加過分了,借着桌子和長校服外套的遮擋,某些不為人知的事情正在進行着。
“津真,你不舒服嗎?”就連剛走進教室的老師也問。
“是的,老師,我想趴下來睡一會兒。”
老師看着稻玉津真通紅的臉頰和冒汗的額頭,點點頭同意了:“如果睡完還不舒服的話,記得要去看醫生哦。”
“嗯,謝謝老師。”
稻玉津真啞着嗓子說道,随後便趴在桌上将整張臉埋進臂彎。
隔壁桌的同學轉頭,看到津真的外套下擺突然自動掀起了一條小縫,然而那道縫隙很快又消失了,同學搖搖頭繼續聽課,把剛才的那幕認定為自己的錯覺。
但實際上……
稻玉津真T恤和褲子的布料在緩緩變形着,如果仔細去看的話,隐約能看出一些長條的、如蛇一般的形狀。
可憐的少年微微顫抖着,用氣音小聲懇求道:“求你了……不要再繼續了……起碼不要在這裡……”
看不見的東西鑽進少年的嘴裡,将他剩餘的話語堵在了嗓子眼。
稻玉津真這個時候才想着要掙紮反抗,整個人卻已經被牢牢束縛住,完全動彈不得。
【别擔心,我會幫你弄幹淨的。】
他仿佛聽到有一道聲音在說。
淚水從眼角流下,稻玉津真發出了沉重的呼吸聲,卻被隐藏在了老師的講解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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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發現我把歐尼醬給忘了!27章已修,加上了歐尼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