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一色都都丸沒有在詢問,他總覺得鴨乃橋論所謂的“最痛恨”稍微有些話裡有話,硬要他說,可能是某種不太确定的直覺?
但是這麼一算論豈不是和那些人全都是親戚關系……
“都都,你不會是在想這麼算下來我和那些犯罪分子全是親戚關系吧?”鴨乃橋論稍微歪了歪頭,說道,“别一臉我怎麼看出來的表情,都都你的表情都寫在臉上了真的很好辨認,最開始我也不知道這回事,是在那次和警方一起進行合作破案的實習課之後我才知道這回事。”
“對你來說很突然吧?”一色都都丸問道。
“确實很突然,那之前我一直以為我父親在我出生前就已經過世了,主要是我也沒有什麼有關我父親的記憶。”鴨乃橋論捂了捂臉,看起來還有些無奈地說道,“突然蹦出來一個爹任誰剛開始都接受不了的。”
他爹還姓莫裡亞蒂他更接受不了!
然而現實往往就是這麼殘酷,當時他甚至做了DNA比對,最後無可奈何的證明了自己爹是自己爹。
好消息是現在他這個突然出現的爹正在和他的媽媽環球旅行。
壞消息是這兩個人說着他們要去環球旅行了論你想幹什麼就放手去幹吧然後就撒手不管了。
鴨乃橋論:“……”
算了,某種意義上是兩個好消息。
畢竟他也暫時沒想好怎麼面對自己那個姓莫裡亞蒂的親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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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話題還是被一色都都丸轉移到了Liar上,“也就是說,這個Liar軟件可能是M家犯罪的一環嗎?”
“很大可能。”鴨乃橋論說道,“M家的人從小就會被灌輸各種各樣的犯罪技巧,時代發展這種技術應該也在此列吧,我在很小的時候也被教過這些犯罪技巧來着,不過最後都應用在偵查案件上面了。”
一色都都丸:“是因為論你已經決定不向M家那些人一樣走上違法犯罪的道路了嗎?”
鴨乃橋論搖了搖頭:“不,不是,是我覺得我寶貴的頭腦天生就應該是為破案和推理而生的……我讨厭犯案。”
也讨厭看到生命的流逝。
既然現在有了有關Liar的線索,一色都都丸也變得相當樂觀起來,他說道:“既然如此,我們接着調查吧,還是由我協助你。”
“盯緊我就行了,都都。”鴨乃橋論說道,“畢竟我還沒指望你成長到能夠獨立破案來幫我。”
“推理能力不夠優秀還真是抱歉。”
“不用為此感到抱歉,世界上大多數人的推理能力都是沒有我強的。”鴨乃橋論說道,“所以在認識都都之前我從來沒有指望過其他人……”
因為其他人不是笨蛋也根本就看不住他,而得知他在做情感直播更是會在心裡嘀咕這人當偵探真的沒問題嗎?
也就隻有都都這種行動力比大腦的思考快一步的笨蛋才會強行闖進來,說着什麼我來協助你吧把他拉出名為怠惰的鴨乃橋公寓。
“不過,比起這個來。”鴨乃橋論說道,“當室友的邀請還是随時有效的,如果你确實沒有任何居住地點的話……這是鴨乃橋公寓的鑰匙。”
“就這麼把鑰匙給我了嗎?”
“實在不好意思都都可以把你家的鑰匙也給我。”
“前後的邏輯關系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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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色都都丸盡管和鴨乃橋論成為了搭檔,但他還是在正常上班,至于Liar的事兒……他和雨宮前輩報告了,但是沒有報告M家的事情。
“Liar好歹還有實質性證據,M家可是完全沒有。”鴨乃橋論當時躺在怠惰之地上那樣說道,“而且他們也會盡量消滅所有可能暴露他們的證據,包括目擊證人。”
“這麼恐怖?”一色都都丸表情嚴肅,“絕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一色警官有這種态度那真是太好了,不過我們現在不要再想這些事情了。”鴨乃橋論忽然拿出了一個邀請函,“網站有其他主播牽頭了一項旅遊活動,剛好在都都你的公休日,有沒有興趣一起去。”
“诶?”
“你那是什麼表情,好像我除了探案和進行直播不會有别的社交一樣。”鴨乃橋論無語道。
“你有嗎?”
“好吧我做了五年情感直播确實沒什麼非必要社交,但是既然這次被邀請了我還是很願意去看看的。”鴨乃橋論說道,“主題是鬧鬼的古堡。”
“聽起來好危險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