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的判定結果是自殺。”翡翠臣疾說道,“不過我要明确一點,這确實隻是暫時的判定結果,因為我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沒有解決。”
“——有關為什麼死者會被移動到這個古堡裡。”鴨乃橋論說道。
“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有人搬運了死者,但動機是什麼?”一色都都丸說道,“如果想要銷毀證據,那就不應該放在這種古堡裡,畢竟很多人來這個古堡探險吧……”
“不對,都都,不應該這麼想,我們應該反過來想。”鴨乃橋論說道,“之所以放到古堡裡,是希望有人發現…或者說,對方确定一定會被什麼人發現?”
“其實,我能稍微稍微插一句嘴嗎?”旅館老闆忽然出現,默默說道。
“嗚哇?!”一色都都丸被吓了一大跳,“旅館老闆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啊!”
“因為我想着…呃,可能有一些對你們有用的線索就來說了?其實兩周前織田先生就來過這裡,那個把古堡布置成類似鬼屋的提議也是他提出來的。”旅館老闆說道,“那個時候我還和他一起布置了這裡,因為他說什麼兩周後他會請一些知名主播來宣傳一下……等一下啊,說起來為什麼這位情感主播也在案發現場?”
“老闆你的反射弧是有多長?!”論已經在現場呆好久了完全沒有發現嗎?!
“可能是因為我是一色警官的相關人士?”
……為什麼不好好解釋拿他當借口啊!
一色都都丸無奈地想到,算了,論這麼說應該是有他的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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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其實在織田先生來之前,這裡并沒有什麼鬧鬼的傳聞,客流量也是不太行的。”旅館老闆說道,“是他稍微幫我宣傳造勢之後才出現的這種熱鬧情況。”
“所以你說的什麼鬧鬼之類的……”
“織田先生幫我編的啦。”旅館老闆說道,“我問織田先生需不需要什麼感謝之類的,他說反正兩周後要借用我的場地,所以就不需要什麼其他感謝,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
鴨乃橋論忽然準備離開。
“等等,論,你要去哪裡?”
“去找織田。”鴨乃橋論說道,“都都打算和我一起去嗎?我不介意。”
“……啊,也對,現在織田先生的嫌疑很大吧。”一色都都丸說道,“但是如果真的是他他不就應該跑掉了嗎,诶不對,如果是他的話他沒有必要告訴我二十年前的事件啊……”
一色都都丸正在嘀嘀咕咕地時候,鴨乃橋論倒是走的很快,他的表情有些凝重地說道:“織田不會離開的,因為兇手不是他,他隻是想借機傳達給我們什麼而已。”
“……是這樣嗎?”
“嗯?那個人或許真的是自殺的,但是織田把這個人搬到那個古堡裡,肯定是有什麼理由,或者是,動機。”鴨乃橋論接着說道,“而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的動機應該是——找我。”
“找你?”
“他想要幹什麼我大概胸有成竹,隻是,都都。”鴨乃橋論忽然問道,“……你帶着槍嗎?我如果對織田的動機推測錯誤,都都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我也會保護好論的。”一色都都丸說道,“這是職責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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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你會單獨找過來,鴨乃橋論。”織田看着鴨乃橋論旁邊的一色都都丸,倒也不是很意外,“所以,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吧,那種事情無關人士最好别知道。”
“你果然認識我。”鴨乃橋論說道,“都都清楚那些人的事情,不算無關人士。”
“五年前的‘血之實習案’在英國鬧得很大,我看到過當時的你,上面像是9與6連起來的傷疤我印象深刻。”織田說道,“沒想到你在血之實習案事件結束之後是來到了日本,做情感主播的工作……BLue的所有人都和我說,如果你想解決這件事情,恐怕隻有那位鴨乃橋論才能解決,也隻有鴨乃橋論才敢接下你的案子,因為涉及了M家。”
“織田先生是指二十年前的案子?”
“不,其實我當然知道我女朋友是吃了緻幻劑跳下去的。”織田說道,“我也知道旅館老闆父親的緻幻劑供應商就是M家,我甚至知道兇手是誰——就是那位泰格爾·丹。”
“不,應該叫他泰格爾·丹·莫裡亞蒂才對。”
“你想讓我幫你解決什麼?”
“Liar。”